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田润二紧盯着刘肥的眼睛,心里疑惑的不行,这件事真不是他们干的,还是在这跟我装傻呢
“你们华夏商会的人,把我们山口组的场子都给举报了,刘肥你能不知道你是在跟我装傻吧”沧田润二试探道。
刘肥摇摇头道:“这件事不是我们干的。”
刘肥也有些纳闷,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好端端的山口组的场子就被举报了,还说是自己干的
“你说是我们干的,你有什么证据吗”刘肥冷声道,心中隐约察觉到了什么,普通市民是绝不会干这种事的,这是有心人相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啊。
刘肥想到这瞥了一眼陈平安,眼里有着些许警觉。
陈平安没有异样,一副事不关己瑶瑶挂起的模样,要是这么容易就被你看出来了,老子就白混了。
沧田润二冷笑道:“这人来我们场子的时候说漏嘴了,说是你们华夏商会的,还在这装呢”
刘肥指了指陈平安道:“去你们场子的那个人是他吗”
陈平安心中一凛,这么快就察觉出来了不愧能做到华夏商会的二把手,有两把刷子啊,得亏老子还有两手,不然还真不好对付。
洪善一愣,急声道:“二哥,你说啥呢咋会是陈兄弟呢,绝对不可能”
刘肥没有说话,而是盯着陈平安,这件事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是这个陈平安接触华夏商会的第二天来,怎么想都有点蹊跷。
而且有理由办出这种事,有这种手段的,除了陈平安,刘肥想不到有别人。
沧田润二,打量一眼陈平安,接着跟手下人确认了一下,摇头道:“不是他,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我说刘肥,你不会是敢做不敢当,想随便拉出一个人顶包吧”
“你们华夏人,就会玩这种阴谋”
不是他
刘肥一愣,收回了目光,正在他想着的时候,洪善开口了:“我说你们山口组的,不会是想开战,才想了个这么蹩脚的理由,来挑事的吧咋的,最近你们又支棱起来啊找削”
刘肥若有所思的推了推眼镜,莫不是真像是洪善说的这样,是山口组来挑事的。
陈平安微微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山口组和华夏商会,就像两个已经装的满满的火药桶,稍有一点细微的火星子,就能“轰”的一声炸的粉碎。
积怨已久,自己顶多只能算是推波助澜罢了。
陈平安并没有什么负罪感,大家都心知肚明,说白了,都想拿对方摆弄摆弄山口组这个庞然大物。
只不过是谁拿的刀,刀子又是如何捅的问题罢了。
沧田润儿脸色涨红,看着对面一脸无辜的样子,越想越气,指着洪善的鼻子,喊道:“八个压路华夏商会的蠢猪不敢承认八格牙路”
刘肥冷着眼道:“沧田润儿,你别给脸不要脸。”
刘肥也有些失去了耐心,被沧田润二吵得脑袋都大了。
沧田润二指着自己道:“我给脸不要脸你们华夏商会敢做不敢当,说我给脸不要脸”
“破坏我们的生意是吧那就谁也别干大家都别想讨到好”
沧田润二说罢,对手下的人吩咐道:“把他们华夏商会的场子都给我端了今天岛国,没有红灯区”
刘肥冷笑一声,接着拍了拍手。
山口组身后的街道,突然涌出了一群,手拿家伙的中年人,前后夹击。
山口组的众人顿时大急,这是在人家的地盘,要是真冲突起来,恐怕今天就走不了了。
陈平安嘴角的笑容更甚,但是也没有想太多,他知道这帮山口组的人,是绝对不会在这打起来的,而且这也不是自己想要的。
果然,刘肥伸出了两根手指淡淡道:“现在有两条路,一个是你们现在就滚蛋,第二天条路,我送你们滚蛋。”
沧田润二,狰狞着脸死死的盯着刘肥,气的跳脚,但是也没有被冲昏了头,色厉内荏道:“好你们华夏商会真是好样的,你们给我等着”
沧田润二说罢,领着山口组的众人,就驾车而去。
刘肥挥散了众人,接着转过头撇了陈平安一眼,就回去了。
洪善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冷笑道:“这帮山口组的鳖孙,气势汹汹的来了,又自己灰溜溜的走了,真不知道这脑袋是不是跟屁股长反了。”
陈平安笑道:“谁知道呢,莫名其妙的。”
洪善看着陈平安道:“行了,陈兄弟,看着样子今晚是没办法带你去红灯区了,你先回酒店吧,我去看看二哥那边有啥安排没有。”
陈平安点点头道:“行你去吧,不用管我。”
回了酒店,陈平安一个人坐在床头,嘴角带笑,山口组,我会让你知道的,想啃老子,你得崩掉几颗牙。
人生地不熟的,借华夏商会的力,怎么着也比自己像只无头苍蝇,轰开山口组的大门强。
陈平安也不想,门后边有几百只抢指着自己的脑袋。
一夜无话。
陈平安一觉睡到了日下三更,直到听到楼下嘈杂的动静在起来,下了楼就看见,一排一排的车停在唐人街,黑压压的人群,要么就在打着电话,要么就在绑着护手。
“兄弟,这是咋的了”陈平安走到洪善身边问道。
洪善冷着脸道:“山口组那帮人来信了,说要跟我们拉出去练练,这不二哥在这调动人手呢嘛。”
陈平安撇过头一看,果然看到刘肥站在车队前边,像是在训话一样。
这是要开战了
陈平安知道两边迟早得打起来,但没想到这么快,看来这两边人的积怨,远远要比自己想的要多啊,不过这也是好事,证明自己能早两天回国了。
不过陈平安左看看右看看,都没看到有像是华夏商会老大的人,不过也对,这么大个老板,除了自己以外,也没有亲自上阵打打杀杀的了。
估计,现在这个华夏商会,差不多就是刘肥管事了。
但是就刘肥这个小身板,上去能行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