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颇为无语地说道:
“你这不是耍无赖呢吗”
“啥叫耍无赖呀,赶上不是你媳妇跟你闹离婚了,你这家伙说的倒轻巧”
“你说这些都没用,关键是人家娄小娥现在不想跟你过了,你也别搁这死缠乱打了,赶紧痛快离婚吧”
“离婚,凭啥离婚呀经过谁同意了,她在自己想离婚就离婚呀你们是不是想太多了”
“那你这意思就是死活都不离了呗”
“啊,对呀,我还没过够了,我凭啥离呀”
面对这种情况,刘海中也是面露难色,他本来想在娄父地面前展现一下自己在这个大院里的威势,但是这许大茂着实是有点哏。
刘海中也不能做那棒打鸳鸯的事儿,这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破一门婚”,他虽然贪恋权势,但还没到坏事做尽的那种程度。
虽然刘海中十分想在娄父的面前表现一下,但这许大茂着实是有些难缠,他也只能默默打消自己这个念头,毕竟有些事情是不好强出头的。
其实,对于刘海中来说,他在这個小小的四合院已经耍腻了,自从他在这个四合院里当上了一大爷以后,他只是享受了一段时间的快乐时光。
但现在的刘海中面向有个更大的志向,现在一个小小四合院里的一大爷已经不能满足刘海中的欲望了,他想要在人前显圣,他想要在外面出尽风头。
刘海中一直都有这个想法,但奈何他在其他的地方一直都没有得到重用,这也致使他只能把自己的这种愿望埋藏在内心深处。
但今天却是不一样了,作为曾经高不可攀的娄父竟然能来到这个大院,这无疑是勾起了刘海中想要表现的欲望。
刘海中也不图娄父能够给到他什么样的好处,他只想在这位曾经的大人物面前展现一下自己的权势。
有句话说得好:“富贵不还乡,犹如锦衣夜行”。
刘海中现在的心态比其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现在就像一个穷人乍富、小人得势一般,只想在曾经那些高高在上的人面前好好展现一下自己的权势。
但按照目前大院里的形势来说,刘海中却是找不到什么表现的机会,原本还可以在许大茂身上施展一下,但这种事儿他实在是他不太方便插手。
刘海中还在想要跟娄父怎么说的时候,这娄小娥却是开口了,她对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咱俩是彻底地过下去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许大茂也不知道是真不想离还是假不想离,他一脸不舍地尝试挽回道:
“娥子,不离行不行啊我还没跟你过够呢”
“不行,我跟你过够了,你还是不是个老爷们儿,办啥事儿能不能痛快点”
“娥子,这离婚可不是小事儿,你可得想好了你现在正在气头上,可不要直接一拍脑袋就做出了后悔终身的决定”
“我已经想好了,我就要跟你离婚,你可别墨迹了,给句痛快话,你到底能不能离”
许大茂一边摇着头,一边非常肯定的说道:
“不能,离不了”
“你”
娄小娥这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之前想过许大茂可能会不同意,但她没想到许大茂能坚持到这个地步。
娄母明显看出了女儿的为难,她当即开口对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今天这个婚我们是离定了,你最好是消消停停的配合我们把离婚手续办了要不然的话,这要闹起来,咱们谁脸上都不好看”
“妈,你这说的啥话呀小娥她不懂事儿,你还不懂事儿吗你不帮着劝劝也就罢了,这怎么还能架着她离婚呢”
“许大茂,你别跟我说那些没有用的这要是你没打小娥的话,我还能心平气和的跟你聊聊但是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离婚”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也没啥好说的了,反正我是不带离婚的,你们愿咋咋滴吧”
“许大茂,你”
娄母跟她闺女一样,被许大茂整无语了,不知道该说着什么好了。
正在这时,一直都没怎么出声的娄父,他走到了许大茂的面前,两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许大茂,一直都没有出声。
许大茂不知娄父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刚一接触娄父的目光就有些心虚的移开了,久久不敢对视。
这娄父其实并没有跟许大茂对视多长时间,但给许大茂的感觉却是顿日如年,每时每刻都感觉异常的煎熬。
许大茂都被瞅毛楞了,他的汗毛耸立,背后也是被冷汗打湿,整个人看着都有些狼狈。
就在这时,一直盯着许大茂的娄父终于开口了,他对着许大茂问道:
“说说吧,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离婚”
许大茂有些疑惑地看向娄父,他非常无奈地说道:
“要我说多少遍,你们才能听懂我不想离婚我不想离婚”
娄父点了点头,他非常认真地说道:
“嗯,那就是没得谈喽那我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了,你可别到时候怪我没给你机会”
许大茂的两个小眼睛急了咕噜地转个不停,也不知道在寻思什么,他看向娄父的眼神里充满了狐疑之色。
娄父最后看了一眼许大茂,发现他并没有吱声的意思,他随后转身就走到了娄小娥母子的面前,对着她们说道:
“经官吧,虽然这事儿传出去不太好听,但也比一直跟他掰扯下去强”
娄母认真的点了点头,她对着娄小娥说道:
“小娥,这事儿就听你爸的吧,还是经官比较靠谱,咱不跟他耗下去了”
娄小娥这时候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周围也没听说谁离婚了,她也无章可循,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打算听从父母的意见。
