“我要去洗手间。”
谢文文拽着陈添裕说道。
“要我把着你”陈添裕正看着几人玩骰子,没好气地说道。
“也可以啊。”谢文文搀起了他的胳膊,“走嘛,这里人这么多。”
“你可别了。”陈添裕无奈的看了她一眼,“你还怕这里的人”
“以前不怕,现在怕了。”谢文文伸长脖子凑在他的耳朵边上,轻轻吹了口气,“陪陪我嘛。”
“得得得,走。”
陈添裕站起身,跟着谢文文去洗手间。
穿过拥挤的人群,陈添裕站在洗手间门口等着已经进去的谢文文,刚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忽然面前就冲来了一个巨大的山包,将他整张脸包裹在了里面。
陈添裕都懵了。
他感觉到面前一片漆黑,脸上瞬间传来了一股柔软的感觉,伴随着刺鼻的味道进入他的鼻腔,随后他整个人向后倒了几步,还好靠住身后的墙壁。
随后两条手臂从周围抱在了他的身上,腿也从他的腰部缠了上来。
陈添裕想要推开面前的人,对方却报地很紧,小声地说道,“呜呜你别离开我”
“唉”
“唉”
陈添裕挣扎着说道,“我憋死了我要憋死了你抱错人了”
“你别离开我”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大,几乎是叫着喊了一声,然后又越来越小,“你别离开我好不好么”
陈添裕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湿了,连忙用足了劲儿一把将自己的脸从那峡谷之中拔了出来,透了一大口气,这才看到了面前夹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儿。
女孩年纪不大,但是其他的地方还是蛮大的,而且大的有些离谱,她微微嘟起的脸哭丧着,妆容已经花了,一看就是喝多了。
陈添裕连忙将她放在地上,“你能不能不抓着我。”
“你别离开我。”女孩啜泣道。
“行,你让我先上个厕所。”陈添裕说道。
“真的”女孩晃晃悠悠,半眯着眼睛问道。
“真的。”陈添裕连忙躲到了卫生间里,点起了烟。
解完手之后,陈添裕露出了一个缝向外看去,发现女孩似乎已经不在了,于是这才放心的走了出来。
谢文文在洗手台等着他,看到陈添裕出来,笑着走去,正要抱住他的胳膊,就在这一瞬间,一道红色的光芒骤然闪过。
那个红衣服的姑娘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又出现在了这里,从后面抱住了陈添裕。
陈添裕都懵了。
谢文文也懵了。
“这是”谢文文问道。
“不认识,喝多了。”陈添裕说道。
谢文文连忙帮忙,把那个姑娘从陈添裕的后背上拽了下来。
“等等”陈添裕吃痛,连忙喊道。
这才发现,姑娘的嘴巴已经扣在了陈添裕的脖子上。
而谢文文没有注意到,在这个等等说出来的瞬间,就将姑娘从陈添裕的身上拉了下来。
“你谁啊”谢文文问道。
姑娘迷迷糊糊坐在地上,嘟着嘴,满脸痛苦地啜泣着,“别离开我么”
“喝多了。”谢文文无奈的说道,带着陈添裕离开了现场。
陈添裕的脖子隐隐作痛,只是摸了摸,发现没有伤口便没再管,于是二人回到了座位上。
“卧槽”陈添裕一愣,“这什么情况”
“趴下了。”张鸣靠在座位上玩手机。
地上躺着一个,座位上的黄慧已经趴在了张鸣的后背上,手不断摸着他结实的肌肉,而王梓博是被陈添裕拉在沙发上的。
不远处另外台子上那俩女生早已经睡的七扭八歪了。
“我就上了个厕所,就这样了”陈添裕问道。
“幸好我没玩,不然我俩都在地上了。”陈汉升说道,“能和阿鸣掰掰手腕的也只有我了。”
“真不行了都”陈添裕又问了一遍。
陈汉升和张鸣同时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随后陈汉升笑道,“按计划进行”
“你的计划没问题吧”陈添裕皱了皱眉。
“是你先计划,我采纳并且加工的,说起来算是咱俩的计划。”陈汉升说道。
“查身份证了么”陈添裕提醒道。
“等等。”
陈汉升连忙站起身来,直奔那两个姑娘的包里,开始寻找,找了半天,最终找到了两张身份证,看了看,再次放回了包里,回来说道,“没问题。”
“ok。”陈添裕点点头,“行动吧。”
张鸣直接背起了黄慧,搀扶着一个小姑娘向外走去,而陈汉升则是背着自己的好兄弟王梓博,然后抱着另外一个小姑娘向外走去。
喝多的人都比较重,张鸣还算力气大的,但是陈汉升就不行了,最后只能陈添裕也帮着拉了一个走。
“房开好了没”陈汉升问道。
陈添裕拿出房卡递给陈汉升,“红的是王大侠的,黑的是你们的。”
“好咧。”陈汉升接过房卡,“那你呢”
“我回家。”陈添裕给了陈汉升一个我不打扰你发挥的微笑。
陈汉升嘿嘿一笑,“好咧。”
陈添裕帮忙将人送到1912旁边的酒店房间里,按照陈汉升事先安排好的格局,套房里面是王梓博和两个小姑娘,套房外面则是黄慧,这才搞定,三人走出了门。
“经此一役,王大侠或许会脱胎换骨。”陈汉升说道。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陈添裕笑了笑,“你当然不懂一个痴情男人如何成长的,现在才是开始,高潮在以后呢。”
“我不信。”陈汉升说道,“这都不死心”
“打个赌”陈添裕笑着说道,“我赌他明天醒来的第一件事情,是去解释自己什么都没做。”
“那不赌,舔狗的内核是不会变的,我只是希望他不要做一个舔狗。”陈汉升叹息道。
“要改变舔狗,不是要让他们看清女人,而是要让他们看清自己。”陈添裕说道,“所以,舔狗修炼法则,现在才开始,想要入道,得想让他明白第一点,自己是什么人。”
“哦”陈汉升似乎来了兴趣,“怎么做”
陈添裕将手里的车钥匙丢给了陈汉升,“怎么说是你的事儿了,一个月以后还给我。”
陈汉升哈哈一笑,“你早就想好了是么”
“或许吧。”
陈添裕淡然道,“我先走了。”
走下楼之后,谢文文靠在车旁边,“你居然没给我留一个。”
“人啊你上去就行,他俩自己睡呢。”陈添裕说道。
“滚蛋”谢文文骂道,刚走过来准备敲打他一下,忽然怔住了。
“怎么了”陈添裕问道。
“她给你吸了一个草莓”谢文文指着陈添裕的脖子说道。
陈添裕立刻走到后视镜,伸长脖子一看,确实有一个用嘴吸出来深深的印记。
这东西要让沈幼楚看到,他八张嘴也说不清楚
原则问题。
“我有办法。”谢文文说道,“等下。”
她转身走到了便利店里,出来的时候,拿着两个毛巾。
“你干嘛”陈添裕问道。
“伸脖子。”谢文文先是将热毛巾敷了上去,过了约莫五分钟之后,说道,“千万不能动,不然会出问题的哦。”
“动什么”
陈添裕话还没说完,谢文文已经点起了高跟鞋,轻柔地舌头舔舐在了他的脖颈上,两只手轻轻的抓着他的胳膊。
“一会儿就好。”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