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说,古武论坛该不会是姜家搞的吧
同上。
咳,话说,言论过激什么的,今天骂独孤家的人还少吗怎么没见封号的
得了,不敢惹不敢惹,姜小少爷都快比晏少主还不能提了
我呸什么东西啊,人凡俗界还讲言论自由呢,凭什么封号啊姜楠本来就是个废物,他要不是走后门,我宁愿让雷给劈死
这句话刚发出来不到十秒,就消失了,只有一句此发言严重违规,已删除
再点进去这人的主页,立马跳出来一个提示:该用户言论过激,已被封号,需七天后才可答题解禁。温馨提示,网络发言需带脑,一经封号泪两行
“”
得了,默哀三秒吧。
独孤家两姐妹,独孤月是虽然通过了,但是绝对不可能入围的,于是名单顺延一位,独孤星则是现在还昏迷着呢,也不可能爬起来参加决赛,而且从规则来说,独孤星是比赛中途昏过去的,还没有通过第三场。
符子栖的名字挂在第一位。
亲眼见过符子栖与独孤月对峙的几人都不敢再小觑这个没有听过的名字了。
按当时的情况,独孤月亲口承认了,同时给符子栖和独孤星两人加了料,使得不留痕与比赛药丸中的药物相冲形成了一种新毒。
结果符子栖居然轻飘飘就把毒给解了。
君不见,独孤星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呢,独孤家现在在全力抢救她,至今还没找到完全解毒的办法。
可想而知,符子栖的医术肯定已经很厉害了。
自古以来有句话这么说,“医不自医”,其实有一定道理,但也不完全正确。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医道赛场之所以选择这么一道考题,让参赛者为自己解毒,应该也是为了让这些年轻医者突破一道瓶颈。
大部分的人对于比自己厉害的人,还是抱敬佩的态度比较多的。
至于符子栖不愿意施救一事,在他们看来
要是他们被人算计性命,结果算计他们的人自己倒了,他们不上去落井下石就已经是品格高尚了,还救人想嘛呢
再说了。
你们没瞅见平日里疏离冷淡的晏少主,对着这姑娘是如何的小心翼翼
做人还是要有的眼色的好吧
因为他们的识相,在独孤月被大肆讨论的时候,符子栖的名字倒是没怎么被提及,也没几人知道当时符子栖是被怀疑的嫌疑人。
与此同时,独孤月的真面目在符家也闹了一场。
别人不敢传符子栖的事情,对于独孤月这个现在人人喊打的存在却是没有什么顾忌。
于是,崔玲华知道了当时符豫的药被换导致毒发一事竟然还有独孤月这个她眼中的大好人的手笔。
当时那会的情况,符渊是打定了主意要把符子栖的血换给符豫的,还特意选了个崔玲华不在的时间,以免她坏事,谁知道,符豫突然毒发,还没有给他们换血,符豫竟然又好了
崔玲华匆匆赶回来,得知了小松换血之事,作为母亲,自然是惊怒交加,可是想到了独孤月到底救了符豫的性命,而且后续独孤家也提出了赔偿,让符家得了不少好处,符渊便让她息事宁人,种种缘由,崔玲华这才没有追究
可是现在,她却知道,她认为的恩人,竟然根本就是想要害死她儿子
崔玲华愤怒不已,当即道:“这件事情,独孤家一定要给我个交代”
符渊的脸色同样不好看,“我会去找独孤家要个说法。”
崔玲华的胸膛不断起伏,夺门而出,找到了符豫,一时怒极后,看到儿子,又忍不住流泪,心疼地搂过符豫,“我可怜的孩子,在那独孤月手里,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符豫心里有些复杂。
其实他觉得,前期治疗,独孤月应该一直都是对他很尽心的,他一听说这件事,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可他想到了独孤月对于独孤家为她揽功,她自己却没有丝毫解释的事情。他其实早就发现了,独孤月或许和他所以为的那个模样,有些不一样。
眼见崔玲华落泪,符豫抿了抿唇,“妈,别哭了,我现在不是已经好了。”
“我早就说了,当时我毒发,救我的不是月、独孤月,是二姐姐。”符豫再一次很认真地说起。文網
再一次听符豫这么说,崔玲华终于开始迟疑了。
以前她都是根本不相信的,只当是符豫的错觉。
符豫道,“不止是那一次,在二姐姐刚回家的时候,她正好碰上我有一次毒发,就给我压制了下去,后来,二姐姐还花了很多心思给我研制了解毒的丹药,我能恢复,原本就是因为二姐姐。”
崔玲华有些怔愣。
符豫又说道,“还有现在。妈,你以为我为什么能够重新修习古武”
崔玲华脑海里隐隐有一个答案,又不敢相信,“是是子栖”
符豫点头。
“我知道,二姐姐真的为我费了很多心思,明明,我只是个和她相处时间不长也不亲近的弟弟,可是二姐姐先是在我快死的时候给我解毒,又是在我根基尽毁的时候用逆天的办法给我重塑根基妈,二姐姐她很好,是我们对不起二姐姐。”
崔玲华愣愣地看着符豫稚嫩的脸庞。
是这样吗
符子栖竟然做了这么多吗
她呢
她又做了什么
回想一下,她在她出生被送走时从未想过为她争取,放任她被陶惜带走,二十年后,她把这个女儿带回来,似乎也没有真正想要去解开她的心结
崔玲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她好像总是下意识地忽略掉她的二女儿,有时候会生起愧疚,可是愧疚之后又会消散。
还有她最近夜里常做的噩梦,每次噩梦惊醒都一定要见到大女儿符琼霜才能不再心悸,每次她去想符子栖,便会觉得难受。
这可能是因为前二十年里,她的时间几乎都给了符琼霜和符豫,所以才会忽略了符子栖。
但崔玲华总觉得不对。
她好像不该这样。
但她究竟应该怎么做,又似乎并没有答案。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