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乌鸦村口的大槐树下,有一块黄金摆在那里。
这块黄金不知道是谁的。
也不知道在那里摆放多久了。
第一个发现这块黄金的人,是村里的李二嫂。
李二嫂是大清早背着背篓去村外割猪草的时候发现的。
刚开始,她觉得是一块黄金。
但她仔细一想,觉得又不对。
黄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于是,她越看越像是一坨屎。
就这样,李二嫂捂着鼻子。
嘴里不停地说;“脏死了,脏死了,我还以为是一块黄金,原来是一坨屎。”
就在李二嫂准备走开的时候,一个叫李大山的村民,牵着牛从这里经过,又看见了着块黄金。
“啊,黄金。”
李大山赶紧想捡起来。
“不要捡,不要捡。”
李二嫂要他别捡。
“为什么”
李大山看着李二嫂。
“那是屎,不是黄金,要真是黄金的话,我早捡了,还会轮到你来捡。”李二嫂捂着鼻子。
李大山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于是,将身子缩了回来。
“啊,原来是一坨屎,臭死了。”
他也学着李二嫂的样子捂着嘴巴。
就这样,李大山也没捡了。
就在李大山准备离开的时候。
卖豆腐的蒋大娘来了。
蒋大娘眼前一亮,也看见了这块黄金。
“黄金。”
蒋大娘赶紧放下肩上的豆腐担子,准备去捡这坨黄金。
“不要捡。”
一旁割猪草的李二嫂赶紧说。
“别捡。”
李大山也跟着说。
“为什么”
蒋大娘感到很奇怪。
“那是一坨屎,不是一块黄金。”李二嫂说。
“对,那不是黄金,而是屎。”李大山也跟着说。
“您想想看,要真是黄金,我们早捡了,还会轮到您吗”李二嫂说。
“是啊,要真是黄金,我们早捡了。”李大山跟着说。
“原来是屎啊哎呀,脏死了。”
就这样,蒋大娘赶紧闪开,也没捡这坨黄金了。
不但没捡,她也跟着以讹传讹的,说那是一坨屎,而不是一坨黄金。
就这样,黄金孤零零的摆在村口的大槐树底下,一直没谁捡。
这天,从外面干活回来的二憨,也从村口的大槐树下经过。
他也看到了这块黄金。
于是,弯着腰,想将这坨黄金捡起来。
可当他想捡起来的时候,又犹豫了。
因为,大家都说它是一坨屎。
就这样,犹豫一阵后,二憨最终放弃了。
理由很简单,因为大家都说它是一坨屎。
所以,它就是一坨屎。
日子过得很快,十几天过去了。
这天,在村尾的大槐树底下,出现了很多过路人的屎。
第一个发现的,又是李二嫂。
“啊,这么多黄金发财啦”
李二嫂如获至宝,赶紧捡了起来。
小心翼翼藏在家里后。
李二嫂又兴高采烈地返回村尾去捡黄金。
李二嫂鬼鬼祟祟的样子、被村里的闺蜜发觉了。
“二嫂,是什么好事搞得这么神秘”
“这”
李二嫂本来想隐瞒。
但见是自己玩得最好的闺蜜。
于是,悄悄告诉了她;“我告诉你哈,在村尾的大槐树底下,有很多黄金,我刚才已经捡了七坨回去了。”
“真的”
“那肯定是蒸的,难道还是煮的吗”
“谢谢二嫂,我知道了。”
就这样,这个闺蜜也跟着她去村尾捡黄金了。
很快,一传十、十传百。
村民们都知道在村尾的大槐树底下,有很多黄金。
于是,各家各户,纷纷出动。
跑到了村尾的大槐树底下后,村民们为了争夺黄金,又开始撕破脸皮、甚至不惜大打出手。
二憨自然也知道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于是,也赶紧背着蛇皮袋子、屁颠屁颠地跑到村尾去捡黄金。
令他瞠目结舌的是,村民们你争我抢的东西,根本就不是什么黄金,而是一坨坨又臭又脏的屎。
“屎也抢得这么厉害”
二憨皱着眉头,想打道回府。
问题是,就在他准备打道回府的这个时候,又纠结了。
因为,大家都认为地上的一坨坨散发着恶臭的东西不是屎,而是黄金。
于是,他开始自我怀疑,这些到底是屎还是黄金
如果是黄金,为什么会这么脏这么臭
如果不是黄金,为什么大家都说它们是黄金还抢得这么热闹
怀疑着,怀疑着,二憨也搞不明白到底是屎还是黄金了。
于是,他也加入到抢屎的这场大战中。
最终,可爱的二憨同志、很幸运地抢到了半坨屎。
完,2017年号,东广长安夏岗社区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