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飞明白发改领导的意思。
利用项目和业绩,帮他升职加薪,尽快让他成为一名tep高级管理,然后暗中给东山工业领域,倒腾一些被资本主义禁售的先进生产设备。
先进设备好整。
基地核心自带的基础生产线,可以制造简单的机械装置。
修复军营模块,消耗10万能量兑换二级基础生产线,可以制造复杂的机械装置,比如发条玩具枪。
修复电厂模块,消耗100万能量兑换三级基础生产线,可以制造简单的电气装置,比如直流电机、灯泡。
修复战车工厂,消耗1000万能量兑换四级基础生产线,可以制造复杂的电气装置,比如交流电机、晶体管。
等积攒足够的能量,兑换两条四级基础生产线,一条留着自用,一条安排工程师拆解。
发改领导给多少钱,咱就给他几个部件。
如果给的钱少,那就事情不好办
问题是职务不好整。
或者说,发改领导这套玩法,打了个咱措手不及。
如今,负责办理离岸公司的两名工程师,已经拿到护照和签证,也乘坐飞机抵达牙买加。
后续转至开曼群岛,与委托公司人员汇合,最多三两天就能搞定tep公司相关文件。
回头向青港提交外资申请书,坐实tep,再将tep华夏迁移到泽市,铁皮玩具厂便有了投资主体。
而独立出去的各个部门,分别成立子公司,以目前玩具厂的规模,足够形成集团。
到时候。
咱可以自封总经理,让别人喊咱徐总。
也可以自封董事长,让别人喊咱徐董。
甚至可以挂个,让别人喊咱首席执行官。
徐飞都打算好了。
周一,全厂员工喊咱徐总。
周二,全厂员工喊咱徐董。
周三,全厂员工喊咱小徐厂长。
周四,全厂员工喊咱。
周五,男员工喊咱徐总,女员工喊咱徐董
周六,女员工喊咱徐总,
谁若喊错,扣钱
但发改领导这么搞,咱就不能把职务调那么高了。
否则还怎么拓展项目
比如玩具厂在大泽只有200亩地皮,现在规模那么大,总得再申请点吧
比如发电厂用的燃煤,供应价格得便宜点吧
比如黄泥岗的路不好走,运输不便,总得修修吧
比如跨越大泽的那条高速项目,得加快进度吧
每搞定一个,咱就稍微升升职。
报告领导,好消息,我升职了
报告领导,好消息,我又升职了
以后一定要让这话,成为俩人沟通感情的催化剂。
徐飞沉默片刻,暗中琢磨琢磨,蓦然叹口气,“领导,其实我在外企也挺难,那些老外压根就不信任咱。”
“理解”
“如果搞定电厂,再拿回赔偿或许、大概、可能、我应该出任火电厂厂长吧”
“太好了”发改领导一拍大腿,“你加把劲,顺便运作运作,我这边也加快审批速度,争取坐定电厂厂长”
“很重要么”
“废话,虽然咱们华夏的发电技术不差,但能跟海外电厂多交流,肯定受益良多。问题是,tep跟供销总社合作,供销总社哪有技术人员所以,咱在这个项目中拿不到多少收益。而如果你做了电厂厂长,咱这边就可以悄悄安排技术人员来学习”
“这样啊”徐飞恍然大悟,甚至忍不住拉了个长音。
发改领导没有察觉异样,搂着其肩膀,继续小声道:“记住,一定要运作,那些老外很贪财。”
“晓得,实话说,玩具厂销售总经理,是我远方外甥,当时花了五万块运作。另外包括您看满厂子员工,有多少俺们村的就连那条狗,都是俺们村的。”
“”
时值中午。
即将成为铁皮餐饮公司的玩具厂大食堂,整了五大锅青椒鸡块炒土豆片,用于招待东山府的领导们,以及上白班的员工们。
花大价钱租赁摊位的小贩,也纷纷端上各自的精品美食。
壮馍、呱嗒、煎饼、小笼包、驴肉汤
满满一大桌,很扎实。
领导们吃饱喝足,又到车间溜达溜达,感染感叹。
下午三点。
发改领导跟徐飞交换个都懂的眼神,登上小客车。
此次泽市之行,收获良多,也代表圆满结束。
因此三辆小客车直奔东山府。
路上。
发改领导思索与某人的约定,愈发感觉可行。
但部门内部总得交代交代,省的某些人不长眼,乱了计划。
思索着,环顾一圈车内。
“你们知道么,泽市跟旁边的济水市之间,有个县城,叫金香。
金香县是个好地方,受济水、运河、南四湖滋润,土地肥沃,养分十足。
不知什么时候起,也不知道哪个老领导带的头,金香县兴起种大蒜,一年四季,从不停歇,以致于整个县的土地,都被大蒜铺满,家家户户的院子、房顶、院墙、树上、路边,挂的也全都是蒜。
因此,金香县又被称为大蒜之乡。
而金香县的大蒜,更是销往全国,走向世界。
这么高的销量,这么大的产量,偶尔还要制作成糖蒜、蒜泥、蒜酱
总得有人处理吧
但家家户户种大蒜,还要割蒜苗、割蒜黄、包装运输,根本忙不开。
怎么办
当时的县领导,急中生智,找我老领导,也就是计划部门,专门申请了一座监狱。
那年月薪大概十六七,县城给劳改劳教,开两块。
好家伙,别看给的少,运过来的犯人可不少。
而随着大蒜产业的规模增长,那座监狱的规模也一再扩建,最后因为地皮的事,跟周围几个乡镇农场和工厂,起了纠纷。
不得已,我的老领导,哦,这个时候已经改革开放,也就是咱们现在的发改,又专门给监狱换个方位,再开两座。
到现在啊,金香县周围,已经有五座监狱,包括劳改、劳教、女子、过渡、重刑,仅管理人员,加起来就有三四千人。
而里面的犯人,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十分钟用餐,之后每人领一个化肥袋子,到院子里集合。
这个时候,院子里已经堆满大蒜,犹如一座座小山。
犯人们的任务,就是剥大蒜,一直剥到中午用餐,然后下午继续,晚上吃完饭,再剥到深夜十一点。
每人每天剥多少,剥的好不好,都有严格规定,否则啊,咱们就不描述了。
据说,但凡进去过的人,出来后的再犯率,远远低于华夏其它监狱,堪称监狱史上的一大奇迹。
而附近区域的群众,也用剥大蒜来形容蹲号子。”
省发改大领导,用五分钟的时间讲完这个故事,再次环顾一圈车内的人们,“我相信在座的各位,谁都不想进去剥大蒜吧”
“”
电脑拿去修了,手头只剩下大纲,今天从头读了一遍,把剧情顺上才写了这章,晚上还有一章。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