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可不管那么些有的没的,今天不管是谁来了,他都不可能让何大清跟白寡妇一家子进门
因为这些人一旦进了家门,再想让他们出去可是比登天都难
何雨柱在四合院待了那么久,贾家那一群臭不要脸的做事风格他再了解不过,而且时常都会被他们烦死。
这还是他跟贾家没有什么关系的情况下。
然而何大清是这幅身体的亲爹,情况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换句话来说,如果是贾家人跑到他家里来,他乱棍打跑了便是。
然而关系到何大清,事情就难办了,而且谁来都不好使。
所以他必须得把事情的苗头给扼杀了,绝对不能够给他们一丝丝机会入侵自己家里
这是他自己的宅子,他必须要在自己的宅子里做一个警备队员。
许大茂乐了,唯恐天下不乱的大喊道:“大家伙快来瞧瞧啊这就是咱们轧钢厂的食堂股长,技术骨干竟然连自己的亲爹都不让进口,太不是个东西了”
人群最后面,二大爷手上绑着绷带,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
不过看到眼前的一幕,他的嘴角还是浮现出一抹微不可查的快意。
表面上他对何雨柱是怕了,服了,但是如果能有机会保护何雨柱,他绝对不会放过。
而且不是他的指点,许大茂也不可能精准的找到何大清在什么地方。
听着许大茂咋咋呼呼的,院子里的邻居们也是表情各异。
“这何大清真不是個东西,当初抛儿弃女的,现在看到傻柱出息了又回来占便宜。”
“白家那群人不是更不要脸就算人家何大清回来有点道理,你们又算怎么回事啊”
“哎,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何大清毕竟是傻柱的亲爹。傻柱也不可能坐视不管吧”
“不是有白家的孩子管他吗”
“这事情不好办啊,何大清当初在这儿住了好几十年,认识他的人可太多了。到时候他出去一闹,或者一纸诉状告傻柱不孝,傻柱的前程都会受到影响。”
邻居们七嘴八舌的,说什么话的人都有。
而白家那三个人还在那里耍无赖、博同情。
一大爷皱着眉头,看到事情不对劲,赶紧过来提醒何雨柱。
“柱子,事情再这么闹下去可不好收场了我看你先让老何进去,关上门你们慢慢谈。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你亲爹,这世上没有不是的父母啊”
眼见着一大爷圣母心又开始泛滥,何雨柱的心里面是真的不太想理他。
不过他也知道,这老头子虽然和稀泥、圣母,但是内心算不上坏。
就冲着一大爷对聋老太太孝顺的跟亲儿子一样,何雨柱也就给了他点面子,没有当面骂他。
他只是淡淡的说道:“一大爷,这是我自己家里的事情,我知道怎么处理。”
一大爷看到何雨柱不听他的意见,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好退了下来。
现如今,虽然大家伙还叫他一大爷,可是他知道自己在这个四合院的权威已经没了。
如今的傻柱,才是这个院里真真正正意义上的一大爷
何大清被何雨柱拦在外面不让他进去,心里面也是非常的郁闷。
三大爷提醒何雨柱道:“柱子,不是三大爷劝你。不过何大清毕竟是你亲爹,这要是闹得不好看,会影响你的前程啊”
何雨柱点了点头。
这一点他自然是知道,不过他怕了当然不。
街道办、派出所、轧钢厂,甚至区里面,哪一块儿他没有关系
就算是何大清跑去闹,他也丝毫不在乎。
更何况,他是占着理的那一方。
何雨柱看着幸灾乐祸的许大茂和一脸畏缩,小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的何大清,冷笑了两声。
“事情闹大了对我不利是吧真以为我怕你们呢”
“这件事情随便你们上哪告去不过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何何大清当初你跟着这寡妇跑路的时候,我可是只有十来岁,雨水更是只有八岁”
“我们俩都是未成年,你把我们两个人抛弃了,这就犯了遗弃罪”
“所以今天我不让你进这个门,你就算是闹出了大天来,我也有道理”
院子里的人都没什么文化,也不太懂法律。
听到何雨柱嘴里面蹦出来一个“遗弃罪”,全都议论开了。
最后还是稍微有些文化的三大爷解释道:“好像有这么个说法,比如说大人不养孩子给他丢了,或者年轻人不养老人,那都属于遗弃罪。是犯法的”
邻居们恍然大悟:“这么说,何大清遗弃傻柱和雨水在前,就是先犯了法。哪怕他去告傻柱也不占理”
三大爷揣着手,眼镜片后面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要我说啊,那些东西都不是最关键的。”
大家伙好奇了起来。
“那什么是最关键的”
三大爷望着何雨柱,悠悠的说道:“你们就仔细想想一件事情,柱子现在是什么身份就他的人脉关系,都到了咱们区的领导那边了”
“而何大清跟白寡妇一家子想要跟他玩赖的,玩得过吗”
邻居们听完了三大爷的一番分析之后,也是恍然大悟。
没错,何雨柱现在面临的问题,如果换做是普通工人,肯定会让他愁的焦头烂额。
但是眼前这人不是一般人,他可是何雨柱啊
有能耐有人脉又有钱,之前轧钢厂的李怀仁想要收拾他,可是结果呢
人家也就是下了几个星期车间,然后很快就官复原职。
结果到头来,反倒是李怀仁自己被撸下来了。
李怀仁都办不成的事情,何大清有什么本事做到
许大茂却指着何雨柱说道:“那你就是承认这是你爹了”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我说过我不认识他。我也没说他一定不是那个遗弃我的亲爹。过去那么多年了,记性不好不允许吗”
