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听见许大茂这阴阳怪气的嘲讽。
在场的所有人一时间都没有忍住,直接就笑出了声音。
这许大茂和傻柱之间早就积怨已久,平时就在四合院里明争暗斗。
现如今,傻柱又因为这些破事,被聋老太太逼得磕头认错,又是得赔许大茂的医药费什么的。
现在,更是被许大茂拐着弯的骂孙子。
大家伙能不乐嘛
再看傻柱,听见许大茂的这通话,一张脸都快红成猴子屁股了。
“许大茂,你特么再敢胡说八道,我和你”
“猴崽子你还想怎么样”
眼看着傻柱又要跳起来闹事。
聋老太太也是有些急了。
生怕这个不知道好歹的憨货又闹事,把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的局面给毁了。文網
当即重重的一顿手里的拐杖,怒气冲冲的傻柱呵斥道。
“再敢胡说八大,信不信老太太我也不帮你,直接把你送进派出所吃牢饭去”
一听这话,傻柱顿时被吓的,缩了缩脖子。
他看的出来,老太太这是真的动了肝火。
要是再闹下去,还真的有可能不再帮他。
“大茂啊,你说的对,傻柱打了你的确是应该赔钱,毕竟你还得要这钱去看病和调养”
训斥完傻柱之后,聋老太太这才颤颤巍巍的转过身来,强挤出一副笑脸,对着许大茂说道。
“大茂,那你觉得傻柱应该陪你们多少钱合适啊”
“老太太,要我说傻柱最起码得赔我三百不,起码得赔我六百”
许大茂想了想,直接狮子大开口。
嘶
一听许大茂这话,在场所有人都齐刷刷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六百块钱,这家伙可真的敢开口啊
这年头可不是后世,钱都不值钱的时代。
许多人一个月的工资,也不过就是几十块钱。
刨去日常开销,一年都未必能剩下四五十块钱
六百块钱,许多人家省吃俭用十来年都未必能够积攒下这么多的钱。
许大茂虽然受了伤,可也不一定以后都治不好了啊
索要这么多的赔偿,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呢
“好家伙,六百块钱,这都快够在院里买间房,买辆自行车,娶个媳妇了”
精打细算了一辈子的三大爷阎埠贵更是下意识的嘀咕了起来。
“好家伙,许大茂这是想要易中海掏出一小半的养老金来给他看病啊”
众所周知,傻柱在四合院院里,也算是过得比较富裕的主儿。
只有一个妹妹要养活,又是轧钢厂大厨的他。
一个月拿着三十多块的工资,还天天从厂顺些油水十足的盒饭,吃穿不愁不说。
时不时地,他还会去外面接一些红白宴会的私活。
零零总总加一块,那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不过这些年,傻柱平时就爱喝点小酒。
外加上贾东旭和她媳妇俩时不时就来找他借钱。
他的老婆本怕不是早就空了。
而这些进了贾家的钱,傻柱还想着能要回来
怕不是在做梦呢吧
所以,傻柱想要把这钱赔给许大茂,那就只有从易中海这边借了。
至于三大爷为什么说许大茂这是想要易中海一半的养老金呢
那也很简单,在三大爷的认知里,这易中海虽说是厂里为数不多的八级钳工。
可早些年为了要孩子,易中海每个月的工资,至少有一半都拿去给一大妈看病了。
也就是他年纪大了以后,知道一大妈的病彻底治不好了,动起了找四合院里的人给自己养老的念头,才开始存养老金的。
虽说这么多年下来,没有人知道易中海到底存了多少养老金。
但是想要赔上这六百钱,也足够他肉疼一阵了。
果不其然。
听到许大茂一开口就要六百块,易中海的额头上顿时就升起了一排黑线。
不过,他一想到傻柱现在是自己唯一的养老对象了,不能就让他这么进去吃牢饭。
即便是在不甘心,也只能把这钱先给垫上了。
只不过他却忘了,傻柱这货可是一个暴脾气的主儿。
一听许大茂狮子大张口,管他要六百块钱,顿时就怒了
“许大茂,你疯了六百块,你怎么不去抢啊”
“你那玩意有的治吗怎么就要我赔这么多钱”
“废话要是治不好,你别说是赔钱了,就算是把命赔给老子都不够”
许大茂直接就怒怼道。
“六百块钱还多你伤了我就不用赔吗”
“这么多年下来,你傻柱可没少往我那个地方打,就算是治好了,谁知道将来会不会留下后遗症啊我不需要检查,调养吗”
“这些零零总总的算下来,要你六百都算轻的,再敢废话,老子还要涨价”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林飞帮他说话,才给他的底气。
许大茂今天就像是后世的键盘侠一样,冲着傻柱就是一阵乱喷。
直接就把傻柱给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红着一张脸,眼瞅着就要跟许大茂动手。
却被易中海给拦了下来。
“傻柱你别冲动是钱重要还是不吃官司重要”
易中海拉着傻柱,小声的在他耳边呵斥了一句。
听见这话,原本还怒气冲冲的傻柱顿时就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萎了下来。
“可这许大茂狮子大开口,开口就是六百块,我也拿不出来啊”
“一大爷,你也知道,我这些年攒的老婆本,加起来才六百多块,可是不都借给我东旭大哥他们一家了吗”
正在气头上的傻柱下意识的说了这么一句。
结果这不说还好,一说在场的所有人全都懵了。
好家伙,怪不得这何大清要管何雨柱叫傻柱呢
六百块钱啊,说借就借出去了
他不傻,那这世界上也就没有傻子了
易中海这时候也在怀疑自己是不是选错了养老对象了。
不过事已至此,他也没时间在去物色新的养老对象了。
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
“柱子,这钱我先替你垫上,你现在就去我家找你一大妈要钱,她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我让你来拿的”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