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读心术这种玄之又玄的可能之外,也就只有公司里有和秦舟走的非常近的人背叛这么一条可以说通了。
但哪怕是秦舟,一时间也想不到谁会做这种事。
而且他此时也意识到了另外一个问题都如果这首歌被偷了,那么其他的歌呢是不是也被“拿”走了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件事的时候。
而是网上的舆论问题。
秦舟的天赋公司也看在眼里,虽然谈不上年度力捧,但各方面资源确实是不缺少的。
此时出这种事,闹不好赔钱是小,秦舟的名声完全砸了才是大。
这代表着前期所有的投入都白费了。
而且他若是真的不干净也就罢了,现在的问题是他好好地一个原创歌手,背上抄袭的污点,对未来的发展影响太大了。
“可是现在澄清,难免会给人心虚或者是二次抄袭的嫌疑,总之不是什么好方法。”公关部有人眉头紧皱。
对方的澄清十分严密,看上去是有备而来。
无论是音轨文件截图,还是手稿,看上去都无懈可击。
“秦舟你也无法确定对方的身份吗”
“嗯。”青年微微垂下眼,身子在这种处境下越显得单薄。
他突然特别痛恨自己,痛恨自己此时的无能为力。
要说得到手稿,其实公司里录音室都是公共的,这个范围太广泛,他没有合适的人选。
但能清楚他的作品思路范围又太狭窄了,让他一时间也无法判断。
“总之,先把准备好的澄清都发出去吧,公道自在人心。”韩父深吸了一口气,“回去再仔细研究一下这个网红,说不定可以找到抄袭证据,先不要放弃。”
“好。”下面众人应声,但看上去兴致都不太高的样子。
虽然并不想颓丧打击士气,但这个对手确实让人无从下手。
对方就像是预料准了他们的行动一样。
一步步踩着他们的底线就走了过来。
就在这时,秦舟突然微微抬起头来:“韩总,请问我可以自己发一条微博吗”
“”韩父看向突然出声的青年,“如果你有确切的证据,当然可以,不过需要的给上面过目一下。”
“嗯。”秦舟点头,眸中微不可察的闪过一分锐利。
韩如真确实是料准了韩氏的行动。
这源自于她对于韩氏的了解,虽然她是穿书过来的,但她也是拥有原主记忆的,对于韩氏的公关处理方案,她再清楚不过。
韩父其实是商场上的那种老好人,是老一辈发家的良心企业家之一。
虽然搞得是现在新兴的娱乐行业,但对方却很少走那些歪门邪道。
澄清也只会光明正大,而不是像一些公司,自己的艺人出了事,为了转移视线,通常会拉着大半个娱乐圈共沉沦。
她料准了对方的行动,所以只要在韩氏之前发布澄清,她就能占据绝对的舆论优势。
不过哪怕是最经验丰富的猎人,计划也不可能十全十美,正如此时,微博上的舆论突然又有了一波反转。
本来这事就是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明星撕抄袭,虽然上了热搜有些关注,但不多。
但这事却是凭着一波三折的发展硬生生的挤近了大众视野。
韩氏发表澄清后,并没有引起什么水花。
这一点也在大多人的预料中。
韩如真本来都松了口气,这个时候却意外刷到了一个视频来自秦舟的
那个视频没有露脸,封面是只摆放了几张手稿的桌面。
还没点进视频,韩如真心脏就猛的一紧。
下一秒,视频里的内容就应证了她的猜想。
其实她早该猜到的,在原著里,天王秦舟就是那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冷酷人物,在他年轻的时候,棱角则更为锋利。
虽然平时寡言冷淡,表面看上去还不算难相处,但本质上是非常凌厉的人。
在视频里,他直接把自己的整个创作思路阐述了一遍,然后将同期创作的几首歌的手稿一一摆在了屏幕面前。
青年清冷淡漠的声音响在视频里:“当时我父亲在我上学住校的时候,失手家暴打死了我的母亲,回去的时候我甚至都没来得及见我母亲最后一面所以写下了这首云静,期望她以后的生活,可以如云一般自由平静算是祝愿吧。落月也是在那个时候写的,并非是思念恋人,而是想念亲人。”
听到后面的时候,青年淡漠的声音似乎稍微变低了些。
这种扯开伤口的感觉,其实并不好受。
但也正是因为扯开了伤口,这种真情流露才更为动人。
这个视频太过于真情实意了,看到的路人都忍不住为之动容,更况且秦舟还在最后提到了自己将会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文網
这两点综合下来,他这方的真实性到是上来了。
不过鉴于之前多次反转的情况,吃瓜群众们也不敢轻易下定论,只能面露迷茫的在下面留言。
好家伙这瓜我是真的吃不明白了,所以到底是谁抄袭谁啊,感觉两方都诚恳,又都挺可疑的。
对了,说到这里,其实法律手段这种东西也不可信,我家亲戚就是在事务所工作的,发个律师函然后没音讯的事情真的太多了。
不是现在最主要的问题难道不是两方居然都有时间差不多的音轨文件,还有手稿的问题吗这是什么世界上的另一个我
其实到现在为止两方很明显是认识的呗不然哪能弄出一模一样的歌但两方又都称自己不认识对方,说明肯定有一方在撒谎我个人更倾向于撒谎的是kria。
楼上解释一下呗为啥是kria
这还不简单,秦舟称自己不认识对方是有可能的,因为kria是个从未露过脸的网红,光看那几条视频辨别不出对方身份情有可原,但秦舟可是大名出现这时候说不认识的就有鬼了吧
是从未想过的分析角度但仅此一点也说明不了抄袭问题
网上有网友化身分析帝,大家从各种角度猜测起了真相。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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