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芸芸发现自己说完明湖峰会的不一般后,姜若悦的态度,还是冷冰冰的。
秦芸芸心里不太舒服。
正常人,都应该觉得,她很厉害才对。
姜若悦不表态,秦芸芸就故意刺激起来。
“怎么,你还想使坏,不让我去”
姜若悦翻了一个白眼。
“去啊,去了最好不要再来我家了,我家不欢迎外人。”
秦芸芸可不干:“是贺震天让我住在这的,你想赶我走,没门。”
“真不要脸,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姜若悦顿了顿,气又消了一些。
“行,你要回来就回来吧,正好可以多个免费干活的人,放心,该你干的活儿,都给你留着的,早点回来干活。”
“你还真当我是这儿的佣人了”
姜若悦抱起了胳膊:“那不然呢,要不,把你当做抢人老公,人人喊打的小三好不好”
“你”
秦芸芸生生的咬住了牙,眼里放着毒光。
“我看出来了,说来说去,你还是嫉妒我的优秀,只是不肯承认罢了。”
李姐都听不下去了。
“行了,你很优秀,但别在这秀了,少夫人可是非常厉害的珠宝设计师,在少夫人面前,你有什么好炫耀的,若是跟我炫耀,我根本不懂什么风会,雨会的,白说了。”
秦芸芸不屑的扯了一下唇。
“呵,那不过是我没学珠宝设计,我要学了,绝对碾压她。”
“也是,我要学了金融,我现在都是一代股神了,吹牛谁不会”
舌战没讨到好处,秦芸芸也不打算在这逗留了。
“峰会马上开始了,我要出发了,今天,我一定会上新闻的,你们看着吧。”
秦芸芸走后,李姐看向姜若悦。
“少夫人,这个峰会真的这么厉害吗”
姜若悦点点头,并不否认。
“明湖的论坛峰会,确实挺牛的,不是一般人可以参加的。”
李姐搓了搓手,“那就是说这个秦芸芸是真的很厉害了哎,她这个人,现在就很高傲了,真有点本事,还不眼睛长到额头上去了。”
这个不开玩笑,一个年纪轻轻的女生就能参加,是非常牛掰的存在。
只是,秦芸芸真的是凭着自己实力,拿到了入会卡么
姜若悦觉得不是,如果她没猜错,是贺震天给她找的关系,弄到的入会卡。
姜若悦进屋,拿起手机给贺逸打了一个电话,贺逸秒接。
“宝贝儿,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贺逸只要在外面,接到姜若悦的电话,他就担心姜若悦身体不好了。
“不是,你是不是在明湖的金融峰会上”
姜若悦没事,贺逸绷起来的心弦,就松懈了许多,把文件往后翻了一页。
“等会儿过去,这会儿还在公司处理事情,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跟她猜的不错,贺逸也在受邀名单中。
姜若悦垂下长睫,提醒道:“秦芸芸也会去参加这个峰会,我可警告你啊,别跟他传出什么绯闻来,否则回来跪搓衣板。”
按照秦芸芸的性子,会上一定会多方接近贺逸,好让在场的媒体拍点东西出来。
贺逸愣了一下,秦芸芸怎么有资格参加这种级别的会了
但他立马就想到了贺震天。
姜若悦想了想,还是问出:“她应该没资格的,她的邀请卡,不会是你给的吧”
“当然不是,应该是爷爷给她安排的。”
贺逸真想掰开姜若悦的脑袋瓜看看,他怎么可能把秦芸芸弄到峰会里面去。
不过她特意打电话来提醒,也说明姜若悦心里不舒服。
“放心,你说的,我都会很注意的,老公可不想回家跪搓衣板。”
“你先忙吧,挂了。”
姜若悦准备挂断电话,贺逸抓紧道:“今天的药,吃了没”
他就担心姜若悦嫌药苦,偷偷倒掉了。
“都吃了的。”
说到药,姜若悦的嘴里,就一股涩味。
“宝贝儿,药一定好按时吃,再苦咱也忍着点,吃了就是我的乖宝贝儿,等会儿我参加完峰会,给你带礼物回来。”
这男人啊,一口一个宝贝儿的,也不嫌臊。
“别买了,买首饰来,我现在也没法戴,化妆品也不敢用,好了,真挂了。”姜若悦不想再耽搁他的时间了。
挂断电话,她感觉脸蛋还热乎乎的。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