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啦
罗米鸥的衣服被撕裂,露出脖子下面一片略带小麦色的健康肌肤。
钟越翘着嘴角,想听一声罗米鸥的痛哭求饶。
可面前的女子,却只是闭着眼睛,根本不为所动。
倒是剧组里的几个女孩,被吓得惊呼一声,抱头哭泣起来。
闻人倩静静的看着钟越,神态间尽是不屑和嘲讽。
钟越一脸狞笑的对她说道:“别急,等会就轮到你”
闻人倩冷嗤一声,扭过头,根本就不想多看他一眼
钟越额头上青筋凸起,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面前闭着眼睛静立不动的罗米鸥,脸色阴沉,唰的一下拔出了身上的匕首
“放开她”罗臻挣扎着起身,向钟越扑过去。
钟越一脚将他踹倒,然后走到罗米鸥身后,开始割断她双手上绑着的绳子。
干什么都是一动不动的杵在这里,那跟玩一根木头有什么区别
没有点反抗,我钟家越少还觉得不痛快
“越少”旁边的黑衣男小声提醒,走过来站在了钟越的身旁。
看着他那紧张的样子,钟越冷嗤一声说道:“你怕什么
就是个拍武戏的戏子而已。
你不会真以为她会功夫吧
那都是花架子,我一只手就可以撂翻她”
看到黑衣男还有些不放心的站在旁边,钟越不耐烦的骂道:
“站这么近看的更清楚是吧
怎么个意思
你也想一起来
滚犊子
等老子玩腻了你再上”
黑衣男沉着脸转身走开。
钟越看着面前的罗米鸥,冷笑着说道:“当被狗一口
呵呵,是你咬我,可不是我咬你啊”
闻人倩走到了罗米鸥的身边,用肩膀把她撞开,眼神平静的看着钟越:
“你不要动她。
毕竟她还没有结婚。
我已经结过婚了。
你想玩就玩我吧”
钟越哈哈大笑,看着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人韵味的闻人倩,一刀割断了她手上的绳索,大笑着说道:
“本来就没想过要放过你
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那就两个一起伺候我好了”
闻人倩和罗米鸥相视一眼,似乎达成了一个默契。
闻人倩活动了一下双手,然后搂住了钟越的脖子,柔声说道:
“越少,我们俩个陪着你,放他们走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钟越一脸色迷迷的看着怀中的成熟美人,哼了一声说道:
“本来就没打算要把他们怎么样。
一群废物,留着没用,也不能全杀了。
不过想走容易,必须要吃点东西,留点把柄在我们手上,否则
你干什么”
说话间,他发现自己已经被闻人倩给抱住,双臂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罗米鸥一把抽出他腰间的匕首,一刀刺向冲过来的黑衣人
那黑衣人冷哼一声,身体猛地一个扭转,避开这一刀,嘴里骂道:“花拳”
没等他说完,罗米鸥一个跃起侧踹,双腿在空中横劈一字马
面前的黑衣人和一名想从后面绕到罗米鸥身旁抢夺匕首的同伴,就在一招之下被同时逼退
两人脸色一凛,揉了揉痛的连呼吸都不顺畅的胸口,终于明白,这绝不是花拳绣腿
与此同时,闻人倩双手勒住钟越的脖子,右膝猛地往上一顶,狠狠撞在钟越双腿之间
钟越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嘴里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
闻人倩双手下拉,让钟越弯下腰,她的身体在钟越的背上翻滚而过。
凌空一脚,将冲上来的一名黑衣人踹的双脚离地,原地重重摔倒
钟越捂着自己的裤裆,眼泪鼻涕都流出来,嘴里大声叫骂着:“我特么要杀”
闻人倩一个下蹲,双手拉住了他的皮带。
还没等钟越反应过来,他的腰带就被闻人倩一把抽走。
随着闻人倩用力一抽,皮带缠绕在钟越的脖子上。
闻人倩迅速将腰带穿过铁环,然后用力一拉。
皮带收紧,扼住了钟越的咽喉
钟越吐出了舌头,脸被憋得发紫,双手使劲抓着自己的脖子。
“别动,否则他会死”闻人倩脸上带着狠戾的表情,一只手抓着皮带。
她只需要拉一下手中的皮带,就能让钟越喘不上气来。
三名黑衣人投鼠忌器,果然不敢乱动。
闻人倩对罗米鸥说道:“小鸥,给大家松绑”
所有人都被双手反绑背在身后。
其实也仅仅是这样,除了双臂,并没有被限制行动。
并不是对他们仁慈,而是都没把他们当成一回事。
罗米鸥点点头,走到罗臻面前,先将他手上的绳子割开,轻声问道:“哥,你怎么样”
罗臻怔了一下。
他已经忘了这个妹妹有多少年没有叫他一声哥了
摇了摇头,罗臻擦了一把脸上的血渍,对她说道:
“我没事赶紧让大家出去,离开这里”
众人活动着双手,跑到旁边把一个个装着设备的袋子拿过来,背在身上,跟着挟持着钟越的闻人倩向前走。
钟越呼吸困难,下面疼的直抽抽。
被闻人倩像是牵狗一样牵着往前走,咬牙切齿的骂道:
“你们特么的给我等着
这个仇,我让你们十倍百倍的偿还给我
别特么再落在老子手里。
老子玩够了你们,就扔给兄弟们。
等兄弟们也玩腻了,就把你们卖到街边发廊
老子让你们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闻人倩手一拉,皮带再次勒进钟越的脖子。
钟越吐出舌头,眼前一阵阵发黑
闻人倩冷冷说道:“别废话只要我们能顺利出去,你就能活着。
否则,我们无法离开这里,你也别想活”
大口大口喘息的钟越总算缓过了一口气,扭过头冷笑着对闻人倩骂道:
“臭表子你敢杀我吗
别忘了,我是钟家越少,我爷爷是青西王
我借给你一个胆子,你敢杀我吗
不过是一个戏子,表子,贱货
你以为你”
脖子上的皮带骤然收紧,这一次的力道要比之前都大得多
钟越感觉自己被狠狠扼住,还在不停的用力,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
钟越的眼中流露出恐惧的神色,他的眼前开始发黑。
此时此刻,他终于感受到了死亡的降临
他感觉自己已经到了生命的边缘。
耳边传来闻人倩那冷的让人发抖的声音:“我都要生不如死了,还管你是谁的孙子
我要坠下地狱,就会先把你扔下去垫底
我虽然是个戏子,不过是一介女流。
可被逼急了,也一样会要你的命”
脖子上的皮带逐渐松开,已经躺在地上几乎没有了意识的钟越被反反复复抽了好几个耳光,然后又被拖到了门外淋雨。
“呃”钟越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终于清醒过来
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嘴里发出惊恐的呼叫:“别杀我
我还这么年轻,我不想死
我送你们出去”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jujiaz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