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一起玩张文武可没空照顾一个老家伙,他这次来缅国和上次不一样,上次赚不赚钱都没所谓,因为上次他是以郑振龙相石师兼保镖的身份来的,但这一次,他是专门来赚钱的。
所以,他真的没心情也没空带杨宪新去玩,赌石是要一心一意的,哪有空照顾他啊。
“老杨啊,这次应该带不了你了,因为我落地后,马上就要赶去曼德勒。”张文武只能说要赶曼德勒为借口了。
“是真是假啊。”杨宪新不相信。
“你知不知道,世界上最大的翡翠交易市场在哪在曼德勒啊。所以,我必须要去那儿才有机会赚大钱。”张文武苦着脸说,“下次吧,肯定有机会的,下次一定带你赌。”
无论杨宪新怎么说,张文武就是不同意带他一起,最后杨宪新没办法只好放弃。
京城飞瑞光四个多小时,两人聊着聊着,竟然便到了。
从机场出来,张文武与杨宪新道别上了岳忍的车。
“这次怎么一个人来准备搞什么”岳忍让司机开车后,下了车窗,递给张文武一支雪茄问道。
“来这个鬼地方,除了赌石还有什么好搞吗”张文武把雪茄塞回岳忍的手中,示意让他帮忙剪头。
“靠,小子居然指挥我了。”岳忍嘴里这样说,但手没停,帮张文武剪开包头再递给他。
“诶,什么叫兄弟你是哥嘛,理当照顾我这个小弟啊。”张文武接过雪茄拿起煤油火机打着烘烤了一下,然后叼在嘴上点燃。
这小子,现在啥都学会了,抽烟,喝酒,泡吧。下山时候的纯朴,已完全不见踪影了。
也难怪的,要在生意场混,就得“五毒具全”,生意场就是战场,当然,更是一个大染缸,如果你颜色不同,又怎么可能和别人玩在一起,玩不到一起,生意怎么做啊。
最起码得披一身伪装色吧,必须像变色龙一样,什么环境,变什么颜色。
“少跟我废话,我是认真的,你不应该一个人来,你要知道,在这里有多少人想要你的命。”岳忍吸了一口雪茄说。
“怎么日苯仔还在这里活动”张文武觉得,除了日苯仔,波胞们应该对他是友好的,因为他给钱波胞们赚啊。
“那个矿场就是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你觉得他们会甘心失去一只刚到手的,正在下金蛋的母鸡吗日苯仔的力量不仅没缩回去,而且越来越强了。”岳忍十分担忧,虽然矿场处于较南位置,北边的各路“神军”的影响较少,但那儿是大山啊,山上多少矿匪兵痞,要是日苯仔和他们搞在一起,他真的很吃力。
“放心,他们应该是东都会的残余,在日苯没地方躲了,所以逃到这里藏身的。对了,矿场现在的出产怎样”矿场张文武虽然没股份,但福禄珠宝他有股份啊,之前说好的,这个矿场石头全都卖福禄珠福。
所以,矿场的产能同样影响他的收入。
“唉,毕竟然是新场,而且是散矿深矿,产出自然不是那么好了。不过,胜在这个场子,是全矿区设备最先进的,所以,速度上来了,成本下去了,就变相的等于效率出来了。日苯仔当初还真的舍得啊,置办全是全球最新的矿场设施。”岳忍嘴上说得苦,其实心里乐着呢,同样的工作量,他只需一半的人手,少三分之一的时间就完成了。
“那可是投了一亿多美刀的场子,设备当然好了,虽然只有三分二落在场子里,但那也是投资最大的场子。”张文武知道,一亿美刀,有一半是真正投到矿场就不错了,其余的钱都拿去打通关系了。
但即使是这样,那也是现代化程度最高的场子,没哪个场子投这么多钱了。
“他们还真是舍得。”岳忍终于忍不住还是笑了,能不笑吗,这矿场他等于白捡的。也因为如此,他把张文武当哥了。
按照两人私下的协议,矿场张文武免费给岳忍,但是,十年内,这个矿场的产出,全都得市场价卖给福禄珠宝公司,但收款只能收六折、七折、亿美刀成本,单价还是市场价的八折。
事实上,即使是市场价的五折卖出,矿场依然还有钱赚,因为,设备先进,技术先进,成本只有别人的一半。
岳忍想想都会笑,每天都在数钱啊,他自己会忍不住笑出声,于是转移了话题。
“听说,你在香江搞风搞雨啊,又是药房又是药厂啥的。”岳忍看着张文武说。
“这是我的理想,因为开久和堂借了不少钱,所以得来切石赚钱还债。”张文武当然知道,这种投机式的赚钱,极有可能会欠更多的,但他没更好的办法赚急钱了,他不想欠郑振龙的太久。
“嗯,场里正好有一批石未交给福禄公司,要不,你去切几块”岳忍是诚心帮助兄弟。
“这样做不好吧。”张文武不会干这样的事的,那可是公司的石头。
“好吧,我只是试试你而已,你果然是一个带邪气的正人君子呀说到制药,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前几天,有一个国内来的老板,好像也是制药的,这货居然跑到北边的赌场赌钱,被人骗光了,还被逼跳了坑是什么药厂来着我想想好像是京城的公司叫。”岳忍抓耳挠腮回忆前几天在北边赌场见到的那一群被坑的同胞。
人到缅国,特别是到北部旅游的人,其实并不是观光的,因为这个鬼地方,真的没什么好观光的。这些人来缅国或缅国北部,目的只有两个,一类是玩玩石头过过隐,如果能偶然切点翡翠,那就更高兴了。另一类则纯粹是为了寻刺激来的,还是赌,不过不是赌石,而是赌钱。
当然,也有被“拉猪仔”强迫拉来的,北边那些开赌场的家伙,和滇南一些打着旅游团的幌子,有极低价吸引游客,甚至强行拉人头拉到缅国,然后强赌,不赌光不许走。
一句话,乱啊。
“还有那么神经病的老板这样的老板,应该开的是小工厂吧。”张文武一点都不在意这个消息,做大企业的人,怎么可能被这些土包子坑呢
“这可不好说,北边那些混蛋,和国内一些人勾结,坑过不少大老板有钱佬,特别是很多富二代,被坑到连裤子都没了。”岳忍凝声说道,他太清楚那些王八蛋有多可怕了,他就解救过几个国内大人物的子女。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