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则是十分不屑的说道:
“这有啥的,赔她不就完了吗至于整的闹吵的吗”
秦淮茹翻了一个白眼,她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你这说的倒轻巧,我上哪给她整鸡蛋去呀”
“你看这话说得,你倒是找我呀有啥事儿是你大茂哥哥解决不了的,你就别说只是吃她们家几个鸡蛋了,你就是把她们家的鸡都给造了,那我都能给你解决明白的,这对于我说,那算事儿吗”
贾张氏顿时非常开心的夸赞道:
“哎呀,还得大茂呀你这实力在咱们这个大院就是这个”
贾张氏一边夸赞着许大茂,还一边竖起了大拇指。
“哎,也不能这么说,这院里条件比我好的,那不也有吗就是我这个人比较善良,看不得别人受苦,这棒梗一有事儿,我立马就跳出来了不像有些人呐,这看到孩子受欺负了,还在一旁看热闹,这是什么人呐他都不配在这个大院里待着,我真是看不上这种人”
许大茂一边说着,还一冲着何雨柱的方向使劲儿,就唯恐大家不知道他说的是何雨柱。
“啪啪啪,许大茂说的好哇”
何雨柱一边鼓掌,一边给许大茂叫好。
许大茂不知道何雨柱这是什么意思,根据他对何雨柱的了解,这老小子一定没憋什么好屁,他有些谨慎的说道:
“咋的,何主任也认为我说的对呀,那你咋不付出点实际行动呢帮帮这孤儿寡母的,咋就知道看热闹呢”
“哎呀,现在这许放映员挺不一般呐,真不愧是给领导放电影的,这说话就是有水平,都知道给人戴高帽了,这家伙,可真能白话呀”
“哎,何主任,你这是怎么说话呢什么叫真能白话呀,我这事儿都办了,还不能说两句了我可不像你,一毛不拔,我可是没少支援秦淮茹他们家反倒是你,这秦淮茹她们家这么困难,你怎么不知道帮帮人家呢”
“嗯,这咋说呢许大茂,我跟你可真是不一样,你这瞅来瞅去,眼睛里边全是秦淮茹,这大院里其他比较困难的人家,你那真是一点都看不见呐咋的,就因为秦淮茹长得漂亮呗,你眼里就容不下别人了呗”
“你放屁,我这纯属是看他们孤儿寡母的可怜,我这才帮他们的,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哈哈,你许大茂还变成君子了,你可真能开玩笑再说了,你这帮人也没帮明白呀,咋还帮出来个小偷来了呢”
“那这还能赖着我了,他嘴馋出去偷东西吃,关我什么事儿呀”
“当然关你的事儿了,这孩子为啥偷东西吃啊,那还不是被饿的吗你这口口声声说着帮助秦淮茹她们家,现在就帮成这样把孩子饿的都出去偷东西吃了,你这帮的可真好呀”
“我,你别搁这站着说话不腰疼,说我帮的不好,那你来帮来呀”
“那可不行,我这关系没你整的靠呀我要是送过去的话,这三大妈都不带收的,没准还得给我撇出来,那多不好呀再说了,人家自己都没说家里边困难呢,你这替人家着啥忙呢你不会居心不良吧我可得劝你一句,你这不孕不育是你自己个身体上的原因,你换个女的也没用”
“何雨柱,我去你大爷的我这身体上一点毛病都没有,你别搁这胡说八道,你要再到处瞎咧咧,那就别管我对你不客气了”
“不客气,你还能咋的说实话,许大茂,这事儿是真是假,你心里边跟明镜似的,这人呐,有时候就该认命,上天既然注定了你命中无子,那任你再怎么折腾也没用”
“我呸,你快别在这胡说点毛病都没有,你别在这危言耸听了”
“那之前你找我治什么不孕不育,你这不是有毛病吗”
“我,反正我没病,我就不信那个邪呢,你给我等着,我一定生个大儿子给你看看,我气死你”
“你有儿子,我为啥生气呀,说实话,即使你有儿子了,但他亲生父亲一定不是你”
“何雨柱,你他妈还有完没完了,总抓着这个事儿不放,有意思吗你”
