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法官听到何雨柱还有这些身份背景之后,脸色也是变了又变。
她凑到许大茂跟前,压低了声音问道:“你怎么没有提前告诉我,他还有这些关系”
许大茂连忙说道:“您管他这些干嘛呀他再大难道还能大的过法律”
女法官皱起了眉头:“你这不是胡闹吗我就是一个调解员,哪里能管得了这事”
说完之后,她也不等许大茂再说话,就换了一副面孔,笑着对何雨柱说道:“刚刚是我的态度不对,但是说起来,我还不是希望你们能够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吗”
“说到底,这庭下和解的事情还是看你们双方的意愿。你要是实在不愿意的话,我们也是尊重你的意见的”
周围的邻居们没想到这位女法官对何雨柱转换了态度,脸上写满了惊奇的神色。
三大爷得意洋洋的对周围的邻居们说道:“我早就说过了,柱子现在是什么身份这些个事情对他来说那都不叫事。”
一大爷点了点头,“柱子现在是厉害了哪怕在轧钢厂那些部门的领导,见到他都得客客气气的打招呼呢”
何雨柱也懒得跟她和何大清多掰扯。
“我的态度就在这里摆着,他想要赡养费可以,但是首先我得追究他遗弃罪的责任”
“如果他非得坚持的话,那咱们就法庭上见不就是打官司嘛,咱身正不怕影子斜”
何雨柱丝毫没有心理负担。
反正何大清是原主的亲爹,又不是他的
至于群众们的舆论压力,更是完全没有,这附近谁不知道何大清先抛弃的他们兄妹两個
白寡妇和她的两个孩子看到女法官都对何雨柱示弱了,顿时着急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啊不是说好了,要是打官司的话,咱们起码可以得到一大笔钱吗”
“许大茂,你之前怎么跟我们说的”
“你还讲法官是你二姨,会帮我们说话的”
“何大清,这是你亲儿子,你得让他掏钱养活我们啊”
白家人直接当着大家伙的面就闹腾了起来。
他们毕竟都是从农村出来的,倒也不是瞧不起农村人,只不过这个年代的农村人基本上没几个念过书的,所以遇到事情就喜欢用撒泼那一套来处理。
女法官听到白寡妇的话脸色有些难看:“你说什么呢我可是公平公正的过来调解的,绝对不会徇私”
何大清被白寡妇揍了两下,一脸委屈的望向何雨柱。
“儿子,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我生下来的种啊我都一把岁数了,你就对我那么绝情啊”
何雨柱淡淡的说道:“绝情那也是你先绝情的。”
不好意思,何雨柱还真的对他没啥感情,只有满满的嫌弃和厌恶。
女法官见到没有办法调解,再加上她觉得自己被许大茂坑了,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白家人在现场闹腾了起来。
白寡妇姓白,却长得黑不溜秋的,穿着一身破棉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就开始嚎啕大哭。
“俺的个娘啊我怎么就那么倒霉,找了你这么个没用的男人。”
“说好了以后带着我们娘三过好日子,结果这个是啥嘛”
何雨柱只是冷眼看着他们在那里闹腾,心里面却古井无波,没有丝毫的反应。
许大茂看到一计不成,心里面也是暗恨。
他指着何雨柱说道:“好好好,傻柱,算你厉害我是没有想到啊,你竟然能这么绝情。连自己的亲爹都不认本来我以为我许大茂够狠得了,跟你比我还差的太远了”
讲道理,如果何雨柱是从原主一出生就穿越过来,跟何大清有了十几年感情的话,此时也未必能够那么决绝。
但他穿越过来之后,两人都十几年没见过面了,哪还有什么感情可言
对何雨柱来说,何大清就是一个陌生人,而且还是那种他很讨厌的陌生人。所以他当然能够很决然的将其拒之门外了。
何雨柱瞥了许大茂一眼,冷笑道:“许大茂,我原本以为你已经学乖了,以后会老老实实的做人。可是没想到你狗改不了吃屎”
“今天我就在这里告诉你,莪早晚把你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你不是喜欢打官司吗尽管去啊,我有的是钱,可以请最好的律师跟你慢慢玩。不过这挑费可是不少,你这么心善,既然把人都带到我家里来了,那这打官司的钱也得你来出吧”
何雨柱笑眯眯的望着许大茂。
打官司
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请律师就是一大笔费用,而且这种难处理的家庭琐事,通常一打就是很长时间。
除非是双方同意和解,否则想要打多久都可以。
就算是一审过了还可以上诉。
张奕如今有的是钱和时间耗下去,但是许大茂凭什么
他手里面的钱被张奕坑的没剩下多少了,再说了,他就算是有钱,也舍不得为了何大清跟白家人往里面砸。
那就跟打水漂是一个道理。
谁知道许大茂此时却冷笑了起来。
“你还别得意的太早,我告诉你,这件事情没完呢”
许大茂一边说话的时候,一边看向门外。
何雨柱微微皱眉,他也注意到,今天许大茂总是喜欢往外面看。
不知道他又找了什么人过来。
不过根据何雨柱的了解,许大茂并没有什么特别强大的人脉关系。
唯一算得上人脉的李副厂长,也已经被他给打掉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自行车的铃铛声。
许大茂眼睛一亮,“来了”
众人闻言之后,都齐刷刷的看向了外面,不知道许大茂到底请了谁过来。
何雨柱与何大清也是好奇的望向了那边。
在看清楚来的人时,何大清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起来,然后整个人迅速的瑟缩了起来,扭头看向一边。
何雨柱则是眉头微微皱起,随即舒展开来,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因为来的人不是旁人,就是他的妹妹何雨水
