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封景渊得寸进尺,晏宁一时有些急了。
沙城医院医生的叮嘱,她可没忘记。
医生说孕早期,要让晏宁做好防护,她和封景渊需要分床睡。
“阿阿渊,你冷静些。”
晏宁在情急之下,只得咬破封景渊的嘴唇。
封景渊吃痛的往后退了一下,他伸手摸了摸刚才被晏宁咬破皮的下嘴唇。
“宁儿,你把我嘴咬破了,我还怎么吃饭”
是真的疼
封景渊皱起了眉头,向晏宁卖着惨。
晏宁不想上封景渊的当,她从墙撒腿往屋内跑。
“阿渊,我要跟你解释一下,我和尤余真的没有什么。”
虽说封景渊说得活灵活现,好像封景渊亲眼目睹了她和尤余泛舟湖上似的。
不过,她还是不想让封景渊误会。
谁让老狐狸是个醋精
“没什么是吗那他回忆的画面里,有他搂你腰那是什么情况。”
汗
晏宁在心里的把尤余骂骂咧咧了一通,上学的时候,她就跟尤余划清了界限。
他们约定好,互做对方的好姐们,好哥们。
“阿渊,我和尤余真的只是朋友,普通朋友关系。你说的搂腰什么,全是尤余一个人在瞎想。”
晏宁把当时泛舟的情况讲给了封景渊听。
那年晏宁正上高一,学校组织的有春游。
老师为了锻炼他们互帮互助,他把班上的同学分成了二十人小姐,每个小组两个人。
她和尤余被老师分配到了一组,也是从那之后,晏宁和尤余才有了交情。
封景渊听完还是气哼哼的,他气那时他不能与晏宁见面。
晏宁见封景渊一副小肚鸡肠的样子,她心里也不爽了。
“谁让你不早点出现再说了,当时的那个情况,他不扶我的腰,我就掉湖里了,你是想我淹死不成。”
晏宁红着脸,向封景渊控诉着。
那时的她,还没有学会游泳。
封景渊被晏宁吼得一愣一愣,他听进了最后一句话。
他满心愧疚的上前把晏宁抱在怀里,他吻着她的额头。
“宁儿,对不起,那时我还不能来见你。我是我错了。谁让我该死的在乎你。”
晏宁心里叹着气,封景渊岂止是对她在乎,简直是恨不得把她揉入骨血。
相处的这些日子,封景渊有多爱吃醋,晏宁是深有体会。
“阿渊,你上次答应我不乱吃飞醋,这才几天不到,你又食言了。”
晏宁捶着小拳头,打在封景渊的胸口。
封景渊握着晏宁的手,低哑着嗓子。
“宁儿,我什么都可以做到,唯独我我发现我很容易吃醋,我我见不得别人跟你亲昵。”
“也许我这是得了你之前说的病,占有病”
汗她有说过吗为什么也不知道有占有病
晏宁对封景渊的话竟无言以对,凭以往的经验,她跟封景渊犟嘴,最后吃亏的还是她。
医生有交待,现在她能防则防,免得老狐狸哪根神经又不对了,又不管不顾的求欢。
“老婆,我身子有些难受,你帮我捋捋尾巴呗。”
还不等晏宁回话,封景渊直接变身赤狐,跳到了晏宁的肩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