“还行吧,挺有意思的,我就是有点没搞明白,你是怎么娶上媳妇的,你这不孕不育都被传的沸沸扬扬了,这怎么还有人上杆子做好事儿呢”
“用你管,这是我有本事儿,关你什么事呀看看咱娶的媳妇,既漂亮又有钱,羡慕死你”
“那你可想错了,没啥值得羡慕的,这有钱倒是挺有钱,就是这漂亮吗还真没看出来,她要是真漂亮的话,你还用整天围着秦淮茹转吗”
这回儿还没等许大茂吱声,贾张氏就来了脾气,她非常气愤的呵斥道:
“何雨柱,把你张臭嘴给我闭上,要说说你自己媳妇去,别挂楞我们家秦淮茹”
“嘶,你这老太太真是有些不知好歹这许大茂之心,路人皆知,就你还在被蒙在鼓里,这要真是发生点啥事儿,到时候你哭都找不着调”
“那也不用你管,以后我们家的事儿都不用你管,你以后离我们家人都远点”
“嗯,你这话说的没毛病,这不跟你犟”
何雨柱冲着许大茂喊道:
“许大茂,听着没有,你三大妈表态了,这以后她们家的事儿都跟我没关系了,她们孤儿寡母的生活可都靠你了”
“听到了,你可别磨叽了,你要是没啥事的话,你就赶紧走吧”
“哎,那我可走了,你可别想我呀”
何雨柱表面上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他的心里头却是乐开了花,他也没想到自己就是出来看个热闹,居然还有意外收获,这可真是太令人惊喜了。
至于秦淮茹她们这边,许大茂看到何雨柱离开了,顿时就又跳出来,一幅掌控全局的样子,三两下就把问题给解决了。
周围看热闹的众人也因事情得到解决而各自散去了,等到人都走了以后,这秦淮茹就要动手好好教育教育棒梗,但却被贾张氏跟许大茂给拦住了。
许大茂非常仗义的劝解道:
“小孩子吗,犯点错误那都正常,不就是偷两个鸡蛋吗这多大个事呀说两句就得了呗,犯不上动手”
这秦淮茹虽然想好好教育一下棒梗,但这许大茂刚刚可是帮了她的大忙,她也不能不给他面子,因此,教育棒梗的事儿也是就此作罢了。
但有一句话说的好:“若非纵容,无以为继。”
这孩子第一次偷东西的时候,如果你不严加管教,反倒加以纵容,那这个孩子将会在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这事情都解决完了,许大茂也不在此停留了,他跟着秦淮茹婆媳俩打了声招呼就准备转身离开了。
但临走之前他看到了站在外面不敢进屋的棒梗,这时候他心中突生一计,他朝着棒梗招了招手,随后对着跑过来的棒梗说道:
“棒梗,这偷东西是不对的,但这也要分偷谁的,你以后要偷何雨柱的,不管出了啥事,大茂叔叔都帮你解决”
“真的吗,大茂叔叔”
“当然是真的了,我这么大个人了,我还能骗你吗以后你要是偷何雨柱一个鸡蛋,我就再给你一个鸡蛋,你要是偷他一袋棒子面,那我就给你一袋棒子面”
“那我要是偷他一袋白面呢”
“那我就给你一袋白面呗怎么样,行不行”
“行,大茂叔叔,我一定会努力的”
“好,加油,我看好你哟争取把何雨柱他们家给搬空”
“嗯,我尽力”
翌日傍晚,四合院又举行了全院大院,至于具体的事由也没人通知,只是说等到开会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何雨柱也是搬了一个凳子坐在自家的门口,等待着全员大会的召开,这也没让他等多久,这大院里的人就陆续到达了。
坐在大爷桌上的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随后闫埠贵站起来说道:
“大家都静一静,今天这个大会呢,是许大茂提议开的。他想要召开的理由也很简单,那就是现在秦淮茹她们家确实是挺困难的,这家里头也没人上班。虽然轧钢厂答应秦淮茹顶贾东旭的缺了,但她这刚生完孩子没多久,这得且养着呢,这一时半会也是上不了班呀这许大茂就提议召开一次全员大院,让大家都帮着想想办法,要是实在不行的话,那大家伙就有钱出钱,有力出力,这横不能眼看着这娘几个被饿死吧”
