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秦淮茹对自己感激涕零的样子。
易中海的心里也是有些小小的得意。
当然,他是不会告诉秦淮茹这些事情,其实是厂里的领导早就决定好的事情。
说是他跟厂里申请的,但事实上这件事儿跟他连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他最多也就是帮着给传个话而已。
秦淮茹压根就没有必要对他这么感恩戴德。
不过,这就是易中海的“高明之处”,明明事情都是其他人给办的。
可他却总有办法将事情的功劳,都揽到自己的身上。
十足的伪君子一个
“东旭他大爷,这让我们家淮茹进厂接我儿子的班,那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嘛,可怎么这厂里连赔偿金都不愿意多给一点呢”
“就算东旭是因为违规操作,可再怎么说他也是在轧钢厂里出的事情啊,现在我儿子一双腿都已经没了,厂里不得赔给一千两千的啊”
一旁的傻柱和易中海听见贾张氏那的话以后,差点没被气笑了。
开什么玩笑
厂里还得给你赔个一千两千的
怎么贾东旭的腿是金子做的吗这么值钱
人家林飞他大伯可是厂里的八级钳工,还是因为抢救厂里的设备才不幸牺牲的。
可是他的抚恤金才有多少啊
更何况,明明是贾东旭自己违规操作,才导致自己被钢管给砸断了腿。
厂里就算是一份钱不拿,那也是理所应当的。
现在厂里能让秦淮茹进厂接班,并且承担贾东旭住院期间所有的医药费,就已经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了好吧
你现在还想狮子大开口,要一千两千的赔偿
那你还不如直接去抢呢,这样钱来的比较快
“老嫂子,你这话可千万别在外面瞎说,咱们院里在轧钢厂上班的人可不少,真要是被他们给听见了,到时候别说是赔偿款了,就连淮茹进厂接班这事儿都得黄”
易中海黑着脸,有些半威胁,半警告的说道。
他现在也算是看出来了,这贾张氏为了钱,是真的不要命啊
刚才在林飞家门口要赔偿款也就算了,现在又把主意打到了轧钢厂。
这要是让厂里的领导知道了,别说秦淮茹了,就连他也得被厂里的领导给穿小鞋
“哼”
听见易中海这话。
贾张氏也只能憋着满肚子的牢骚和不满,闷闷的哼了一声。
“易大爷,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你放心,我一定会看住我婆婆的,绝对不让她到外面瞎说”
秦淮茹见这场景,眼珠子微微一转。
忽然眼睛一红,又是委屈,又是可怜兮兮的说道。
“可怜我们家,一下子遭遇了大难,少了顶梁柱不说,连赔偿都没有,家里现在是一分钱都没有了,往后的日子可咋过啊”
秦淮茹可怜兮兮的哭穷。
意思那是再明显不过。
贾张氏看到这一幕,脑子顿时就变得格外的精明。
当下也是极为配合的开始了他的表演。
“哎呦喂,我们家的命怎么就怎么哭啊,我们家本来就穷的揭不开锅了,现在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那个杀千刀的小兔崽子,也不肯赔我们钱”
“我们这一大家子,以后可怎么活哦难不成要活活饿死吗”
贾张氏用他那破锣嗓子不住的哀嚎。
哭穷、卖惨这两种本事,无论是贾张氏也好,还是秦淮茹也罢,那玩起来,绝对可以说的上是炉火纯青了。
也就是这年头当个叫花子实在是太丢人,传出去不太好听。
不然就凭她俩的本事,那绝对能成为四合院里第一个万元户
当然,她俩这会儿其实是哭给傻柱和易中海两人看的。
他们两个,一个是绝对的舔狗,一个是贾东旭的师傅。
又都是手头宽裕,有钱的主。
贾张氏和秦淮茹都哭穷哭到这个份上了。
他们要是还不知道配合着掏腰包,那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哎呦喂,这是怎么话说的,贾家婶子,秦姐你们别哭啊”
傻柱这人说他傻还是真的一点没错。
眼看着自家女神哭的梨花带雨的,顿时心里就和刀割了一般的难受。
浑然忘记了就在刚刚,在医院里的时候,贾张氏和贾东旭还骂他和秦淮茹是“奸夫”来着。
听这婆媳两个哭穷
傻柱连忙在自己的衣服兜里翻腾了起来。
结果只翻出了五六块钱。
当即有些尴尬的一股脑全部推到了秦淮茹的面前。
“额秦姐,我身上就这么点钱了,你先拿去用,等下次发工资了,你再来问我要吧”
平心而论,这年头五六块钱已经可以算的上一笔巨款了。
这都够一家三口花上个十来天了。
也就是傻柱这个资深舔狗,才能为了自己的女神,二话不说的就把这些钱给掏出来。
但是秦淮茹看见这些钱之后,脸上虽然没有露出半点的表情。
心里却是已经开始不屑的骂街了
“就这点钱,打发叫花子呢”
秦淮茹的心里暗骂。
要是往常,能从傻柱手里搜刮个五块钱,秦淮茹自然也是很高兴的。
可是自打知道这傻柱欠了一大爷六百块钱以后。
秦淮茹的心思就已经变了。
贾东旭已经成了残废,她以后又得要照顾贾东旭和贾张氏母子。
有得要养活三个孩子,日子艰难,可想而知。
仅仅是凭借她在轧钢厂的那点工资,根本就维持不了一大家子的开销。
她必须要找一个可以供她使唤,可以供他吸血。
最重要的是可以被她轻易掌控的存在。
这样才能作为她今后可以生存下的保障
这个人选,秦淮茹已经找好了。
没错,就是傻柱
区区的五块钱,现在已经满足不了秦淮茹了。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傻柱给彻底榨干
省的傻柱的钱,到最后都进了别人的口袋里。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