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店子的这一批新料,还真的不错,张文武只选了一会儿,便选了几块石头,虽然才开始切,但他很清楚自己选的这几块石头是什么翡翠。他可以确定,选的五块石头,三块冰糯,两块冰种的料子。文網
“郑总,你觉得这里的石头价怎样”张文武将郑振龙拉到一边说。
“便宜,真的很便宜。”郑振龙脸上终于有笑容了。
“店家说,待会还有两车石头过来,可惜我们等会儿要回瑞光。”胡一刀很遗憾的说道。
“确实,这里的石头真的很便宜,而且成色真不错。”彭叔虽然过来最晚,但他也选了三块石头。
这么一会儿,三人都选了这么多块料子,证明这一车新到的石头是非常的不错的,否则,他们不可能这么容易下手。
“店家说了,他们老板藏有极品原石,可惜,他们现在不敢送到这里来。”张文武不无遗憾的说道。
“真有好料子,他们不敢送来,我们过去看啊。”胡一刀说。
“呵呵,矿场那种地方,可不好随便去的。”彭叔说,“再说,我们明天还要去公盘。”
“我不是这样看了,我们参加公盘的目的是什么和别人不一样,我们参加公盘不是来争什么翡翠大王的,我们的目的是要料子。公盘上石多,都是大石好石,但是公盘上的价格太贵了。缅人也不是傻子,很多人在陪标呢,而我们这些人却互相厮杀,买石的都是什么人万块拿到的石头,进了公盘就要两万块。其实,我一向都不主张公盘上拿料子的,直接跟各个做原石的老板拿就好了,他们每天都有收回来的料子,明明白白的,多好。”胡一刀发表他的意见。
事实上,张文武也认同他的这个观点的,既然只是为了拿料生产,而不是拿料子转手,干嘛非得到公盘上投标呢真的没必要。
对于他们来说,公盘上唯一的好处是料子多。如果别的地方一样有很多料子而且价格更便宜,为什么一定要选择公盘公盘举办方严厉打击藏料的人,也许就是为了将人们都赶到公盘上吧。
“我觉得,如果真的店家说的那样,他老板有那么多料子的话,我们可以晚一天去公盘都没所谓。”张文武说。
“小张兄弟,要不,去和矿场老板商量一下,让他们把料子送出来去矿场我觉得有点冒险,他们要是把料子送到这附近这不就等于我们去了一次私盘么”胡一刀很想看看矿主藏的料子,但他不好直接给建议郑振龙,所以。
“我刚才已和店家说过,他说晚一点点他们老板会过来,我们可以当面谈。”张文武的主要任务是保护郑振龙,矿场确实危险系数较这里高很多的。
矿场毕竟远离城镇,矿场里虽然很多人,但话事的是矿场的保安力量,还有就是那些游走于各个矿场之间的矿场霸王,官方的力量,在矿场里其实并不那么强势。
“矿主什么时候过来”郑振龙也意动了,如果可以买到大批便宜又好的料子,为什么不看看呢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找更多料子吗。
“店铺老板说七点左右会到。”张文武说。
“七点我们的石都还没切完吧。”郑振龙看了一眼正在切的石头说。
“我觉得我们可以再看看,或许后面卸下来还有更好的料子。对了,小张兄弟,店家有没有说后面的两车料什么时候到”胡一刀觉得在这里静静的看石比去公盘好得多,虽然这里的石头要从一大堆砖头里找到有翡翠料子。
“也是七点左右吧。”张文武期待的是老板私藏起来的石头,只切几块冰糯小料,他是不愿意的。
选的石头终于切完了,算起来也算切涨了,花了十来万块,切出来的料子应该值百把万。但切出来十多斤都是中低端的料子,没大石要找些料子太费时。
晚上七点,整个市场的人不多了,虽然灯火通明的,但那些摊档早已收了摊子,还在营业的是那些店铺。不过,整个市场的切割机还在轰鸣,应该还有不少人在切石,有些赌上瘾的人,根本不会理会什么时间的。
矿场老板来了,一个很四十岁左右的缅民大叔,样子皮肤很缅人特点,不过,他的穿着打扮却是很有品味的,全身上下都是品牌货,而且,这家伙很懂得搭配,骤眼看,真的很难想象他是开矿的。
开矿的不都像工地的包工头吗这家伙一点都不像啊,张文武心里嘀咕。
“让各位久等了,矿里事多,没办法。”矿场老板眼神倒是挺厉害的,一眼看出郑振龙是老板,向他伸手说,“您好,梭玛。”
“您好,姓郑。”梭玛说英语,对于郑振龙来说,一点都不成问题,在场的人中,即使是保镖的英语都不差,不懂英语的是彭叔和胡一刀。
当然,大家以为张文武也不懂,对张文武非常有好感的秘书伍好小声给他当翻译。其实张文武的英语一点都不差,他们只是觉得他不懂而已。
事实上,这个年代的内地人,懂英语的人不多的,甚至懂几个鸡肠是一项专长,去打工都是高人一等的。但张文武有一个怪胎师傅野道士,思想是超越很多人的,他从小就逼张文武学这样学那样。所以,这小子懂很多别人不懂的。
“梭玛老板,吴乜用说你藏了很多极品料子。”梭玛显然是学过华人礼仪的,除了站在旁边的保镖,竟然也和张文武握了一下说,张文武懒得废话,直奔主题问料子的事。
“对对,吴先生说梭玛老板你的场子还有很多刚挖出来的石头”郑振龙笑说。
吴先生张文武看了一眼郑振龙,想不到老板竟然没做功夫课啊,在缅国,吴的吴可不是姓啊,这是尊称,这个店家的名字叫乜用,因为他四五十岁了,服务态度又甚好,所以张文武才叫他吴乜用,和国内的乜用叔叔差不多意思吧,郑振龙不知道竟然当成是姓了。
“呵呵,石头还真的藏了一些,只是只是郑老板,看你的样子并不是赌石客嘛,您想买多少料子啊,我有明料呢。”梭玛愣了一下对郑振龙说。
“只要合适,多多益善。不过,我也想赌石,切下石头看到翡翠的感觉真的太妙了。”郑振龙很豪气的说道。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