这孙二狗子也是快人快语,他也不惯着闫埠贵,当即就说道:
“你这哪是让我们帮着想办法呀这不是就是让我们捐款吗说的这么好听干嘛呀”
曹德盛也是跟着附和道:
“就是,整那没用的干啥呀有事儿就说事儿呗”
这时候,许大茂站起来了,他冲着孙二狗子跟曹德盛这两个人说道:
“怎么就你们两个那么多事儿呢这别人都没吱声,就听着你们两个叭叭叭的了,显着你们了这二大爷说的多好呀,现在秦淮茹她们家这么困难,大家身为街里街坊的,帮一把怎么了,这有毛病吗这有问题吗”
这刘三邪可不是听人摆拢的人,他当即就反驳道:
“咱先不管有没有什么毛病,也不管有没有什么问题,但你这纯属于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以为我们都跟你似的呢娶了个有钱的媳妇,找了一个有钱的老丈人,这平时没事的时候就消费。我们可跟你比不了,我们这花的都是自己的血汗钱,这平时买点粮食都寻思半天呢,更别说往别人身上花钱了,这不是难为我们呢吗”
孙二狗子当即就附和道:
“就是呀,我们跟你许大茂可比不了,你这手里有闲钱爱支援谁就支援谁,但我们兜里的这点救命钱可不是你能支配的了的”
许大茂气急败坏的呵斥道:
“你们还有没有点人情味了,这秦淮茹她们家都困难成那样了,你们就干看着不管,你们可真行啊”
“哪样了呀这时候谁家不困难呐这秦淮茹她们家轧钢厂给了不少的补偿吧,还有咱们上次也给捐款了吧,现在还有你许大茂一直帮衬着,她们家困难成哪样了这院子里有人家都快要过不下去的时候,也没见你许大茂帮衬一下,这一碰到秦淮茹她们家的事儿,你许大茂怎么就那么地积极呢”
“可不是咋的,许大茂你们家条件那么好,你怎么不寻思帮衬帮衬大院里的人,整天就想着帮衬秦淮茹,你这是干啥呢我看你根本就没安好心”
“这许大茂无利不起早的,这要是没点好处,他能这么上心,这里头一定有猫腻”
听到这里的贾张氏,那是再也听不下去了,本来按照她的计划,是让许大茂帮她冲锋陷阵,她们俩好合伙骗点好处,现在看来是没戏了,她当即就打断道:
“行了,够了,我们家现在还没困难到那个程度,这次大会就到此为止吧,都散了吧”
“你看,这三大妈都说了人家都没那么困呐,这许大茂可真是他妈的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小子现在为了讨好秦淮茹,那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可不是咋的,这小子诚意不是东西了,这之前就不干人事,现在老毛病又犯了,我记得之前他被柱子给收拾溜溜的,连个大屁都不敢放现在这是有俩钱了,又开始得瑟起来了我估计呀,就他这样的,要不了几天,他还得挨收拾”
“收拾他就对了,这小子实在是太损了,怪不得他不孕不育呢你说这有钱人到底是咋想的,这明知道许大茂都已经不孕不育了,这还把闺女嫁给他,这不是把闺女往火坑里推呢吗这不是脑子有病吗”
“这玩意儿谁知道了,没准人家根本就不在乎这个,但也有可能是这娄小娥也是不孕不育,这两人在一起不就般配了吗两人都有病,谁也不嫌乎谁,这么一搭配的话,那多好呀”
坐在凳子上的娄小娥,她现在都快要气炸肺了,她一直都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当她回到家里的时候,也将是她彻底爆发的时候。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