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白大奎要被判个十年八年的,白寡妇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我的老天爷啊我们家大奎可太冤枉了,他干了啥就能判那么多年啊有没有人主持个公道啊”
白寡妇躺在地上就开始叫起了撞天屈来。
不过这儿的片警平日里处理最多的就是琐碎的民间纠纷,这种人见过的可太多了。
谢警官走过来,指着她就说道:“不要在派出所里面闹事啊你儿子犯罪自己都认了,还有人证。他没有什么可冤屈的”
谢警官看了一眼何雨水,又说道:“除非是被害人愿意跟你们达成和解,你儿子才有可能少判些年月。这件事情,你们自己商量着办吧”
白寡妇听到这句话,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又跑过来哭哭啼啼的求何雨水。
何雨柱说道:“让我们谅解白大奎也行,不过你们必须答应我们一件事情”
他看向何大清,冷冷的说道:“何大清要写一份认罪书,承认当年对我们的遗弃,并且对我们造成过重大伤害,甚至差点让我们兄妹俩丧命”
法律规定,如果父母未尽抚养子女义务,情节比较严重的,子女成年后可以不履行赡养的义务。
何大清听完之后,嗫嚅道:“这我没有那么大罪过吧”
何雨柱冷笑了起来,对白寡妇说道:“既然他不愿意配合的话,那你们就等着给白大奎送饭吧”
说完,他就打算拉着何雨水离开。
白寡妇急的快要哭了,赶紧对何大清说道:“你还想啥呢真的想看着我儿子在牢里面待十年八年的吗快答应他啊”
何大清没有办法,只好点头同意了。
不过他又说道:“可是我不认字啊,那玩意没法写”
何雨柱笑了起来:“这個不用你担心,我会写好的,然后你按个手印就行了”
不认识字那最好啊,到时候何雨柱就能好好发挥发挥了。
前世的他曾经是起飞一名扑街写手,最喜欢写那些狗血的家长里短的年代文了。
这个东西还不是手到擒来
保证能把何大清写成史上第一禽兽
当即何雨柱就跟雷超借了纸笔写了一份认罪书。
何大清不情不愿的,在白寡妇的命令下按了手印。
张奕把认罪书收起来,对他说道:“好了,你们回去等消息吧即便是雨水原谅了白大奎,他这罪过也得在里面待个五六年。”
白寡妇不敢相信的说道:“啥还得待个五六年”
雷超冷哼了一声:“你懂不懂法律他犯的可是冒犯妇女的流氓罪,这是重罪如果不是雨水原谅他,别说十年八年了,挨枪子都不是没有可能”
白寡妇虽然不懂法律,但是流氓罪她还是听过的。
他们清河之前就枪毙过几个犯了流氓罪的流氓。
当时听说有一个小伙子,就是因为跟女孩睡了觉,结果女孩后来反悔了非说他是用强的。
后来想想,大概是价钱没有谈拢。
不过那小伙子当时也没在意,觉得最多是发点钱,蹲个几天。
可是没想到后来判决书下来,竟然是死罪
何雨柱拿了认罪书,心里面有了底气,不再担心许大茂带着他们整什么幺蛾子。
因为这认罪书里面的内容,足够让法院判他不需要赡养何大清。
何雨柱带着何雨水扬长而去。
何大清跟白家人却懵了。
大老远的跑到京城来,本打算靠着傻柱以后过上好日子。
结果好日子没过上,却把儿子送进了监狱里。
“都怪那个许大茂,全是他害得如果不是他的话,我们怎么会到这个鬼地方来啊”
白寡妇哭喊着,就带着何大清跟白二丫跑去找许大茂算账。
他们来到了四合院,一开始阎解放和阎解旷还不肯放行,可是听说他们是来找许大茂麻烦的,顿时乐呵呵的让他们进了院子。
结果这一家三口拿着所有的行李,直接堵在了许大茂的家门口,一边破口大骂许大茂坑了他们,一边做出了要在这里住下的打算。
“许大茂,都是你害得我儿子进了局子这件事情你必须帮我们处理好,把我儿子捞出来。要不然我们以后就赖上你了”
白寡妇指着许大茂破口大骂。
许大茂看着这泼妇,烦的五官都快拧到一起了。
“哎哟喂,你儿子那是骚扰人家妇女,关我什么事啊白老太太,你可不能无理取闹啊”
白寡妇可不管那些,“就怪你就怪你当初跟我们说的多好来了京城有吃有喝,还有儿子管我们养老。现在那个儿子不肯养我们,我亲儿子还进去了,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否则以后我们就住你家了”
四合院里面的邻居都凑过来看热闹。
但是大家伙没有一个人帮许大茂说话的。
因为许大茂有今天完全是自己自作自受,就连何大清与白家人也是他去清河带过来的。
何雨柱看到这样的一幕,冷笑不已。
只能说许大茂这一回是自己活该
不过,如果仅仅是让他被白家人烦,何雨柱心头的那股火气可没有办法消化干净。
许大茂不是第一回作死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过来烦他。
何雨柱决定一次性给他一个狠的省的以后老是过来烦他。
许大茂后来也是吃了大亏,请神容易送神难。
白家一家子都是滚蛋肉,撒泼耍赖有一手的,尤其是儿子陷进去了,白寡妇更是啥都不顾忌了,就在许大茂家门前闹。
最后许大茂实在没有办法,赔了五十块钱,还搭上了车票才把白家人都给送走了。
何大清眼瞅着儿女、女儿都没有指望了,又自己签了认罪书,知道再闹下去也不顶用,只好跟着白寡妇回了清河。
不过何雨柱知道,这个老东西晚年只会无比的凄凉。
因为白寡妇一死,白家的两孩子压根不待见他,直接就给他轰出来了。
许大茂觉得这件事情算是自己倒霉,应该也就这么结束了。
他却不知道,何雨柱已经想好了怎么给他一个教训。
他写了一封举报信,信里面说的就是许大茂给李副厂长行贿的事情,然后亲自把举报信交到了杨厂长的办公室。
做这种事情也用不着背着外人,更何况以他跟杨厂长的关系,直接找他做起来也方便。
杨厂长拿到举报信一看,笑道:“怎么着,你不肯放过许大茂啊”
