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龙听到这话,哪里还能忍得住不生气,背着双手铁青着脸走进客厅,这么多年了,
何天龙不管是在工作上,还是在生活中,都没有像今天这么生气过今天听到大孙子这番话,何天龙是真的动怒了
秋雨跟云大嫂两人看到何天龙突然走进来,脸色还那么难看,心里都吓了一跳
小何兴邦看到自己奶奶跟外婆脸色不对劲,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到自己爷爷站在门口本来委屈的小脸又恢复正常,何天龙没管三人
阴沉着脸,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何兴朝,此时的何兴朝还只顾着跟秋雨生气,没有发觉何天龙站在他背后
直接开口道:“你就是这么跟你奶奶说话的小小年纪还学会威胁长辈了,好小子翅膀硬了是嘛”
猛一听到背后传来的声音,何兴朝吓了一大跳,抬头看到自己爷爷黑着脸,小脸上的表情顿时就凝固了
何天龙审视着自己孙子,皱着眉头开口道:“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谁教你的你在学校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的礼义廉耻呢什么时候学会跟人家攀比了家里是少你吃还是少你喝”
听到自己爷爷的质问,何兴朝吓得小脸煞白不敢吭声,何天龙可不是秋雨,不像秋雨那么心软小树不修不直溜
当年揍两个儿子也是真下手,孙子也是一样看待前段时间刚暴揍一顿这孩子没想到这还没多久就又这样了
所以何兴朝很怕何天龙这个当爷爷的,何天龙不发火还好,一发火甭说一個十几岁的孩子,就是何其正这个当老子的,站在何天龙面前都犯怵
看到何兴朝不说话,何天龙厉大声道:“怎么了,现在不敢说话了,刚才威胁你奶奶胆子不是挺大的吗啊”
何兴朝听到自己爷爷的呵斥声。吓得唯唯诺诺的开口道:“爷爷,我再也不敢了,我也没干什么,我只是问奶奶要下个礼拜的零花钱而已”
何天龙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自己孙子,直接开口道:“你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何兴朝闻言低着头不吭声,何天龙看到他这个表现,就知道他只是害怕自己的威严,没有觉得自己哪里错了,
刚刚上初中,十三岁的年纪正是青春期,又是开始叛逆的时候,你说什么也未必听的进去,打多了也不一定有用,反而可能造成他的逆反心理
何天龙一把年纪了,自己那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两辈子的记忆也不是没有犯浑的时候,自然知道何兴朝心里想的什么
小孩子在学校喜欢攀比,这就是歪风邪气啊,前世也不是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同学之间相互攀比成风,比家境,比父母,比零花钱比比皆是jujiáy
以前何其正两兄弟就没有让何天龙这么操心过,毕竟那时候生活条件比起现在差太多了,能有一口肉吃就已经很满足了
而何天龙前身那个年代,能吃饱饭都是奢求,哪里有那么多要求,犯浑无非也就是为了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跟大院里的孩子打架而已
哪像现在随着生活水平提高,孩子生活方面物质条件好起来了,家长对待孩子那自然更加舍得,自己小时候没有的东西,通通给弥补到自己孩子身上,
这样娇纵孩子,一味的溺爱和迁就,孩子想要什么就给什么,在何天龙看来就是没有吃过苦头,家里大人也没有及时纠正过来,久而久之就养成这种坏习惯
长大了以后进入社会,没有像在家里一样所有人都对他百依百顺的,遭受社会的毒打,一时想不开性格逐渐扭曲,很可能就会误入歧途
而心理承受能力差的孩子,经过被社会磨砺,倘若一帆风顺还好,如果挫折过多,难免也会钻牛角尖最后做出来什么出格的事情
现在的何兴朝已经有了这种苗头,如果不及时纠正过来,以后怕是会害了他一辈子,毕竟是自己亲孙子,何天龙可不想这孩子就这么养废了
何天龙想了想开口道:“你是不承认自己犯错了”
何兴朝听到这话,鼓起勇气抬起头,一脸不服气的开口道:“爷爷,我没错,我就是要零花钱,我同学他们都有,我要是没有,那不是给咱家丢脸嘛”
听到这话,何天龙都气笑了,这孩子还说起来歪理了,
何天龙看着他怒喝道:“给老子滚到门口跪着去,今天晚上不许吃饭,什么时候知道错哪儿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何兴朝虽然不服气,但还是听话的走到门口老老实实跪下了
秋雨见状有些不忍心,连忙开口道:“天龙,兴朝还小呢,你说说他不就行了,干嘛让他跪着啊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给他吃饭哪里行啊”
听到这话,何天龙眉头一皱道:“这事儿你别管,以后别什么事儿道依着他,我非得好好教育教育这小子,都学的什么坏习惯现在不教育他,以后长大了还得了”
秋雨闻言,还想再劝几句,老爷子开口打断道:“秋雨,你就少说两句吧,天龙做的对,玉不琢不成器,孩子你不教他好,就这么任由他的性子发展下去,往后再想管教就难了啊”
老爷子:“这要是搁我们那时候,早被吊在树上拿鞭子抽了,还跟你讲什么道理狠狠的抽他一顿就好了我小时候也皮,没少被我爹拿皮鞭子抽你要是还不听话,那就让你干活,一天下来,累的倒头就睡,哪有精力犯浑”
听到老爷子都这么说,秋雨也就没在开口了,
何天龙看了一眼云大嫂开口道:“嫂子,我们吃饭,不用管这孩子”
云大嫂点点头,去厨房把做好的菜端到客厅,何天龙拿了一瓶酒坐上桌,给自己倒了一杯,默默的喝了起来
何兴邦乖乖的坐在云大嫂身旁吃饭,也不敢说话,今晚上饭桌上的气氛有些压抑
何天龙自顾自的喝着酒也不吭声,心里想着怎么调教一下这孩子才好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