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宁儿”
封景渊见晏宁蹙眉看向电梯,他揽过晏宁的腰,亲了亲她的额头。
“阿渊,我感觉大哥好像有心事,不知是不是公司有什么事让他烦心了。”
晏宁从不过问晏氏企业的事,之前有晏华辰盯着,之后又有晏喜在负责。
天塌下来,都有高个在顶着。
“感觉不像,他我看他在吃饭时,一直在看三姐,不晓得他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封景渊的话,让晏宁想起在封家大宅时,晏曦的胸部突然发育
从那以后,晏喜看晏曦的眼神有些奇怪。
“哎,主要还是他身边没个女人,要不给他张罗下相亲的事,让他的圈子不这么孤单。”
封景渊知道晏喜自毕业后,每天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
晏喜几乎没有自己的时间,上班除了开会就是陪晏华辰去各分公司视察,要不就是商务应酬。
“相亲这主意好。明天的拍卖会,要不我们把大哥拐去如何谁让他是财神爷。”
晏宁想让晏喜参加拍卖会,她心想拍卖会上会有帝都的名媛,说不定有跟晏喜合眼缘的人。
“要拍瑶玉花瓶,我自己有钱拍,他去也可以,就当陪拍。”
封景渊知道晏宁打的小算盘,他虽抠,但对晏宁一直大方。
这不是省钱的问题,这是宠女人的问题。
在封景渊的字典里,他的女人,他自己宠。
吃过午饭,晏修为和苏飞兰亲自作陪,带着席安元和宫南烟、席苏和卞柔、席如年,参观了晏家老宅。
卞曲阳也在,对突然多出来的女儿,他心情很是复杂。
对过去,他是真的一点印像都没有。
一路上,卞柔向卞曲阳讲了很多卞家的事。
他安静的听着,在卞柔的讲解中,他对卞柔的母亲多了几分认识。
现在重情重义的人已很少,一个女人带着孩子生活在异地,想来都很艰苦。
虽说没有过去的记忆,但作为男人,卞曲阳有被感动。
可惜卞柔说她母亲几年前因病去世了,卞曲阳心里越发的有些难受。
一个好女人等了他四十多年,临到死都还在念着他。
“柔儿,不知你母亲的墓地在何处,我我想去给她上个坟。此生是我对不起她”
在说到对不起时,卞曲阳的眸里全是泪。
本以佝偻的身子,因哭泣颤抖的厉害。
“爸,你别哭了,我相信妈妈在天上,她知道我找到你,她一定很开心。”
卞柔替卞曲阳擦拭着眼泪,席苏依旧坐在轮椅上,因长时间没有走路,他行走还需要做复健。
“爸,要不这样,我们明天就带上如年,陪你一起去给妈上坟。我们一起回卞城。”
在席苏提到卞城的时候,卞典阳莫名的胸痛了一下。
“妈妈临终前,她说要把她葬回卞家祖坟,与你的衣冠冢葬在一起。所以,妈妈的坟在老家卞城。”
晏宁耳尖的听到卞城,之前她一直想去,没有机会去。
她心里萌生了个想法,向卞柔提议着。
“四舅母,要不我们后天回卞城可好,明天我和阿渊要去参加一个拍卖会。刚好明天让年哥陪你们在帝都好好的逛逛。”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