这许大茂也是够鸡贼的,眼看着从他这边找不到突破口,竟然想通过何雨水来给他制造麻烦。
何雨水的确是许大茂叫过来的。
姑娘家家的,最为心软。
何大清当年离家出走的时候,何雨水还不到十岁,从小就没有了爹娘,对于父母的关爱她是最为缺失,也是最为渴望的。
所以一听到许大茂告诉她,何大清回来了,让她今天上午到老家来看看,她就忙不迭的从学校赶了回来。
一进到院子,何雨水就看到那个瑟缩的背影,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她咬着牙走过来,握紧了拳头喊道:“你还回来干啥呀你不是走了吗你不是不要这个家,不要我们兄妹俩了吗”
何大清的心里面对子女还是有愧疚的,面对何雨柱这个当儿子的,他尚且能够嘴硬一些。
可是面对女儿的时候,他没有脸看她了。
只能够嗫嚅的说道:“我我也不是不想看你啊,实在是没办法。”
何雨水骂了何大清几句,然后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感情,一下子跪在了何大清的跟前,抱住了他的大腿痛哭了起来。
何大清两眼通红,也是老泪纵横。
这父女相认的场面,让现场不少街坊邻居看的都是感慨连连,悄悄抹起了眼泪。
而许大茂则是得意洋洋的望着何雨柱。
他心说:你何雨柱就算是再狠心,现在你妹妹都认了亲爹了,你总不可能连你妹妹都不认吧
到时候家里面一团乱麻,够你喝一壶的了
白家人看到这一幕,也是眼神悄悄打量着何雨柱,估计和许大茂抱着一样的想法。
白大奎偷偷问白寡妇道:“娘,现在这是啥情况啊这姑娘长得真好看,是何老头的闺女吗”
从何雨水一进门的时候,白大奎就偷偷的打量她看。这个二十多岁的单身汉如今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却因为好吃懒做,压根找不到对象。
所以听到何雨水喊何大清“爹”的时候,他就动了心思。
白寡妇顿时明白了儿子的意思。
其实别说白大奎了,她又何尝没有这样的想法
自己的儿子找个对象那么困难,何大清这个女儿长得挺俊俏的,都是自家人,这还不内部消化了
在她的世界里面,女儿的婚事都是父母说了算,容不得她乐意不乐意。
反正何大清对她言听计从,还不是她一句话的事就把这门亲事给定了
她兴奋的对白大奎说道:“你等着吧,这个女娃我回头就跟老何说,留给你做媳妇儿”
“而且看这情况,女儿已经认了爹了,当儿子的还能那么绝情,连妹妹都不要了到时候再让傻柱给咱们家买套房子,以后我们就在京城住下了”
白大奎高兴的直撮牙花子,“哎哎哎,那可就太好了到时候傻柱就是我的大舅哥了,看他那么威风,法官都对他态度好得很,我跟着他混一定没毛病”
白家人心里面想的美得很。
却没有注意到,所有人都对何大清与何雨水的父女相认场面动容,唯独何雨柱好像是一个局外人似的,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的思想比较前卫,可不像如今的人那样,一切都以“家和万事兴”为主。
就算是受到了委屈,为了家庭美满和睦也能够容忍。
在何雨柱的眼里,何大清错了就是错了,就凭你年纪大了,就凭你以前播下了种子现在就能要求儿女养老
你在想什么桃子呢
等到雨水和何大清哭的差不多了,许大茂凑过去说道:“雨水啊,你赶紧劝劝你哥吧你现在连门都不让何叔进。这当儿子也太不孝顺了,你是个孝女,得说说他”
何大清也把希冀的目光投向何雨水,希望她来劝说何雨柱。文網
何雨水听罢,有些犹豫的看向何雨柱。
经历过之前的一系列事情之后,何雨水对何雨柱也是非常仰慕的。
同时她也知道,自己这个哥哥如今性子硬的很,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服的。
但是从小没怎么体验过父爱的她终于找回了父亲,说什么都不愿意这么放弃。
于是她抿了抿嘴唇,对张奕说道:“哥不管怎么说,这也是咱爸。过去的事情是他做的不对,咱们可以关上门慢慢讨论。你想骂他就骂上两句。”
“但是如今他年纪那么大了,你就不要再跟他计较了成吗”
一大爷也是跟着劝道:“是啊柱子,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你爹他再怎么有错,那也是过去的事情了。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
“不要让自己以后再后悔,让你爹进屋吧”
“你要是对他有气,大不了骂上两句。毕竟是你亲爹啊”
邻居们也是纷纷开口劝道。
许大茂一副得意的模样,只要把何大清和白家人送进何雨柱的家门,从今往后这何雨柱的日子绝对消停不了
他是亲自去了清河,了解过白家这一家子人的,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一旦让他们跟何雨柱处上了关系,绝对会是一群吸血鬼,把何雨柱折磨的够呛
可是面对众人的劝说和亲妹妹何雨水的恳求,何雨柱会心软吗
答案当然是:不
何雨柱不光没有任何动摇,甚至还有一些想笑。
跟我玩道德绑架
你也不打听打听哥们是从哪个年代穿越过来的
经过无数互联网事件的洗礼之后,何雨柱早就把内心塑造的坚定如铁了
他低头望向一脸期待的何大清跟何雨水,又看了一眼旁边眼神当中明显带着贪婪的白家人,嘴角露出了一抹讥讽。
“雨水,你现在也已经成年了。”
“既然你想认回这个爹,我没有什么意见。”
“不如你回去跟雷超商量商量,带回你们家养着吧”
说完,他还特别嘲讽的说道:“至于他万一留下了什么财产,以后也全都归你,我一分钱都不要”
可是何大清哪里还有任何财产
房子已经是何雨柱的了,其他财产也都掌握在白寡妇的手里,他身上几乎没有一分钱。
现在谁养他,谁就是找了个累赘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