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上一桌好菜”
“客官稍等”
穆知许看了一下比刚才宽松不少的大堂,走到靠窗的空位坐下来。
听墨起身去了小二泡茶的地方,用自己带来的茶叶泡茶。
“姑娘,喝了茶润润嗓子。”片刻后,她端着茶壶过来,清冽的茶香从杯子里溢了出来。
周围的几桌客人微微侧目。
原本坐在最靠窗位置的那几位客人也没离开,闻到这茶香,皆是挑了挑眉。
碧潭飘雪
这茶名贵啊,不仅贵,还少,一般人还不太好买到。
穆知许手里有,因为她厉害啊,交了一个好友,她手里的碧潭飘雪,大多是钱曼兮送的,这次年礼,钱曼兮足足送了两斤过来。
她大手笔的给了傅老半斤,她出门带了三两左右,其余的留着家里待客。
穆知许喝着茶,看着窗外行色匆匆的人们,眉目柔和下来。
希望这次庆安府之行能顺利。
顾羽川虽然做了十多年的乞丐,但他骨子里的教养和挑剔是改变不了的,血统是种很奇妙的东西。
他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一股难掩的独特气质。
绝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客栈里注意到的人发现他虽然衣着普通,但整个人就没有一处普通的地方。
“客官,你们的菜,请慢用”小二端着托盘过来,很快就上齐了菜。
十来个菜,暂且不知味道如何,但色香味中的色是做到了。
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
怪不得明明是客栈,大堂却爆满。
穆知许夹了一块素炒蒜苗,眼睛微亮,“确实不错,你们尝尝。”
饭菜味道适中,做饭的人用心了。
几人都觉得还不错。
用过饭,穆知许想着大家都累了,就没出去逛,上楼休息。
而此时不远处的知府府衙后院,一位面容刻薄的妇人满脸厌恶的看着神色冷淡的林秋澜,撇嘴,“如果我是有些人,进了土匪窝,说什么也没脸再活下去,平白连累家里姐妹的名声”
“就是,清白都没了,要是我啊,直接投了护城河算了。”妇人旁边有一位姑娘,同样刻薄,面容和妇人有几分相似。
应该是母女。
“呸,人家不是我们,当然有脸活下去了月儿啊,你可千万不能学这种人。”
“呸呸呸,娘您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学这种人我又不是残花败柳”
残花败柳这四个字,让林秋澜平静无波的眼眸动了动。
“娘,咱们走吧,某些人啊,还以为自己依旧是那个被别人捧在手心的大小姐呢,殊不知人家都打算过来退婚了。”林月儿幸灾乐祸。
“啧,如果是我,我都没脸活下去,肯定也没脸再见卢哥哥了”
“走吧月儿,在这里待久了晦气。”妇人吊着眼睛,满脸嫌恶。
无论她们怎么说,林秋澜都没有说话。
两人离开后,林秋澜眼里的晶莹大颗大颗的滚落了下来,眼里心里都是绝望。
她就知道,她就不应该活着。
这世道怎能容得下进了土匪窝的女子就算她清白还在又如何能改变她被土匪掳走的事情吗不能。
人家退婚是应该的。
林秋澜眼里闪过厌弃,她虽然没失了清白,但那些人的手“呕”
只要一想到这个事,林秋澜就忍不住恶心。
她捂住嘴巴,吐得天昏地暗,越吐脑子越清明,越吐她心里越绝望。
如果是我,早就投了护城河了。这句话犹如魔咒,在林秋澜的脑海里不停的响起来。
挥之不去。
隔天,睡了一整夜之后,穆知许满血复活。
听墨几人有她给得药粉,也没什么大碍,都精神奕奕了起来。
“走,我们出去逛逛。”吃过早饭,穆知许大手一挥,带着几人出门。
庆安府府城和融川府的繁华程度差不多。
几人住的客栈是府城最大的,不远处就有两家相对而立的酒楼。
很奇怪,酒楼明明是竞争对手,却喜欢开在一起。
“姑娘,要不要去酒楼逛逛”听竹开口。
他们这次来,还想在这里开个味海阁,味海阁,日进斗金啊。
“暂时不用。”穆知许眼眸微眯,味海阁她其实最想找人合作。
酒楼背后还是要有势力支撑,这样能平安无事,减少很多麻烦,同时也能给隐川酒坊撑腰。
“不急。”穆知许继续往前走。
酒楼过后,银楼,绸缎布庄,应有尽有。
这条街果然繁华。
“小二,上一桌好菜”
“客官稍等”
穆知许看了一下比刚才宽松不少的大堂,走到靠窗的空位坐下来。
听墨起身去了小二泡茶的地方,用自己带来的茶叶泡茶。
“姑娘,喝了茶润润嗓子。”片刻后,她端着茶壶过来,清冽的茶香从杯子里溢了出来。
周围的几桌客人微微侧目。
原本坐在最靠窗位置的那几位客人也没离开,闻到这茶香,皆是挑了挑眉。
碧潭飘雪
这茶名贵啊,不仅贵,还少,一般人还不太好买到。
穆知许手里有,因为她厉害啊,交了一个好友,她手里的碧潭飘雪,大多是钱曼兮送的,这次年礼,钱曼兮足足送了两斤过来。
她大手笔的给了傅老半斤,她出门带了三两左右,其余的留着家里待客。
穆知许喝着茶,看着窗外行色匆匆的人们,眉目柔和下来。
希望这次庆安府之行能顺利。“小二,上一桌好菜”
“客官稍等”
穆知许看了一下比刚才宽松不少的大堂,走到靠窗的空位坐下来。
听墨起身去了小二泡茶的地方,用自己带来的茶叶泡茶。
“姑娘,喝了茶润润嗓子。”片刻后,她端着茶壶过来,清冽的茶香从杯子里溢了出来。
周围的几桌客人微微侧目。
原本坐在最靠窗位置的那几位客人也没离开,闻到这茶香,皆是挑了挑眉。
碧潭飘雪
这茶名贵啊,不仅贵,还少,一般人还不太好买到。
穆知许手里有,因为她厉害啊,交了一个好友,她手里的碧潭飘雪,大多是钱曼兮送的,这次年礼,钱曼兮足足送了两斤过来。
她大手笔的给了傅老半斤,她出门带了三两左右,其余的留着家里待客。
穆知许喝着茶,看着窗外行色匆匆的人们,眉目柔和下来。
希望这次庆安府之行能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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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