何雨柱淡淡的说道:“本来莪是没打算对付他了,扳倒了李怀仁也就够了。不过这小子自己作死,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杨厂长又问道:“你这举报有证据吗”
何雨柱说道:“许大茂这些年为了能往上爬,没少往外面送礼,这事情我是他的邻居可以作证。而且只要问问里面的李怀仁,事情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李怀仁当初之所以被送进去,就是因为许大茂放的那场电影。
所以李怀仁对许大茂那是恨之入骨,他家里人还把许大茂给打了一顿。
以何雨柱对李怀仁的了解,他是那种我就算是死也要把仇人拉下水的人。
只要去询问他,他肯定会把许大茂死死咬住。
到那个时候,许大茂犯了行贿的罪名,轧钢厂就有正当的理由把他给开除了。
杨厂长点了点头:“好的,这件事情我知道了。回头我会让风纪的同志好好查查这件事情”
几天之后,许大茂就接到了厂里面对他的处分,将他从轧钢厂开除
许大茂接到消息之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开除我怎么可能我又没有犯错”
通知他的人冷冷的对他说道:“你之前对犯罪分子李怀仁行贿的事情已经证实了李怀仁亲口承认收到过你送给他的东西。你还想要狡辩吗”
许大茂脑海当中轰然响起了一声炸雷,整个人都绝望了起来。
如果只是犯了小错误,哪怕是杨厂长都没办法开除他,这也就是铁饭碗称号的由来。
可是行贿李怀仁,这可就是大过错了
“这里面一定有误会,我要去找杨厂长问个清楚”
过来通知他的人按住了他的肩膀,用充满怜悯的眼神对他说道:“你还是省省吧现在你还有什么资格见杨厂长”
“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好好想一想,自己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
说完之后,人家就离开了四合院。
许大茂呆呆的站在自己家的门口,缓缓瘫倒在了门槛上。
“傻柱,是傻柱他害得我”
许大茂内心所有的桀骜此时荡然无存,他竟然像是个孩子一样哭泣了起来。
“他怎么能让我的工作都丢了啊没了这份工作,我以后可怎么活啊”
这个时候找一份工作可太难了,之前他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不知道让多少人都万分羡慕。
可现在被轧钢厂开除,身上有了污点,更不可能去其他单位工作。
这个时候京城的岗位本来就特别少,要不然也不会号召年轻人上山下乡了。
难不成他以后得去要饭才行吗
许大茂流下了眼泪,内心无比的绝望。
“傻柱,这都是傻柱害得我啊他怎么有这么个本事让我没了工作难不成我这一辈子只能输给他了吗”
许大茂边哭边埋怨。
作为何雨柱的一生之敌,他无法忍受自己一直输给何雨柱,而且还输的这么惨
经过半天的思考之后,许大茂最后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
没有工作,自己在京城想活下去都费劲。
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找傻柱,求他大人有大量原谅自己。
于是,他拿出自己不多的积蓄,买了一只烧鸡和一瓶牛栏山二锅头来到了何雨柱家门口。
许大茂敲了敲何雨柱家的门,“柱子哥,你在家吗是我,大茂我给您送礼来了”
何雨柱打开门,就见到了许大茂一副谄媚的样子,他弓着腰,十足的像是一个狗奴才。
何雨柱笑了:“哟呵,这不是前几天吵着闹着要跟我鱼死网破,想用我那个便宜爹要挟我的许大茂吗怎么着,你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啊”
许大茂赶紧诚惶诚恐的说道:“柱子哥,您说这话可就太寒碜我了。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不是人”
“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了,我跟您比算是个什么东西啊我就不该跟您斗”
“这不,我带着东西过来给您赔罪了。求求您原谅我这一回您的恩情我永世不忘,以后当牛做马报答您”
许大茂的姿态放的非常低,像极了一条讨饶的狗。
不过何雨柱只是冷笑着看着他,眼神当中写满了玩味。
“许大茂,如果换做是别人,或许我也就饶过他了。但是你啊,绝对不行”
“你就是一条喂不熟的狗,有骨头的时候就汪汪叫,没吃的就龇着牙咬人。说你头狼那都是抬举你了,最起码狼是吃肉的,而你这条狗喜欢吃屎,还生怕别人过来跟你抢”
“滚吧咱俩之间不可能和解,你以后离我远点要不然的话,什么时候我心情不好了,照样收拾你”
何雨柱把许大茂痛骂了一顿,然后撵他滚蛋。
许大茂强忍着内心的屈辱感,说道:“就算过去我做错了再多事,但是咱们好歹也是二十多年的发小。你就饶过我这一回还不行吗我保证以后肯定老老实实的,再也不跟你做对了。”
何雨柱冷笑道:“许大茂,你是没有脑子吗你是不是忘记了上一回崔雪娃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饶过你一回了。要不然的话,那个时候你就已经因为流氓罪被送进监狱去了”
“可惜啊,我给了你机会你不中用啊竟然还大老远跑到清河,找我最不想看到的人来恶心我。”
“那么今天这一切,都是你的报应,你呀,乖乖承受着吧”
何雨柱伸手在许大茂的脸上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啪啪作响。
许大茂又怕又怒,却压根不敢还手,最后只能被何雨柱拒之门外。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