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丧的小萝莉拖着洗过澡之后神清气爽的身子从女生浴室里出来,肉体和精神的反差让她多了一丝反差萌。
前台不知道因为什么好像在吵架,她懒得理,抬头一看夏目直树居然抱着胳膊在旁边看戏。
吃瓜天赋是天朝人刻在骨子里的基因,哪怕是前世的记忆被封印了也无法阻止他看别人吵架尤其是看女人吵架。
最主要的是女人吵架还吵不到自己身上,这是最爽的
于是他乐呵的找了个绝佳的位置在看,在澡堂子里憋屈了半小时的雨宫千鹤见状更憋屈了,自己为了线索在大长腿、大胸姐姐组成的酒池肉林里饱受羞耻对比,这家伙居然乐呵呵的在外面看热闹
于是她哼哼着鼻子,转眼间想到了个点子出出气。
在夏目直树目不转睛看热闹的同时,雨宫千鹤蹑手蹑脚走到了他旁边。
确保没被发现,她露出了嘿嘿的奸诈笑容,抬脚用小凉鞋轻轻在他脚背上踩了下去
“嗯”
夏目直树脚背微痛,低头一看,正好逮住了某个小恶魔恶作剧结束后还没来得及逃走的笑容和尾巴。
“咳我叫你好几遍你居然都不理我”雨宫千鹤连忙轻咳,佯装生气,“早上不理我刚才还不理我说是不是故意的”
“啊有吗”
夏目直树愣了愣,没听见啊
难道又是跟早上一样,自己悟性差导致注意力同一时间只能关注一件事,看热闹太入迷了导致没注意到雨宫千鹤
也不是没可能,毕竟自己的脑子被北原称为最强单核处理器,也发生过很多次看书入迷了就听不见别人打招呼的事情。
于是他歉意一笑,说道:“不好意思,我的错我的错,没让你等太久吧”
“”
雨宫千鹤看着他笑着道歉的样子,突然心里就多了点小内疚
真是的,逗一个木头玩有什么好得意的嘛
掉价
她在心里呸了呸自己,又看了眼给夏目直树踩脏了的鞋,心想自己总不能蹲下来给他擦一擦吧
“倒是没等太久,我也就叫了你一声可能声音太小了吧”雨宫千鹤双手掐腰挺了挺小胸脯,居然用一种十分坦然的态度仰着头闭着眼睛说:“踩脏了你的鞋真是不好意思但我是不可能给你擦的作为补偿,倒是可以明天请你吃哈根达斯。”
说完了之后,她偷偷睁开半只眼睛,打量夏目直树的反应。
“不是,我”夏目直树一时间不知道从哪开始吐槽,只好一件一件来:“一点小事而已,没必要道歉请客什么的再说了明天周末啊,不来学校。”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雨宫千鹤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学校里哪有哈根达斯吃嘛
“啊”夏目直树微怔,“那去哪”
“银座吧,或者你有想吃的东西都尽管说,过了明天没这店了。”雨宫千鹤嘿嘿一笑:“我打听到了非常劲爆的消息,关于盗窃案的明天正好需要你帮我”
“既然是这样,那就没办法了。”夏目直树认真思考了片刻,“能尽快抓住小偷对我来说很重要,牺牲周末的学习时间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你周末还学习啊”
“你不学吗”
“打电动啊谁周末放假不睡懒觉不打游戏的”雨宫千鹤小小的眼睛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
还真有人假期里学习的
“不说这个了,后头碰面的时间地点我发给你。”雨宫千鹤冲着前台正在吵架的两个女生努了努嘴,“怎么回事”
“因为钱的事吵起来了,没什么别的,先回去上课吧。”
说罢夏目直树转身就想走,在他看来关于钱的事雨宫千鹤应该不感兴趣才对。
但不了他还没等迈步子,雨宫千鹤一招无情铁手抓住他腰后的裤腰带给他拎了回来。
夏目直树一惊,赶紧伸手去拽自己正面的裤腰带形成反制力,被她突然这么一揪,扑面而来的勒蛋感袭上全身,要不是反应迅速,估计自己的四角内裤已经陷进沟壑里了
刚开口准备质问她抓哪儿呢能不能看着点
没想到雨宫千鹤好像没注意到自己拽了他哪里,头也不回、目不转睛看着前台说道:“回来,明天吃完哈根达斯之后咱俩去哪儿,就得看接下来她们怎么处理了。”
夏目直树顺着她的力道重新站回了她的身后,有些尴尬地拽着裤腰带左右调整弹道,幸亏小萝莉已经松手了,不至于闹得更尴尬。
而且得亏她没发现。
但实际上以雨宫千鹤的敏感程度和双商,在慌乱间一下手去拽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抓的是哪的松紧带毕竟她可是服装设计师啊
仅凭手感就能分辨出裤子的具体部位可是设计师的基本素养,但正所谓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只要表现出自己不知道拽了他屁墩儿上的松紧带勒了他的蛋,就一切ok
雨宫千鹤小脸通红、遮遮掩掩,避免被身后的夏目直树看到自己的羞涩,如是想道。
就算心里再涩,那也是切开是个黄心儿的,表面上可是千金大小姐呢
“我说了,这钱是我丢的,我不小心放错柜子了”
“那为什么我问你有什么面额的,你说是七张一千円明明只有三张整钞”
雨宫千鹤认出了其中一个是刚才在浴室柜子那边捡到钱的女孩,另一个不认识,听语气好像是失主
但这失主怎么两句话问的脸红脖子粗,羞愤难当了呢
被她们拉着主持公道的白井雾泽看不下去了,她冷着脸,看自称失主的女孩的眼神有些冷漠。
“你说这是你的钱,那好,待会查一查监控。要真是你的,原封不动还给你,如果不是,我会把你冒充失主领钱这件事告诉德育处的老师希望不会影响你的毕业档案。”
“这”女孩脸色变了变,有些犹豫,最终改口了:“可能可能是我记错了吧,我再找找我的钱但这钱就是捡的,她私吞不也是品行败坏吗”
白井雾泽眯了眯眼,好似是因为最近捡钱的人太多,早已想好了说辞:“我们这里没有义务代为保管现金,只会保管失物。捡到钱的同学可以先拿回去,花了也好怎么样也罢,真的有失主去领,再自己补上还给失主就是。”
反正不会有真正的失主存在的,白井雾泽心里想道。
她想心事时候的眼神在乱瞟,小小的细节看在了智商超群甚至自学过心理的雨宫千鹤眼里。
异常显眼。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