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逸脸色有些垮,“死皮赖脸,从我身上得来的”
这话谁听着,都觉得不对胃口。
姜若悦瞪了贺逸一眼,这人是觉得自己冤枉他了
“不是吗不是的话,我生气了,你是怎么把我哄回来的,不可能是我自己就好了吧。”
贺逸的脸上还有些傲气。
姜若悦气呼呼的眨了一下眼,又研究起贺辰来。
“要不,我们来打一下赌,贺辰会不会追到纪霏”
说来真是感慨,这两人兜兜转转,分分合合,不知道最后到底能不能在一起了。
姜若悦对纪霏的印象挺好的,如果能有这样的妯娌,其实挺不错的。
不过一想到贺熔这层关系,她又没信心了。
贺逸傲然道:“我对别人的事,不感兴趣。”
“你这人就是太无趣了,一点都不八卦。”
贺逸把姜若悦往怀里揽了揽,“现在还是想想,上岛后怎么应付吧。”
一句话,把姜若悦又泼得冷冰冰的。
“无论如何,我们首要保护好孩子。”
“你和孩子都不能有意外。”
两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姜若悦想到和贺辰通话的时候,听到的海浪声,“对了,我刚才也听到了海浪声,贺辰在轮船上,他不会也来这了吧”
贺逸凝了一下思绪,“也许他真的来了。”姜若悦吃惊道:“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贺逸分析着:“来的人越多越好,人多就越容易出乱子,也才会产生意想不到的机会。”
夜幕降临,四周漆黑了下去,游艇抵岸,岸上已经站了一支中队。
贺逸牵着姜若悦上岸。
“少主,你终于回来了,岛主一直在等你。”贺逸拉着姜若悦从人群走过,颇有单刀赴会的气势。
比起姜若悦和贺逸身处的紧张局势,另一头,巨型游轮上,夜生活却丰富的进行着。
“少爷,三楼有赌场,要不要去玩一把”
手下看贺辰一直在白色的沙发上,抱着脑袋,看着百无聊赖的球赛,眼神又飘来飘去的,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觉得他可能太闷了,于是提议道。
贺辰取下了抱住后脑勺的手,摇了摇头:“以后都不玩这些了。”
他记得纪霏好像说过,这些乌烟瘴气的地方,少去为好。
“我刚才看到纪小姐也在。”
贺辰陡然侧首:“她怎么会去赌场”
“这个我不清楚,但确实看到她了,少爷要不要去看看。”
贺辰立马起身,到了走廊,坐了电梯,到三楼。
才到赌场门口,里面的喧嚣声就溢了出来,真的是,乌烟瘴气的。
他扫了一圈场子,果然看见纪霏坐在一方,埋着脑袋,正在看牌面。
从她的姿势,就可以看出来,是个生手。
果然,他过去,就看到纪霏把手中的牌,扔出去了。
“不跟了。”
边上站着的是她的同事,跺了跺脚:“啊,这牌也太差了吧,牌一直这么差,我怎么把输的十万,赢回来啊。”
另外一人,也紧张道:“要不,我们及时止损吧,这样输下去,纪霏你一年的工资,也都输光了。”
对方一脸胡子的人去不干,敲了敲桌子:“不玩了你们懂不懂规矩,这桌可是五十万一桌,赌资没达到五十万,是不准提前下桌的,要走可以,再输三十万,才能走人。”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