其实,对于娄父来说,这最好的选择无疑是在大院里解决,其次是在街道上解决,最差的就是打官司了。
但为什么娄父会这么选择呢,还是因为在这个大院里,他找不到靠谱的人帮他把这件事儿给解决了,而对于街道来说,他有所顾忌自己的身份。
想要打官司也实属无奈之举,娄父现在的地位很尴尬,有些事情他不敢出头,甚至于现在自己女儿离婚都只能寄托于法律来保障自家的公平。
许大茂看着娄小娥她们一家人商量的样子不像作假,他又仔细衡量了一下,随后他对着正在商议的几人大声地喊道:
“娄小娥,你想要离婚也不是不行,但有些事儿咱们得提前说好”
面都许大茂地松口,娄小娥她们一家人当然是非常开心了,她们也不想打官司,更不想把这件事儿闹的沸沸扬扬。
娄父对着许大茂说道:
“你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想要保障我自己的合法权益,咱们有些事儿得商量好,有些事儿得达成一个协议,这玩意儿还是落在书面上比较保险”
“哦,你的意思就像想要一个离婚协议呗”
“对,就是离婚协议,但这里面得内容咱们得好好商量一下”
“行呀,可以呀,咱就这么办吧”
“那行,那咱进屋谈吧”
“哎,等一下,这不行吧咱们不能闭起门来自己谈吧,这怎么着也的有两个调节跟证明的人呐要不然的话,这协议怎么能生效呐”
“嗯,那行吧正好我们院里的三位大爷也都在呢,就让他们当个见证人吧”
“行,那咱就进屋谈吧”
许大茂十分客气的把刘海中跟闫埠贵请到了屋里,这临进屋前,许大茂还小声跟他们交代了一下啊。
至于许大茂具体跟他们说了些什么,那就不知道了,而一旁的贾张氏则是受到了许大茂的冷落,只有娄母颇有眼力的上前跟她客套了几句。
很快,许大茂跟娄小娥他们一家三口以及院里的三位大爷全都走进了许大茂她们家,几人把房门一关,开始了谈判。
至于娄小娥的哥哥以及她们家带了的那些人以及大院里围观的群众全部呗关在了外面,这有些人是十分地好奇地站在院子里等待最后的结果,而有些人则是扫兴地离去了。
许大茂家的四方桌前,刘海中坐在了主位,他的身后站着的则是闫埠贵跟贾张氏,他的正对面却是空无一人。
至于许大茂跟娄父则是对峙而坐,娄父的后面站着娄小娥他们娘俩儿,许大茂已经把一切东西都准备好了,现在这场谈判随时都可以进行。
作为主调解人的刘海中,他的面前摆放着纸笔,他左右看了一眼,随后对着众人说道:
“行了,都准备好了,你们可以随时开始了”
许大茂跟娄父对刘海中点了点头,随后娄父对着许大茂说道:
“有什么要求你就提吧,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话,我都会尽量地满足你”
“我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莪就是想合理分配一下家里边的财产”jujiáy
“嗯,你说吧,你们家里都有啥你都想要啥”
“这有啥我就不说了吧,我就说说我们俩要离婚的这件事儿这事儿是娄小娥提出来的吧想要离婚的也是娄小娥吧是她不想要这个家了,也不想要我了你说这样的话,她还有什么资格从这家里拿走任何一样东西”
“哦,你这意思就说让我闺女净身出户呗你是不是这么个意思呀”
“嗯,也不能这么说,这主要还得看娄小娥是怎么想的,她要是想跟我继续过下去的话,那家里的这些东西还是她的”
听到这话的娄小娥,当即就毫不客气地说道:
“许大茂,你不要再痴心妄想了,我是不可能跟你继续过下去的你的条件我答应了,你的东西我一样不要,你的钱我一分不拿,我只拿走我自己的东西就行了”
许大茂十分诡异地看着娄小娥,就好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她,随后他十分善意地提醒道:
“你可能是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这家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你一样都不能拿走,这回儿你听明白了吗”
娄小娥十分诧异地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你的意思的我从娘家带来的首饰都变成你的了呗我从娘家带回来的钱都变成你了的呗”
许大茂非常认真地点了点头,他十分平静地说道:
“嗯,你也可以这么没理解”
许大茂这种不要脸的做法算是彻底地激怒了娄小娥,她情绪非常激动地大声质问道:
“我理解个屁,我理解许大茂,你可真能做梦,你这想的也太美了,我的那些东西跟你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许大茂一脸疑惑地问道:
“怎么没有关系呢你不是我媳妇吗咱俩不是夫妻关系吗这些东西本来理论上咱俩就各占一半,只不过现在我想让你多补偿我一下罢了”
娄小娥算是被许大茂这些狗屁不通的道理给气坏了,她当即就对着许大茂大声地呵斥道:
“许大茂,我告诉你,你不要再做梦了,你趁早死了这条心,我的那些东西是不可能给你的”
许大茂耸了耸肩,摆出了一副十分无辜的样子,他对着众人说道:
“你们看到了吧,这不是我不想谈,是娄小娥她自己不想谈可能也是她舍不得我又不好意思说,这事儿要是说起来也好办,你回来继续跟我过不就完事了吗,何必又整这么一出儿呢”
娄小娥简直都快要被气死了,她指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你就是个无赖,我之前怎么看上你了,我真是瞎了眼了”
“现在知道了,晚了,你就别说那些没有用的了,我就问你一句话,这婚你到底是离还是不离”
“离,必须离,我跟你真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我现在看到你就恶心”
许大茂非常地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十分贴心地安慰道:
“那就行了,那这就不管你的事儿了”
说完这话的许大茂,他低下头对着娄父说道:
“看来这事儿还得我们爷俩儿谈,你说是不是呀,爸”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