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正阳的眼中满是惊恐,在这之前,他怎么也没想到。
那个调戏自己女朋友的人,竟然是东北王,孙满楼的亲弟弟
自己得罪了这样的人,和得罪孙满楼也没什么区别了
啪
左全立一巴掌扇到了聂正阳的脸上。
响亮的一巴掌,直接将他打蒙,眼前都是金星。
“我他妈问你话呢”
“你们干什么”
安宁挡在了聂正阳的跟前,将其护在身后,怒目而视的看着左全立,一步不让。
“宁大美女,你这样还让我怎么动手啊。”左全立故作为难的说道:
“是你男朋友,要先和我们动手的,怎么也怨不到我们头上吧。”
“几位大哥,刚才的事是个误会,是我们做的不对。”聂正阳说道:
“要不这样吧,我安排一桌,给你们陪个不是,算是给你们道歉了。”
“这还像个道歉的态度,但就不需要你了。”左全立说道:
“还是让你女朋友作陪吧,至于你,就有多远滚多远吧。”
“你,你什么意思”
“还好意思问我什么意思”左全立说道:
“就他妈是让你快点滚,别在这碍眼”
说完,左全立伸手,将安宁抓到了自己跟前。
“你干什么,快点把我放开”安宁挣扎道。
“放开是不太可能了,你男朋友都说了,让你陪我们吃顿饭当做是赔罪,我们要是放你走了,那就不亏了么,你以为我哥是随随便便就能骂的么”
左全立笑眯眯的看着聂正阳,说道:
“你说,是不是”
“这”
聂正阳和他的两个发小,被吓的眼神闪烁,不敢抬头。
吭哧了半天,都没敢吱声。
安宁的脸上先是期待,但很快,就变成了失望。
“你看看,你男朋友都不出声了,明显就是默认了,应该不用我在多说什么了。”
“你想的美”
尽管心里失望,但安宁并有屈服的意思,冷着一张脸,就像是一只母老虎。
而且还是一直东北的母老虎。
“你男朋友都答应了,这事可就由不得你了。”
“行了,她的事处理完了,该处理其他的事了。”
左全立笑着点头,然后看了林逸一眼,表情玩味。
林逸有点纳闷,他在笑个毛线
“你们先把这几个人带到一边去,我们有点私事要说。”左全立说道。
“知道了立哥。”
安宁等人被带走了,孙满家朝着林逸走了过去。
“林总,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汉迎集团的总经理,孙满家。”
“林总”
“你还知道我是谁”林逸挑眉。
“大名鼎鼎的凌云集团董事长,我怎么可能不认识呢。”
自己的身份暴露了,这是林逸没想到的事,这些小流氓,可能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然后呢,你还想说什么”
“昨天晚上,你的湾流g650着陆的时候,抢了我哥的跑道,让我们在天上,多飞了将近一个小时,这事应该有印象吧。”
听孙满家这么一说,林逸恍然大悟。
一直觉得孙满楼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原来是昨天,在自己面前强行装逼的人。
“你这么说,我就知道他是谁了。”
孙满家笑了笑,“是这样的,我哥想认识认识你,一块吃顿饭,不知道林总有没有兴趣。”
“没有。”林逸摇摇头说:
“我就是准备做个大宝剑,放松放松,但看眼前的架势,也只能换一家了,希望你们能把路让开。”
孙满家和左全立的笑容,在顷刻之间戛然而止。
用一种审视的目光在打量着他。
“抢跑道的时候,胆子倒是挺大的,今天怎么就怂了吃顿饭都不敢”
“跟敢不敢没关系,主要是想跟我吃饭,你大哥的级别还不够。”林逸说道:
“说好听点,你哥是个企业家,但说不好听的,就是群臭流氓,还想跟我吃饭也配”
此话一出,全场皆惊
孙满家的那些手下,一个个被吓的汗毛乍起
在东北,敢侮辱孙满楼的名号,那就是死罪
“你他妈说话最好客气点”
左全立冷声说道:“你以为自己有点钱,有点社会地位,我们就不敢动你了你记住,这里是东北,我们大哥东北王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
“然后呢,跟我有几毛关系”林逸说道:
“想跟我吃饭,你让他再练练吧。”
“草”
左全立安全了弹簧刀,刀刃弹射而出,直接架到了林逸的脖子上
“我给你个机会,把话从前说一遍,否则我一刀捅死你”
另一边,剑拔弩张的画面,把安宁吓的脸色煞白。
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两天肯定是谈掰了,否则不可能这个样子的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快点把他放开,我会追究你们责任的”安宁发生说道。
“呵呵”左全立回头看着安宁,“你还是先想想自己的吧。”
说完,左全立看着林逸,“我只给你三秒的时间道歉,否则就别怪我动手了。”
“一看你就不专业。”林逸说道:
“在往上点,那里才是动脉,一刀下去,一分钟之内,我肯定死。”
孙满家死死的盯着林逸,到了这个时候,还能这样从容,一看就知道不是花瓶。
“你他妈以为我不敢是不是”
“你要是真敢,就试试,我看看你有多大的胆子。”
“草,反正老子身上也有条人命呢,今天就给你几刀”
左全立没含糊,拿着匕首,朝着林逸刺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
左全立速度快,但林逸更快
挥手掏出后腰的防御大师匕首,抓着左全立的衣领,将其拉到自己的身边
噗嗤
一刀刺进了他的小腹
左全立的动作戛然而止,身体的力量,也随之流逝,站都站不稳了。
“你居然”左全立瞪着眼睛。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那你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真当我的凌云集团,是过家家发展起来的”
噗嗤
噗嗤
林逸没再给左全立说话的机会
连续的两刀
左全立当场昏死过去
像滩烂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