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靖烟一旁则道:“还说我挑拨离间呢,我还真要挑拨离间一会,不然不坐实了这个名声,我觉得对不起自己。”谢靖烟说着笑嘻嘻的对阮婷芳道:“阮老师,这样的渣男,你跟他说什么道理,人都听不懂人话,还不如直接走法律程序。”
谢靖烟这么一说,阮婷芳似乎沉吟在想谢靖烟这话中的道理,王敬学急了:“婷芳”
“别吵。”阮婷芳伸手阻止王敬学要说的话:“我觉得谢靖烟说的挺对的,我干么跟你这种渣男说人话,你又听不懂人话。”
o王敬学愣了,他以为自己已经很熟悉阮婷芳了,如今才知道,他自以为的熟悉,其实从来就不熟悉。
阮婷芳看都不看一眼王敬学:“王敬学,我生病了,住院了,你来了我这个病房,一不问我身体情况,二不问我何时出院,就只跟我说别人挑拨离间。
其实根本不需要别人挑拨离间,就你做的这个事情就不需要别人挑拨离间也该知道最后的结果了。”
阮婷芳淡淡道:“王敬学,大家都是有文化的人,好聚好散,这样你的工作依旧是你的,如果你还纠缠不清,你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谢靖烟一旁则道:“阮老师,他就算回了我们王谢村,我们王谢村也不会收他的,收了他,那就是给王谢村的王家人丢脸啊。”
阮婷芳笑了起来:“也是。”
两人相视一笑,不需要多言,他们相信王敬学如果够聪明的话,就知道如何选择。
王敬学的确很聪明,因为聪明,他知道自己不能有任何的不满意,所以他只能一旁深深的看了看他们一眼,随后点点头:“好,我答应理会。”
谢靖烟一旁轻笑一声:“早答应离婚多好啊,非要别人威胁你,何必呢。”
王敬学狠狠的看了一眼谢靖烟,随后目光投向阮婷芳:“不过婷芳,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希望你不会后悔。”
谢靖烟一旁听的差点笑喷:“你从王谢村道西府,靠的就是吃软饭,不过也因为吃软饭成功了,所以你从河东搬到了河西,如今不能吃软饭了,的确可能会一朝回到解放前,所以到时候,的确很可能从河西回到河东。”
“你”王敬学从来没有觉得谢靖烟这么讨厌。
谢靖烟却眨眨眼睛道:“我什么我啊,我是实话实说,说真的,王敬学,就凭你,不要随便放狠话,放了狠话对你也没有作用的。”
王敬学哼了一声,然后看都不打算看一眼谢靖烟了,直接对阮婷芳道:“等你合适的时候,我们去办理离婚手续。”
“我已经委托了律师了,所以你只管跟他说,我这身子需要调养,这种事情就不亲力亲为了。”阮婷芳淡淡道。
都要分开了,何必多见面。
王敬学再度深深看了一眼阮婷芳,然后直接转身离开了。
不得不说,王敬学其实也听拿得起放得下的。
谢靖烟一旁微微挑眉道:“你就这么放过他”
“放过”阮婷芳轻笑一声:“怎么可能,他给我买了高额保险,那么冯梅通过他的手对我下毒这事情是绝对真的,既然他对我有杀心,那么我会这么平静的放过他吗”
阮婷芳摇摇头:“我如今只是需要好好调养身体,对付一个人渣,我可不想因为对付他,结果让自己的病加重,等我身体恢复过来了,再出手对付他就可以了。”
她阮婷芳虽然是教师,但是却从来不是圣母,王敬学做的事情,她记在心中呢。
谢靖烟表示明白了,随后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管了,至于你的身体,你放心,我总会医治好你的。”
“我信。”阮婷芳是真的相信。
谢靖烟和雷弈离开阮婷芳的病房,走出医院,等上了车,谢靖烟才感慨道:“果然这个世界上,人渣随处可见。”
雷弈听了轻笑出声:“你还记着王敬学的事情呢”
谢靖烟嗯了一声:“你不觉得人善变吗十年前的王敬学是真的不错,可十年后的王敬学变了也是真的。”
雷弈深深看着谢靖烟,一脸保证的样子:“你放心,我不管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或者百年前还是百年后,不管前生还是永生,我认定的一直是你,保证不会变心,不然让我心魔缠身,魂飞魄散。”
雷弈这么一说,远处天际传来隐约雷声,证明雷弈的话是被天道规则认同的,谢靖烟瞪了一眼雷弈:“你胡说些什么啊,这种事情怎么可以随便说呢。”
雷弈含笑道:“我不是随便说,我是说真心话的,烟烟,不要拿人渣的做法衡量我。”
“我才不会。”谢靖烟瞪了一眼雷弈:“不是你说要去买订婚戒指吗,走了。”
可不是,这次来西府还有一件任务,那就是买订婚戒指。
其实谢靖烟和雷弈对于订婚戒指什么的都不是很上心,但是现在时代需要这个,所以谢靖烟和雷弈自然也不能免俗的。
前几天去明州看了一圈,没有他们看中意的,这不来西府了,索性逛一圈,看能不能买到他们看中意的。
用雷弈的话来说,再不成,他大概要自己去炼制订婚戒指了。
两人来到西府大厦,这里有不少国际上的奢侈品,自然黄金饰品在这里也不少,而且也不用刻意找,就在一楼。
两人找了一家比较有名的黄金店,对于订婚戒指看了起来。
“日常工作也不能戴太过奢华的,不如随便买个就好了。”谢靖烟随口道。
这一点雷弈不同意:“要么不买,既然打算买了,那么我们就好好的调一队。”
现在已经开始流行铂金戒指,谢靖烟和雷弈对于铂金倒是没有特别的爱好,其实对于他们来说,戒指就是一个象征性的东西。只要合适,不管是黄金还是铂金都是可以的。文網
“雷弈,你看这一对如何”谢靖烟指着一对黑色的戒指叫雷弈。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