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林飞的一声令下,今天晚上这场闹剧,终于落下了帷幕。
贾东旭昏迷了过去,贾张氏婆媳俩也离开了四合院。
就连院里唯一的一个管事大爷阎埠贵,也跟着一道去了医院。
院里的街坊们指望着贾家人还钱的事情,也是成了空话。
在这种情况下,能让贾家人把欠了他们这么多年的钱给打上欠条,都已经算得上是意外之喜了。
大家伙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一个个就好像是意犹未尽一般,回了各自的家。
此刻已然是很晚了,都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在这个时代,那绝对已经算得上是很深的深夜。
可即便是这样,大家伙这会儿也没有心情入睡。
当然,这里不包括林飞这个懒得想这些破事儿的家伙,回到家以后直接倒头就睡。
院儿里的其他人都是一个个的坐在灯前或者躺在床上。
有老伴儿的和老伴儿商量,没老伴儿的就一个人在那里瞎琢磨。
都在想今天晚上发生的这场闹剧。
毕竟,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从林飞叫醒大家伙儿开始,到贾张氏骂街,再到后来所有人声讨贾家,逼着他们还钱。
再后来,傻柱、易中海、聋老太太站出来帮贾家说话,却被林飞逐个击破,挨个收拾了一遍,惨败退场。
再到后来,大家伙让贾家人卖房还债,后面嫌弃贾家的风水不好,想把贾家的房子给拆了。
一直到最后,贾东旭这家伙被气的吐血昏迷,这才草草收场。
今天晚上发生的这么多事情,说起来简直是比一部小说都要精彩。
要说起来,这贾家人还真的是够倒霉的。
从一开始的算计一大妈,算计林飞,到最后满盘皆输,险些闹的家破人亡。
这么一出好戏,谁看了谁不稀嘘。
“都是一个院里的街坊,这贾家人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
许大茂的家里。
许大茂的母亲一脸的纠结,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至于为什么许大茂的父母会出现在他的家里
原因很简单,因为林飞昨天晚上不是请许大茂这家伙吃饭吗
许大茂这家伙就直接把他的父母给请了回来,帮他看一下家。
顺便给二老炫耀炫耀他家里新装的暖气。
“嘿,妈,您都在这院住这么久了,您还看不透这贾家人,就是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吗从上到下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许大茂撇了撇嘴,没好气的说道。
“如今落到了这个地步,又能怪得了谁呢还不是怪他们自己犯贱。”
“一个一心干坏事,却又愚不可及的老虔婆,一个跟他师傅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心喜欢算计别人,却又没有本事的废柴。”
“唯一一个有点手段有点本事的妖精,还是个说不上话,带不动一群猪队友的花架子。”
“这么一窝子极品待在一起,能有什么好”
“没有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那才是出了怪事儿呢”
许大茂这家伙虽然是个坏种,但看人看事的本事却是真的没得说。
就连林飞曾经也赞叹不已。
这么短短的几句话,也算是道尽了贾家人的本性。
“也多亏林建国他侄子林飞来了咱们四合院,今天晚上当着大家伙的面儿拆穿了贾家人的真面目,和二大爷一起,惩治了这个院儿里的大祸害。”
许母一脸感慨的说道。
“要不然院儿里的人都被他们可怜兮兮的样子给蒙在鼓里,将来指不定还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呢。”
听见许母的话,许大茂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然后又一脸不屑的摇了摇头。
有些阴阳怪气的说道。
“妈,你说今天晚上有林飞兄弟出面,拆穿了贾家人的真面目那是不错,可要是说多亏了有阎老抠那个家伙,那您可真是抬举他了。”
许大茂一脸不屑的说道。
“就阎老抠那个优柔寡断,老好人的性格,能是贾张氏和秦淮茹的那个妖精的对手”
“就一个贾张氏都能让他手忙脚乱,更别说还有秦淮茹和他那个残废老公了”
“要说这事儿啊,还得是我爸看的通透,您以为这么多年以来,他为什么只能在这个院里当个万年老三”
“还不是因为他实在是没有本事,根本不是易中海和刘海中这两个老狐狸的对手”
“就今天晚上件事儿啊,他也就是在关于贾家的欠款的事情上,发挥了一下他老抠门的性格,咬死了不松口,让贾家人写了欠条,聪明了一回。”
“其他的时候,这阎老抠还不一直都是唯唯诺诺的,稀里糊涂的,要不是有我林飞兄弟一直在关键的时候跳出来帮院里的街坊们说话。”
“他早就被贾家人给糊弄的找不着北了。”
“别的不说,就刚才我林飞兄弟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可以把贾张氏给送进监狱,把贾家人给赶出四合院的好机会”
“结果,这阎老抠居然心软了,替贾家人求情,白白害的院里人浪费了一个去除祸害的机会,会不说,连带着还得罪了林飞。”
“就这糊涂蛋,妈,你还好意思夸他”
“人家林飞现在是什么人啊,那可是厂里的红人,就连我们厂的厂长都不敢得罪他,他阎老抠就是一个小小的教书匠,又是怎么敢的啊”
许大茂这话说的,那是要多不屑有多不屑。
颇有一种打心眼儿里就瞧不起二大爷阎埠贵的意思。
要说这事实,也确实是如此。
可要说这阎埠贵坏吧那也谈不上。
除了抠门这一方面,阎埠贵也算是院里为数不多的好人了。
可阎埠贵倒霉就倒霉在这个老好人的性格上了。
平日里当个老好人,调节一下院儿里的家长里短,邻里纠纷什么的也就算了。
可是在大是大非的事情上面,他居然也敢当老好人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掉链子
