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顶着一张可爱的脸蛋,神情严肃的看着楚斯衡。
“没想到你的心眼儿还这么小。”
楚斯衡:“”
他莫名心梗了一下,只能迅速改口。
“其实我骗了你,我没有吃醋。”
话音刚落,就见安涟惜攥着拳头用力捶了他一下。
“好啊你,居然敢不吃醋,你是不是不在乎我了”
“果然你们男人都这样,得到了就不珍惜。”
一脸懵逼的楚斯衡:“”
所以他到底该不该吃醋
宋拾柒:“”
陆时卿:“”
这无理取闹的样子,简直看的人叹为观止。
陆时卿看看对着楚斯衡可劲儿折腾,可劲儿胡搅蛮缠的安涟惜,再看看一旁淡定看戏的宋拾柒,脑海里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幻想。
如果是宋拾柒对他这样
然而只想象出一点那个画面,陆时卿浑身上下就浮起一阵恶寒,还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一下。
再者那天她吃醋的反应,已经足够让他印象深刻,招架不住了。
算了吧,宋拾柒这样就挺好的。
一旁默默看手机的秦知寒:“”
外界的纷扰与他无关。
午餐过后,秦知寒要回公司忙。
安涟惜和楚斯衡没事做,就跟宋拾柒和陆时卿一起回了宋家。
宋母和宋父在公司,老爷子和老夫人约了人打麻将,在他们那栋楼的客厅里正打的热火朝天。
四个人去打招呼时,被勾起了兴趣。
于是回到隔壁,宋拾柒也让女佣拿了一套麻将来。
四个人,刚刚好。
宋拾柒自从跟陆时卿领证后就彻底转运。
拍戏时忙,没有时间打牌。
现在有了假期,刚好人数也够,她很快兴致勃勃的招呼大家入座。
正好试试今天的手气。
洗牌,摸牌
一连三轮,宋拾柒虽然都不是第一个胡的,但至少不再像以前那样,手臭到直接点炮三家。
而第一个胡牌的人始终都是陆时卿。
他的手气一向很好,懂了规则以后又会算牌。
加上他还会偷偷跟宋拾柒配合,很快就把另一对夫妻杀的片甲不留。
再一次点炮,送走宋拾柒后,安涟惜气的把牌一推。
“不玩了不玩了,你们夫妻俩欺负人。”
安涟惜的牌技其实不太好,但在宋拾柒转运之前,也能轻松吊打她。
可现在人家转运了,还有个牌技贼好的老公,被虐的就成了她。
楚斯衡有心想帮忙安涟惜,可惜他都自顾不暇。
现在见安涟惜闹情绪,他只能温声哄道:“好好好,不打了,我带你去吃东西。”
安涟惜也不是真的生气,更不会随意迁怒楚斯衡。
但她很喜欢楚斯衡哄她,只要他稍微温柔一点,她的心情就会变好。
于是她点点头,随着楚斯衡拉她的动作站起来,十分默契的朝冰箱方向走去。
宋拾柒:“”
这俩人,每次都这样。
看着他们的背影,她单手托腮,懒洋洋的调侃:“你们俩每次都搬空我的冰箱,怎么就不知道填满呢”
安涟惜回头,调皮的做出一张鬼脸:“你又吃不完,我们这是在帮你好不好”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