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惊诧得瞪大了眼睛。
因为我感觉到,臭豆腐进了我的肚子里,不但没有引起肠胃的损坏,还被我的身体吸收了
进血里了
我靠,原来我能吃东西啊
就是血的味道会变那我过去小半年,不是活生生错过了那么多美食
啊好后悔啊
我不可置信地扭头望着朝阳:“能吃。”
朝阳咦了一声,走过来捏起一块臭豆腐塞进嘴里,嚼了几口之后,喉结微颤着咽下去了。
我俩双双睁大了眼睛,互相对视一分钟,随后就开始在华人一条街放肆起来了。
最重要的是,我们俩不用上厕所啊
美食果然能带给人快乐,就是这快乐晨曦和韩子奇有点承受不起。
但随之而来的,也有副作用,那就是想喝血了。
等我们晚上回了家,晨曦躺在沙发上都快不能动了:“你们俩是大胃王吗”
我拉着朝阳往二楼走:“我们上去有点事。”
晨曦眼睛立马亮了,贱兮兮的笑:“干什么啊,这么急”
“正经事。”
“什么正经事啊带我一个”
晨曦说着就要起来,韩子奇眼疾手快地把她摁下去了,谁知道脚下一滑,整个人压在了晨曦身上。
晨曦傻在那了,我站在楼梯上,都能听见晨曦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她看着韩子奇的眼里,全是花痴啊
“晨曦,我,喜欢你。”韩子奇手背在身后,朝着朝阳我俩紧着摆。
朝阳我俩赶紧上去了,快被墙壁阻隔视线的时候,我余光里韩子奇要起来,晨曦,两条细白的胳膊一下子搂住韩子奇的脖子,重重地亲上去了,还是反客为主。
“唔”韩子奇的挣扎声。
但从动静上来看,应该是没挣扎开,还妥协了。
和朝阳进了房间,我们熟练地关上门,拉好窗帘,坐在床边。
朝阳笑着问我:“谁先来。”
“”这话怎么
我怕咳嗦一声:“你先来吧。”
“好。”
朝阳殷红的唇凑近了我伸直的脖颈,紧接着我感觉到一阵刺痛,空气里骤然布满了我们两个人交缠的感知,脑海里的景象越发清晰。
四处的街道,行人,车流,小孩的笑容,老人报纸上的字,振翅小鸟的翅膀纹路,即便不用去看,也清晰得不能再清晰。
隔壁的汉克正在床上睡着,房间整洁干净,床下还有女人的内衣,他身上的小鬼似乎感受到了我和朝阳的感知,惊恐地尖叫起来,渐渐的汉克睡得不太安稳,梦中眉头紧皱着,一身的冷汗。
随后那些小鬼似乎起了坏心思,突然都聚在一起,互相沟通商量着什么,但我脑子有点迷糊,分辨不出来。
我顾不上那么多了,朝阳搂着我腰的手越来越紧。
随着血液的流失,我对朝阳的血越来越渴望。
但他还没结束。
好不容易他结束了,松开了我,一脸的复杂。
“怎么了”怎么这个表情
朝阳手指摸了摸咬我的位置,其实他的牙齿离开的时候,皮肤就已经愈合了。
“有种复杂的味道。”
“嗯有多复杂”
“你尝尝就知道了。”随后,朝阳脱去了上衣,露出了精壮的胸膛,我将信将疑地咬住他的脖子
这血。
以前是香甜香甜的。
现在里面多了很多味道,有臭豆腐,酱板鸭,卤猪蹄好多种食物在一起的味道。
酸甜苦辣咸都在血里了。
这些味道单吃就很好吃,但是混在一起超级难吃
不会吧不会吧
这副作用不会以后一直在血里吧我们可是没有新陈代谢的啊
短暂的惊讶后,我很快就被初拥的血冲昏的了理智,感知又放大了一倍,彻底沉沦在放肆里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都黑了,我俩你咬我我咬你的才结束。
停下来休息了一会,换了一身衣服,房门就被敲响了。
朝阳过去打开门,韩子奇神清气爽地站在门外:“要不要吃晚饭嗯”
我顺着韩子奇的视线回头看,也吓一跳,房间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血迹,这很容易让人误会啊。
朝阳笑着点点头:“吃,暖庭你先下去,我来收拾。”
“好。”收拾个屋子,对于吸血鬼来说不难。
走出房门,韩子奇跟我竖起大拇指:“你两一直这么疯”
“你说的话很有歧义。”下楼的时候我一顿,扭头往一楼楼梯旁边的房间看过去。
天蓝色的门没关严,里面的装修很小清新,最重要的是那张大白床上,晨曦沉沉地睡着,眼尾都红了,露出来的肩头还有些红印。
“韩子奇。”
“啊、啊”
“过了年,晨曦才十九岁。”
“那什么,我本来是不想这么快的,但我实在挣脱不开。”
“你意思是是晨曦她”
“嗯”
我俩相对,双双无言。
最后还是朝阳下来打断了我俩的对视:“今晚要不要去教堂看看”
“去。”我拍拍韩子奇的肩膀,“既然你们已经确定了关系,我们两个就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
韩子奇:
和朝阳一前一后出了别墅的大门,我手机响起来。
掏出手机一看,来电人是李美玲,嗯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难道是约我吃宵夜
李美玲太热情了,我一边摁了接通,一边想着怎么委婉地拒绝。
下一刻,对面李美玲颤抖的声音,夹杂着电流声,就尖锐地响起来了:“云、云暖庭救命啊救命”文網
我心里咯噔一声,急忙问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死亡出租车真正的死亡出租车出现了”
“怎么可能你们是不是看错了今天下午昨天的那个人已经被处决了。”
“不就在那条路上,就在那条路上一个黑车,没有牌照也没有轮子刚刚孙萍上车了,我没拦住云暖庭,车朝我飞过来了你快来救救我快来救救我”
我身体一阵紧绷。
现在这个死亡出租车,绝对是灵异事件:“具体位置”
“教堂北侧路口”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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