他说着又看向何大清:“就算你真的是何大清,我也不在乎。因为我早就不拿你当我亲人了,你既然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就别来烦我。稍微要点脸行吗”
何大清被何雨柱怼的一脸怯懦。文網
不过他只是看上去怂,实际上内心狡猾着呢。
“谁说我不管你们兄妹俩了我不是每个月还给你们寄了三块钱回来吗寄了好几年呢”
何大清嚷道。
白寡妇忽然深深看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
她那时候对何大清管的很死,而且逼着何大清发誓不会再跟京城来往。
可没想到他竟然敢背着自己给这两兄妹寄钱
二丫嘀咕道:“我就说了,人家还是跟自己亲儿子亲女儿关系好。压根没把莪们当回事。”
白寡妇说道:“先别说话,等到咱们住进这房子,以后肯定让他们加倍补偿回来。”
何大清对何雨柱说道:“我给你们抚养费了,那就不算是遗弃”
何雨柱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
“抚养费哈哈哈,三块钱的抚养费,那可真是太高了”
他差点笑的眼泪都飚出来了。
“我们兄妹两个人,一个月三块钱的抚养费,你还好意思说”
“要不是聋老太太照顾我们,我又提前辍学去给人家打工,我们兄妹俩早就饿死了”
就连邻居们听到何大清一个月只给兄妹俩三块钱,也是朝着何大清露出鄙夷的神色。
“一个月三块钱一个人勉强可以糊口。两个孩子怎么可能吃得饱,而且那时候俩娃娃正长个子。”
“呵呵,谁让他自己糊涂,估计是钱都给人家养孩子了结果把自己的亲生孩子扔下来不管。”
“呸,亏他还有脸说出来”
何大清嗫嚅道:“我也没办法,过去之后,家里也不是我管钱。就这还是我偷偷藏下来的。”
白寡妇赶紧撇清楚关系。
“这件事情也不能怪我啊我们家情况也困难,也有两个孩子要养。就指望他一个人的工资,我能不把钱看紧吗”
可是没有人吃她这一套。
当初要不是你在背后撺掇的,何大清能抛弃俩孩子跑去乡下
除非他脑子里面有坑
“不管怎么说,老何家我是户主。我回我自己的家你凭什么不让我进去再不济这房子还是我的呢”
何大清很聪明。
当初虽然他跟白寡妇跑了,不过这房子还是在他的名下。
这也是他敢回来最大的依仗。
你何雨柱如果不认我这个爹,那我就把房子给收回来,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许大茂也乐呵呵的说道:“就是啊,傻柱。你不是说不认这个爹了吗但是这房子的户主可不是你,而是何大爷”
他走上前去,搀扶着何大清,“何大爷,您这个儿子也太不孝顺了,照我说啊,他就不配继承老何家的家业你赶紧让他从房子里滚蛋”
何大清没有说话,而是抬起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何雨柱。
何雨柱心里面冷笑不已。
这个老头子实在是太过鸡贼了,看上去蔫不出溜的,实际上心眼可不比三大爷少
怪不得以前能够在这个院里压制住易中海等人当一大爷。
他没有表明态度,而是露出一副可怜的模样望着何雨柱。
第一是告诉何雨柱,你爹我是希望能够得到你的原谅,然后重温父子之情的。
第二,他不说话,也就是保留了自己要回房子的权利。
那眼巴巴的模样其实隐含了威胁之意。
你要是真的不肯让我回来,我可就收回房子了
何雨柱其实并不是舍不得这一套房子。
就凭他现在的经济实力,别说这一套房子了,就是整个四合院,买下十套八套的都不叫个事。
但是他就是不想忍这个气
被别人堵上门来,道德绑架,而且还逼着他把房子腾出来。
这房子他可是花了不少钱和功夫重新装修的
要是自己这一回认怂了,不想跟他们计较,所以把房子给了他们,那从今以后自己的脸面往哪搁
别的不说,就看许大茂那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他肯定会拿这件事情嘲笑何雨柱一辈子
何雨柱深吸了一口气,眼睛盯着何大清问道:“这么说起来,今天你是来要房子的是吗”
何大清不敢跟何雨柱对视,依旧是那副怂了吧唧的样子,嗫嚅道:“反正我们一大家子都到京城来了,我也没有地方住。你不让我进门我也没法子啊”
说着,他又开始打感情牌:“傻柱,爹真的不想让你为难。爹就是想你了,我也知道自己当年错了。你给我一个机会成不成爹以后肯定好好疼你。”
“那你拿什么来疼我”
何雨柱冷笑道。
“你现在还能挣钱给我吗老胳膊老腿的还能给我干活吗”
“我怕你给我带来的麻烦更多吧一把年纪了,想的倒是挺美的,回来让我给你养老,真拿我当傻子了”
“我告诉你,这套房子,你想都不用想”
许大茂瞪着眼睛喊道:“傻柱,你要是这么混不吝,那咱们就打官司去”
他一拍何大清的后背,得意洋洋的望着何雨柱,颇有一种拿捏住了何雨柱死穴的味道。
“反正户主是何大爷,你霸占了人家的房子,不赡养老人,看看法院会帮谁到时候你就臭大街了,哪怕是杨厂长也不敢保你”
何雨柱望着他们,何大清撇过头去,算是默认了许大茂的话。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挺有意思的。这样,你们先等一下,我给你们看个东西。”
何雨柱回到屋子里面去,等到出来的时候,手里面拿着一本房产证。
“你说这是你的房子是吗”
何雨柱把房产证打开,指着上面产权所有人的名字给他看。
“可是这房产证上面写的可是我的名字啊”
何雨柱的脸上露出了讥讽的神色。
这个东西一拿出来,何大清瞪大了死鱼眼,整个人都有些懵逼了。
别说他了,院子里所有的邻居都是一脸茫然。
“房产证咱们院什么时候办的房产证啊”
“不知道啊,街道办那边也没有通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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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