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番队副队长,银银次郎死亡
听到这个消息,原先还躺在沙发的松本乱菊直接翻过沙发,盯着桌前汇报的队士,满脸惊愕道:“什么时候”
“大概是午休的时间段,尸体被人用刀钉在贵族街西北方三灵里外的望楼侧面。”
那名队士急速回答,道:“我们巡逻的队士正在封锁现场,该怎么办
需要通知六番队的人吗”
“先不用日番谷,我去找队长,你立刻前往现场。”
松本乱菊心里涌现不好的预感,最近就有关于贵族街的一些负面消息,再听到银银次郎死亡。
显然,那些在瀞灵廷传开的谣言还是太保守了。
贵族街的事态已超乎想象。
不论如何,凶杀案的话,就归十番队这里管辖,必须通知还在约会的白石处理。
她迅速翻身,从窗户前往御岳山。
从二号的约会到今天八号,白石和卯之花烈每天都会换不同地方。
今天就是在十番区的御岳山。
她瞬步到达御岳山脚,峭壁一直往上,高耸入云,霜白在山峰顶端的岩石部位。
“白石队长”
她大喊一声,灵压对外释放,传遍整个御岳山。
郁郁葱葱的丛林内,白石听不见喊声,只能察觉到那股熟悉的灵压,他侧头看一眼,“烈,今天的约会恐怕要终止。”
“正合我意。”卯之花烈笑了笑,眼眸眯成月牙状,明天就是和更木对战的日子,起码在今天,想要和勇音好好道个别。
他能主动提出,也不算是她违背和勇音的约定。
“真是让人伤心的回答。”
白石吐槽一句。
卯之花烈轻笑道:“我给你机会,是你不顶用,以后还是不要太高估自己的魅力,收点心。”
“呵呵。”
白石笑了笑。
机会嘛
对于战斗就是一切的她,想要靠自然风景和动人的情话,融化那牢不可破的心防,根本不可能。
所谓的机会,最初就不存在。
他也没抱那个希望,一个踏前斩从林间离开,落在山脚,问道:“松本,有什么急事吗”
松本乱菊转过身,满脸凝重道:“六番队的副队长,银银次郎死了,被人谋杀在六番区,尸体还钉在望楼侧面。”
“真是不让人消停啊。”
白石眉头皱了皱,他没记错的话,银银次郎应该是活到剧情开始前几个月才退休养老,让阿散井恋次成功上位。
现在提前被人杀了。
凶手是谁
白石正沉思间,面色微微一变,抬头望向六番区的方向,“我先去。”
话落,人从山脚消失。
下一秒,脚下的地面就是六番区。
他抬头,高高的望楼耸立在眼前,本该纯白的墙壁,在中间有大量鲜血不断往下流。
一位老人被人用刀钉在上面,头垂落,眼眸变得没有一丝生气。
几名十番队的队士瘫坐在地面,满头大汗。
朽木白哉仰起头,表情如坚冰一样,没有丝毫变化。
然而,如粉色荧光般的灵压从他身体向外释放,那股沉重的压力造成几名队士露出快要被玩坏的崩溃表情。
他却一点都没察觉,足以证明内心的动荡是多么激烈。
银银次郎是服侍朽木家的下级贵族,从他爷爷那代开始,看着他父亲长大,也看着他长大
“白哉,收起你的灵压。”
白石开口提醒。
“我可不记得允许你这个平民直呼名字”
朽木白哉转过身,言语极具攻击性,似乎在挑衅,表情依旧很冷,可外放的灵压重新收敛在体内。
几名队士满头大汗倒在地上。
白石没有在意他的语气是多么尖锐,沉声道:“既然是凶杀案的话,应该是在十番队的管辖范围,我们会查出凶手是谁。”
“不用,我知道是谁。”
朽木白哉否决让他帮忙,眼眸隐隐有杀意浮现。
最近四枫院家和朽木家闹得厉害,银银次郎更是一直被金印部队监视。
发生这种事情,要说金印部队一点都不知情
鬼才会相信。
“白哉,天空其实是无色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次,朽木白哉并没有纠正他的称呼,只是疑惑,他突然说这句话干什么。
白石摊开手道:“你所认为的真实,很可能是一种自以为是的真实。
就像这片天空,你之所以会觉得它是蔚蓝色,是你的眼睛在欺骗你。”
朽木白哉抿嘴,眼眸流露出一丝沉思。
金印部队要杀银银次郎的话,这样的行为实在太过惹人注目。
不,也可能是故布迷阵。
他心里陷入挣扎。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件事情你最好不要管,让十番队进行调查。”
白石继续劝说。
朽木白哉想了想,转过身道:“银银次郎是朽木家的管家,也是六番队的副队长,他遭受的耻辱,将由我亲手为他洗刷。
这是六番队长和朽木家主应尽的义务。”
更是一位晚辈对长辈的吊唁。
这句话,朽木白哉没有说出口。
他一个瞬步上前,左手拔出刀,右手接住银银次郎,脚一蹬墙壁,从现场离开。
“麻烦了。”
白石挠头,只能希望朽木白哉不要被愤怒冲昏头,胡乱行动。
他迈步到几名队士那里,问道:“你们还有力气吗”
“抱歉,白石队长,我们恐怕需要躺一会。”
一人吃力地回答。
看着他们汗流浃背,连死霸装都湿透的模样,白石使用踏前斩,往返十番队和这里,提一大桶水,给他们补充一下水分。
至于抱回去的方案,他觉得几人又不是受伤,也不是女孩子。
臭烘烘的男人,谁愿意抱啊。
几人捧起碗,猛灌起来。
在这个时候,日番谷冬狮郎赶到现场,抬头看一眼,“队长,尸体呢”
“被白哉抱回去了。”
白石转身回答。
日番谷冬狮郎皱了下眉,叹道:“果然瞒不住。”
白石问道:“为什么突然发生这种事情”
日番谷冬狮郎摇了摇头,他平时基本不和其他人聊天,整日埋在文件里面,凡是文件上没记载的事情。
他是完全不清楚,“或者松本副队长了解的更多。”
“这里交给你善后。”
白石手一拍他肩膀,使用踏前斩找松本乱菊询问详细情况。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