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鼓鸣冤的这个人身份其实很特殊,所以还没有审问,这事就传到了女皇耳朵里。
这人不是其他人,正是之前刚被革职的前御史苏秋。
女皇乍闻此事,心中一慌。
当年苏秋家中独子苏釉南的事情,她其实是清楚的。
众人只知凌久与苏家退婚,她却知道苏家和楚家的内幕,现在这苏秋上门怕是来者不善啊。
和女皇的看法刚好相反,其他人则是觉得凌家要倒霉了。
苏秋与凌家不欢而散,此时突然击鼓鸣冤,除了与凌家有关还能与谁有关呢
与此同时,被众人念叨着要完蛋的翎央,正盘腿坐在软榻上,严肃的看着面前的叶子牌。文網
涟朝在楚风馆学过这些东西的玩法,甚至还专门培训过。
他本身又聪敏,玩的相当不错。
而翎央她不是很爱动脑子。
在连输三把后,翎央终于开始正视战局了。
涟朝在她对面低笑了一声,温声道:“大人,该你出牌了。”
翎央:“”
她面不改色的甩下一张牌。
“大人,你输了。”涟朝比她还镇定。
翎央默默的把脑袋凑过去,任凭对方在她脸上贴了个条。
直至现在,她脸上已经有四个条了,双颊下巴还有额头上各有一个。
翎央觉得不能继续这么下去,她吹口气,将额头上的纸条吹起。
涟朝好笑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伸手给她又摁了摁。
翎央:“”
“我觉得你最近一段时间怪怪的。”还没等下一轮牌剧开始,翎央就笑眯眯的岔开了话题,甚至还悄无声息的将牌往旁边推了推。
涟朝果然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愣了一下:“哪里怪了”
翎央:“你最近晚上都没有找我要亲亲。”
涟朝:“”
少年整个人一僵。
随后面上泛起薄红。
“平时晚上也没有要那个东西。”对于那两个字,涟朝羞于启齿,他在楚风馆其实对这些东西懂的很多,但他本身性格偏淡,对于这种话说的更是少之又少。
但隐晦的用“那个东西”说出来,反而显得更古怪了。
翎央想歪了一秒,又义正严辞的咳嗽了一声:“不过没关系,我可以主动给你。”
涟朝:“唔。”
翎央似乎对他的脖颈或者说是嗓子处情有独钟。
她喜欢在那里轻轻舔舐,然后听他发出细碎的呻吟。
不过,两人都心知肚明他们不能做到最后一步。
因为涟朝身上有毒。
其实若是最开始,他一定不会心软,绝对会选择一开始的道路通过自己的身体和毒,控制这位权倾朝野的凌相。
但现在涟朝也知道自己的变化。
他动心了,所以也不忍了。
这段时间他有意无意的远离翎央也是因为如此,现在更是在她意动前轻轻道了一声“不要“。
翎央直起身,轻轻呼出了一口气。
“方舟。”她第一次主动叫了一声那个废物系统。
咳咳怎么了宿主
方舟的童音有几分说不上来的心虚,一看就是看了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
“你刚刚一直在看吗”翎央的声音骤然变得阴测测的。
作为救世方舟系统,时刻关注宿主的情况是我们该做的。
言下之意就是它是光明正大的看的。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