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拾柒一脸怀疑人生的样子,望着天花板。
她什么时候表达出这个意思了
连医生都说了,他那方面没问题,难不成她还去质疑医生的话
她无语的推了还压在她身上的陆时卿一下,也不管他信不信。
“起来。”
陆时卿很想说他才没有冤枉宋拾柒,结果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她这冷淡的态度弄得很不满。
虽然刚刚没成事,但好歹也亲密过了,她不害羞不自在也就算了,为什么对他是这个态度
于是他无视宋拾柒的话,只抬起一点上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染上驼红,显得越发娇艳的脸。
“你亲我一下,不亲就不起来。”
宋拾柒:“”
她差点想翻白眼。
见耍无赖的陆时卿真有不亲就不起来的架势,她眸光微闪,心里浮起一个坏主意。
不管做什么,不服输的宋拾柒都要成为那个占领上风,掌控全局的人。
感情里也是。
现在一次又一次被陆时卿掌握主动权,被陆时卿压着亲,实在很不符合她的性格。
这可不行
宋拾柒勾了勾被蹂躏的有些肿的红唇,冲陆时卿露出一抹魅惑人心的笑。
那双迷人的狐狸眼像带了钩子一样,轻松勾的陆时卿心跳加速,像魔怔似的,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下一秒,她毫无预警的用胳膊勾住陆时卿的后颈。
稍微一用力,就将他往下压。
在二人距离骤然缩短之际,她十分坏心眼儿的一口咬上陆时卿的喉结。
“嗯哼”
沉闷又压抑,还带了点痛苦的闷哼声,成功取悦了宋拾柒。
知道喉结是男人的弱点之一,所以她并没有用力咬,也没有停留很久。
在陆时卿有所挣扎的时候,她又迅速换了位置。
等她再离开,那个位置上留了一个十分鲜艳的,充血到仿佛下一秒就能滴出血的吻痕。
陆时卿还没从宋拾柒这番反击中回神。
就在他沉浸于既痛苦又愉悦舒爽的感觉中,放松了警惕之时,动作灵活的宋拾柒稍微一用力,就把他推开了。
她轻巧落地,身上的居家服早已被揉皱,随着她站立的动作敞开,露出里面无限的风光。
宋拾柒下意识低头去看,很快又没好气的抬头瞪了陆时卿一眼。
这人怎么这么会扒女人衣服
而且为什么这么喜欢“啃”她
“啃”也就算了,还留下那么多痕迹
要不是急着去找宋母,宋拾柒还真想好好质问一下陆时卿。
她快步进了浴室,刚站到镜子前面,整个人都被惊住了。
原以为只有她看到的那么一点痕迹,谁知道,从颈间到锁骨简直就是重灾区。
密密麻麻的吻痕,看的她头皮发麻。
她试图把衣服穿好,可是裸露在颈间的吻痕根本遮不住。
宋拾柒这下是真想揍陆时卿了。
亏她还以为自己在陆时卿脖子上留的那个痕迹,能让容易害羞的陆时卿不敢去面对别人的目光。
结果谁曾想他更狠,居然给她种了一片草莓地。
宋拾柒偏头仔细照着镜子,末了忍不住伸手揉揉有些泛疼的眉心。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