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都希望自己的付出能得到最大的回报,吉山切也当然也希望在这次合作武这样的人,想占便宜那是不可能的。
于是,两人聊着聊着,便把话聊死了。
能把话聊死的人,通常都是很个性的,恰好张文武和吉山切也都是这样的人。幸好,吉山一郎是一个较圆滑并知道张文武厉害的人,吉山切也在他的劝说下,同意与丰川右一见面后再谈这个问题。
十点,一艘中型豪华游艇在捕台岛附近水域上缓慢“漂流”,游艇的客厅里,一张三角形的小桌子摆在武、丰川右一、吉山切也。
吉山切也的神色凝重,显然把这事看得非常重要,而丰川右一的表情比他轻松一些,他的要求是不高的,只要把东都会打倒就行,或者说,打不打倒都没所谓,只要赤东会能进驻东都就可以了。
最轻松的是张文武,他虽然发了誓必灭鱼目本,但对于与赤东会、稻村社的合作并非是他唯一的途径,如果这次不成,他会找另一个机会。总之,他一定要灭掉鱼目本,但并没有具体的时间,有点随意发挥的意思。
无论什么事,如果心情太过紧张,太过在意这件事的话,谈判肯定会受这样那样的掣肘,相反,一种无谓的态度但却紧持自己的诉求,或许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丰川先生,大热天的,你选中午在海面上谈事真的应该,看看,外面的太阳多毒,你是不是觉得,在水面上就凉快了”张文武坐下就埋怨丰川右一选的地方和时间,大夏天的中午,太阳直照下,空调都受不了啊。
“呵呵,我觉得这挺好的呀,看看,四面都透光,没有阴暗的地方,在这里也不用担心隔墙有耳,这种环境下,我们都可以坦开心扉,直舒胸怀说真话。”丰川右一指着四面通透的大窗说。
“嗯,很好的,我们现在就直入主题吧,我希望今天就能达成协议,时不我待啊,很多事就是因为没抓住时间而使得好事变成了坏事。”吉山切也说,“我先说吧,关于这个合作计划,张先生的资料上写得很清楚了,我们稻村社非常感兴趣,也非常愿意加入,如果在利益分配上能谈得拢的话。”
“切也君,这么说,你们是对计划无异议,只是对利益分配不认同了,那么,请你说说你们的意见吧。”丰川右一说。
“我认为,现在计划中的利益分配方面,张先生一方占的太多了。我建议,如果张先生一方全部接手鱼目本的话,需要拿一笔现金补偿赤东会和稻村社。”吉山切也这老乌龟狡猾狡猾的,刚才他只说自己要多分点,现在却把丰川右一拉上了。
很明显,他是想用利益分配来将丰川右一和自己绑在一起,以求达到制约张文武,二比一,实力大了谈判就可以多占,这是很正常的心理。
不过,这只是他的想法,丰川右一会怎样,张文武会怎样,都还未知。
也许,丰川右一并不认同他的主张呢
“关于这个利益分配问题,赤东会的要求是最低的,因为我们之所以参与这个计划,第一目标是可以进入东都。换句话说,我们最大的诉求是接手东都会的地盘,以及东都会的人脉。至于财产方面,我们只要东都会在东都的资产就可以了,其他各市县分支机构,可以让给稻村社。”果然,丰川右一并愿意和吉山切也联合,他看了一眼吉山切也说,“切也君,这样你满意吗据我所知,东都会在东都以外有十二个分支机构,总资产不下两亿美刀。最重要的是,他们的地盘,我相信对稻村社来说,是一笔无法估算的资产。”
混江湖的,第一资产是人脉,第二资产是地盘,第三资产是所经营的“生意”,那些固定的产业,其实只能算是第四资产。所以,赤东会竟然把东都会在东都以外的十二个分会资产给稻村社,这是非常大的让步了。
丰川右一的表态,不仅吉山切也吃惊,张文武也是非常意外。赤东会,和东都会真的仇深似海啊,只要能把他掰倒,一点都不计较回报,更不在意风险。
“右一君,此话当真”吉山切也有点难以置信。
“当真,原因我刚才已说过了。所以,如果两位在利益分配上再无异议的话,我们赶紧进入实施细节吧,这个计划很大胆,很诱惑,但无可否认,难度是相当大的,特别是在国内行动的赤东会,难度最大,稍有不慎,或许敝会重蹈十年前的覆辙,所以,请两位务必给我一个最详细最合理的行动细节。我们,不能再失败了,否则会万劫不复。”丰川右一非常严肃的说道。
“我先说一下,关于行动的具体细节,其实我是无法提供什么意见的,因为,在这件事上,我能做的就是为稻村社在国外的行动提供准确而最新的消息,并提供一些撤退的支援,如果稻村社需要的话。至于赤东会的行动,我希望稻村社能够协助一下,毕竟,计划落实了,我们三家就必须共同进退了,任何一家出问题,都会导致计划破产。”投桃报李,丰川右一在利益分配的事上退让那么多,等于变相的帮了张文武,所以他也不吝几句貌似关怀的说话。
呵呵,不需要成本的说话,张文武从来不吝啬的。
吉山切也始终都觉得张文武出的力量是最少的,国外的行动他只提供信息支援,倭岛上的行动他什么都不管,这这真的太过分了,他的利益却分的如此的多。
所以,他看了一眼张文武,舔了一下嘴唇说:“右一君,你知道,我们在国外的力量其实并不强,一旦计划开始,我们就需要从国内调人到国外去,所以。”
“呵呵,没所谓,我们准备了十年,也不是吃素的。我只希望,你们在国外的三次行动,是否可以拉一点时间,比如你们突袭钻矿得手后,便歇几天。”丰川右一的意思,如果稻村社不是同时或连续进攻这几个矿场的话,他可以放话出去,逼迫东都会往国外调人,这样在总部的实力必虚。
吉山切也想了一下说:“好,本来我们是打算同时突袭的,为了配合右一君的行动,我们分两次进攻吧。”
“丰川先生,其实,在岛上我可以为你提供一些帮助,虽然我已不是鱼目本的人,不是井上家族的人了,但在你们国内,我还是有些关系的。”坐在张文武后面的井上丽子突然说。
“真的噢,真是太好了,那么就没问题了,切也君,张先生,我们开始设定时间和具体细节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