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这天晚上打秦京茹,最后成了众矢之的。
全院都对他进行谴责,没有一个说这家伙是对的。
许大茂本来在院里就成为众矢之敌,这回更好,全部都觉得这货该打。
这回更是成了过街老鼠,最后许大茂被傻柱打了一顿,弄的鼻血长流。
只能在屋里养伤,秦京茹住到姐姐秦怀茹家去了。
孩子本来在学校读住校,这一天星期天回来,还没回四合院,秦京茹就把孩子接到了秦怀茹家。
母女俩是抱头痛哭,秦京茹拍着闺女的小肩膀说:“我要跟你爸离婚,现在他天天晚上酒,然后打我。
这样的人你说怎么生活呀你是一手带大的,你要跟妈在一起,不能跟着你爹,你明白不”
闺女有些为难的说:“你们大人的事情管不着,我也可以跟着你,但你不能让我不认我爸,我还得认他是不”
“让他可以,但这种人不知道可怜,现在你上学还要花钱,等你以后毕业了,有工作了,赚到钱了,他有需要,你可以给他一些。
但是,像这种人,给他再多钱都没用,还不是拿去喝酒了。”
“放心,妈,我知道,全院都那么和谐,就咱们家经常鸡飞狗跳的,真的是搞不懂你们怎么这样”
闺女心情很差,但面对父母离婚,她也无可奈何,干脆第二天就提前回学校去了。
这叫眼不见为净。
而许大茂算准星期天闺女会回来,结果没看到人,一大早就把秦京茹拦在四合院门口,黑着脸问道:
“咱闺女嘞,没回来吗是不是你挑拨她,不让她见我”
“你说啥嘞我怎么不让她见你是你闺女不愿意见你,说你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喝酒,喝了酒就打老婆。
像你这样的人就不配有家,赶紧的,明天就去离婚,是爷们儿就别拖着。”
许大茂一听就笑了,拉长着一张驴脸,故作轻松的说:“我就不离婚,你能把我咋样有种的你去告我。”
“别以为我不敢,我告你虐待妇女,家庭暴力,然后让法院自动判你离婚。”
秦京茹气狠狠的跳起来,许大茂却有恃无恐的,哼哼:“去呀,要告你就去告,还家庭暴力,这年头有家庭暴力这一条吗
再说我就是跟你逗着玩,又没把你打伤,傻柱才把我打伤了,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这家伙,总有一天我要让他好看。”许大茂骂骂咧咧,心情很差。
秦京茹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背着包直接就走了,不想搭理许大茂。
这边许大茂知道秦京茹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跟自己离婚,心里很后悔,不该每天熊酒打老婆,可是又拉不下面子,媳妇儿道歉。
更戒不了酒,每天晚上照样喝,在周小远这边都没喝够,回去后又拿出酒来继续喝。
知道喝的差不多认不清自己是谁,才肯罢休,这种人走下远就说,已经是被酒精麻醉了,每天不喝醉就难受。
所以这天早上他就特对许大茂说:“许哥呀,有件事情我通知你一下,其实以咱们哥们儿的关系,我真希望你过的好,我也愿意向你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
可是你这样天天酗酒,白天工作懒散,不负责任,甚至还动手殴打手下兄弟。
你说你还怎么能够干下去我那是工程啊,他不是江湖义气的弟兄,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想干活儿就干活儿,不干活儿就偷懒,我那厂还能开下去吗”
“周总,对不起,我以后改我改行不”许大茂知道了问题的严重性,更知道了周小远接下来要说啥
这是要炒他鱿鱼的节奏哇。
所以许大茂扑通一声就跟周小远跪下了,一边把头磕的嘎嘣嘎嘣响,一边信誓旦旦老泪纵横的说:
“周总,兄弟,你就原谅我一次吧,我向你保证,从今天晚上起我还喝酒喝醉,白天工作不用心,无故打骂兄弟。
你随时炒我的鱿鱼,而且停发我的工资,我说话算话。”
“你真的有这么大的决心彻底放弃饮酒,每天只喝那么一小点,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哟。”
“放心,只要我定下了目标,我就一定能做到,不然我就不是许大茂。
这一次算我摔了跟头,但无论怎么说,我都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许大茂说的很好听,但鉴于这小子以前的表现,周小远还真有点儿担心。
所以说来说去,他最后只能说:“这样吧,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但是,你现在算是公司的临时工。
之前已经被炒过了,重新上岗,重新开始适用,试用期一个月,如果试用期满了,转正,继续干你的保安队长,如果过不了,对不起,只能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你有意见吗”
“周总,我没意见,谢谢你对我那么大的恩情,我许大茂这辈子没佩服过什么人,但我最佩服的就是周兄弟。
你不但心胸开阔,事业心强,成就斐然,而且懂得体恤兄弟们,很乐意帮助大家。
院里十户有八户都有人在你的公司里工作,很多已经做到了管理一级,全是你的照顾,非常不容易呀。”
许大茂说完精神抖擞,看样子确实跟之前有所不同。
但周小远还是跟他说:“许兄啊,这回真不是只针对你一个人,公司要进行精简改革。
要进行大规模的优化调整,人尽其用,物尽其才,不可能,因为谁会在公司里面混饭吃
一个萝卜一个坑,没有谁能在里面自由自在的混日子,只有这样公司才能向前,才能越做越强,越来越壮大。
所以从今往后,不管是谁,都需要凭能力上岗,凭能力吃饭。
公司要走出一条正规化的道路,绝不允许靠关系,走后门儿这样的事情长期存在。
明白不”
“周总,我明白了,谢谢你的关心和支持,其实我这人如果路子要不走偏,也不至于混的这么惨。”
许大茂给了自己一巴掌,完全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小模样。
面对许大茂如此,周小远也是摇头,觉得这家伙一开始就走偏了,到现在还是死性难改。
如果这回再不洗心革面,就没有下一次。
自己可不能无限期的帮他,有些事情该来早晚都要来。
只有坦然面对,积极向前,才能站稳脚跟。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