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巨疼袭来,姜若悦生生被那人,拔下来一颗牙,整个口腔,瞬间都好疼。
医院拔牙,都会打麻药。
“还嘴硬啊找死。”那人还又凶又狠的骂着。
姜若悦紧紧的闭住唇瓣,忍着嘴里的巨疼,眼里满是愤怒,但不敢再说一个字了。
她骨子里就是不服输的,要想让她对一个敌人求饶,那也是不可能的,即使可以勉强自己闭住嘴巴,但眼里的愤怒,是绝对掩藏不了的。
“妈的,还敢瞪我,贺逸的女人,就是他妈的该死,我今天要让你生不如死,来,大爷我先把你的牙扒光。”
说着,那人还要来拔她的牙,又要掰开她紧抿的唇瓣。
“唔”
冷利的钳子再伸入她小巧的口腔,她惊恐的发出声音。
“可以了,先办正事。”
季薄言冷声道。
“是,老大。”
季薄言的话,让这人绝对服从,松开了姜若悦,自己退开了。
那人退开,季薄言轮廓冷厉的脸,就现了出来。
姜若悦已经疼得满头冷汗了,下巴也因为疼痛,轻轻的颤抖着。
季薄言幽幽开口:“刚才就是个开胃菜,下面,你要是不配合我,还有更狠的。”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若只是要她的命,早就可以动手了。
姜若悦一张嘴,更疼,只感觉半边脸已经肿了。
季薄言嘴角轻哂:“放过姜雨柔。”
姜若悦眼睛瞬间睁大了一分,咬住了腮帮子,这二人,又勾结在一起了
季薄款脸色不耐,声线又很冷:“没听见”
“不可能。”
姜若悦几乎是脱口而出,这种倔强,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老大,看来她是刚才的教训还不够。”
边上的下属怒道,凶狠的目光又射过来。
姜若悦瑟抖了一下。
不过更震慑她的,还是季薄言那清淡的目光中,带出的渗人的狠劲。
发现季薄言抓了边上的一把小刀过来,目光危险的扫了一眼她的腹部,步步逼近。
姜若悦察觉到他的意图,连忙点头。
“我答应。”
好汉不吃眼前亏,先保护好两个宝宝和自己再说。
“可,就算我不强制追究姜雨柔的责任又如何她已经构成了故意伤人罪,本来就不能私了,不是我说不追究,就可以的。”
“只要你不追究责任,我就有办法。”
姜若悦实在忍不住,骂了一句:“无耻,浑蛋。”
季薄言睨了她一眼,分明在冷笑,似乎再说,你光耍嘴皮子功夫,有用
随之,他又吩咐:“给她拿纸笔过来。”
纸笔拿过来,姜若悦上半身就被松绑了,让她坐了起来,被盯着写下不追究责任承诺书。
写好了抬头的几个字,姜若悦的手就抖了起来,她差点连着孩子被姜雨柔毒死了,好不容易,有了证据,可以报仇了,自己却要亲自写下,不追究对方的责任承诺书。
她的心就像在冷冰中泡着。
“快写,磨蹭什么。”
十分钟之后,姜若悦写好,签上名字,又被迫蘸了红印,承诺书就被人一把夺走。
姜若悦心口窒了一瞬。
“可以放我走了吧你们的目的,已经答到了。”
“你想得真天真,来了这儿,就别想出去了。”
随之,他们出去了,门哐的一声,被关上。
姜若悦也才发现,关着她的是一座铁门,她到底是在哪
周遭的墙壁,也是石头围起来的,一只飞虫也飞不出去,这里是地牢
姜若悦不禁打了一个寒噤,抱住了肚子,她在内心告诉自己,贺逸一定会来救她的,一定会的。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