那就只能说是有些昏庸无能了。
也难怪许大茂这么的看不起阎埠贵。
只是这事实归事实,眼看着许大茂一脸嘚瑟的样子。
许父也是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满的说道。
“就算你说的没错,可你用不着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吧人家好歹也是院里现在唯一一个管事大爷,你说的这些话要是让旁人给听见了,小心这阎老抠给你找麻烦”
“呵呵,爸,我这话说的都还算是客气的”
许大茂冷笑了一声说道。
“要我说这阎老抠就只能做做院儿里的三大爷了,这二大爷的位置,就应该让我来当”
“就你,还想让二大爷退位让贤,让你来当院儿里的管事儿大爷”
听见许大茂的话以后,许母也是被逗乐了,没好气的说道。
“儿子,不是妈说你啊,就你那一肚子坏水,要是真当上了院儿里的管事大爷,那才是稀罕事呢”
“先不说咱们院儿里的街坊们能不能同意,就说说人家二大爷会乐意吗”
“再说了,你当二大爷,让阎埠贵退位当三大爷,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当院里的一大爷啊,让刘海中给你退位让贤”
听见自己老妈的这般奚落。
许大茂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是一脸不屑的说道。
“嘿,妈,你觉得这刘海中出来以后他还能继续坐在一大爷的位置上吗别逗了,从他被保卫科带走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不是院里的一大爷了。”
许大茂砸吧着嘴巴说的。
“他就是一个偷厂里东西的小贼,是个小偷,他哪里还有资格管理咱们四合院啊”
“易中海的名声,已经被我林飞兄弟给彻底搞臭了,刘海中也进去了,只剩下一个二大爷阎埠贵,他还是个没用的摆设。”
“这种情况下,你儿子我作为厂里唯一的放映员,又是能在院儿里说的上话的主,我竞争一下二大爷的位置,不过分吧”
听见这话,许母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毕竟,为人父母的,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女有出息啊
而且按照许大茂的说法,好像也的确没有错。
刘海中彻底下台了,易中海名声已经臭了,在大院里也抬不起头了。
这种情况下,院里还真没有人能和他竞争这二大爷的位置了。
“那按照你说的,你干脆就直接去争那个一大爷的位置得了呗,还当什么二大爷啊”
许父的脸上带着些许的玩味,仿佛是在考验许大茂一般。
“怎么的,你也想跟阎老抠一样,当一个万年老二不成”
听见这话,许大茂直接翻起了白眼。
“我说爸啊,您是真傻还是假傻当个万年老二又怎么样有权有势不说,还不用出头。”
“而且在这个院儿里可以说的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种感觉他不爽吗”
许大茂一脸向往的说道。
听到这话,许父的表情顿时一变,看向许大茂的眼神中带着些许的欣慰。
倒是许母,则是翻了翻白眼,一脸嫌弃的说道。
“儿子啊,要不然你抽时间让你那个林飞兄弟给你看看脑子吧,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咱们这院里拢共也就一百来号人。”
“你以为你是轧钢厂的厂长啊,有这么多的人能让你管”
“嘿嘿嘿,妈,我这不就是打个比方,小小的夸张一下嘛”
许大茂一脸贱笑的说道。
“再说了,在这个院里,我也只能当个二大爷了,我要是去争一大爷的位置,院里的街坊们也不能同意啊,毕竟还有”
“你是说你那个林飞兄弟”
听见这话,许母要是再猜不出这许大茂说的是谁,那她可真就和傻柱一样,没有脑子了。
“妈,你说对了,咱们这院儿里镇得住这么多街坊的,也就只有我那个林飞兄弟了,可就他的那个性格,哪里会有这个闲心来当这个管事儿大爷呀”
跟许母相比,许大茂还是多多少少知道一点儿林飞的性格的。
别看林飞一身的本事,和院里的街坊们都是和和气气的,不惹到他的头上,他也绝对不会和院里的人翻脸。
可同样的,林飞也是个不爱出风头的主儿。
与其说是林飞不争,倒不如说是林飞懒得搭理院儿里的那些琐事儿,更加的合适。
除非是像林飞家人和傻柱那样自己作死,主动招惹到林飞的头上。
林飞一般都很少参和院里的事儿。
别的不说,之前三位大爷都还在的时候,院儿召开全院大会,哪一次林飞不是坐在一旁,陪林曦这丫头玩闹
只要和他没关系,林飞就从不搭茬,也从不说话。
这样的存在又怎么可能会稀罕什院儿里的管事儿大爷的位置。
“大茂啊,按照你说的那样,人家林飞现在可是轧钢厂的科长,是真正意义上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又怎么可能会稀罕这院儿里管事大爷的位置呢”
许父皱着眉头,有些迟疑的说道。
“额这话是这样说没有错,人家林飞确实可能看不上这个位置。”
听见自家老爹的话以后,许大茂也是微微的愣了一愣。
不过很快,他就回过了神。
一脸坏笑的说道。
“不过啊,权力这可是个好东西,谁会嫌弃多”
“这院里一大爷的位置虽然没啥大权力,可蚊子大小也是肉怎么的也是个官不是”
“怎么的,也是有点小小的好处的,林飞哪怕是看不上这个位置”
“那我就出面和他说,让他挂个名字,镇镇场子也好”
“大不了,他挂名,开会的时候到个场子,有什么杂七杂八的事情,让我这个二大爷来处理不得了”
“这样一来,林飞又省事,又省力,我也能借着他的威风,过一把大权在握的瘾岂不是两全其美”
许大茂越说越兴奋,到最后,他都晃晃开始憧憬起在院里抖管事大爷威风的样子了。
看见这一幕,许母直接就皱起了眉头。
“我看你是在白日做梦,想当官都想疯了,你给我消停点吧,别二大爷没当上,反倒跟阎老扣那个家伙一样,把人家林飞给得罪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