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阎解成搬了出来,以后就不算四合院的人了。
指指点点也和自己没有关系,对阎埠贵老两口这么大年龄的影响不大,阎解放他们兄妹三个的就自求多福吧,离找对象的年龄还早,时间长了热度可能也就过去了。
等送走了两个人,于莉就急着说:“没想到咱们四合院的名声都传成这样了,你以前怎么没有和我说过。”
“我哪知道是这样啊,原本只是秦寡妇在厂里的名声传的多,也就丢点人,尬尴一点。谁知道院里的事情也都传了出去,我最近天天下班就回家陪孩子,都没怎么在胡同里面溜达,消息都滞后了。”
“还好我们食品厂,在附近住的人不多,消息传不到我们厂里去,我可不愿意这样被人指指点点,背后被人说和这样的人住在一个四合院。”于莉有点后怕的说道。
“那你还不离秦寡妇远点,和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关系亲近,别人能相信你是一个好女人吗”
阎解成还是小看现在人对名誉的看重程度,自己好说歹说于莉都不听,没有觉得秦寡妇怎么坏。
现在知道秦寡妇在外面的名声,于莉遇到秦寡妇都躲着走。
搬出来的小日子过起来确实不错。
早餐都是阎解成锻炼回来,在附近公私合营的小食堂买回来吃现成的,不耽误时间,两个人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也吃不了多少钱。
中午时候的两个人都是在自己单位食堂吃饭,离家近的阎解成都可以中午回家睡个午觉。
晚上的时候可以做点好的,香味传出去也不会闹的议论纷纷,住在家属院大部分都是一些小年轻,双职工家里条件都不算差。
两口子还没有过几天逍遥日子,阎埠贵下班来到了阎解成家里突然袭击。
“爸,您怎么来了家里没出什么事吧”怎么也是自己老爹,阎解成准备了花生瓜子,茶水。
“没什么事,下班了闲着没事,过来看看你们搬出来住能适应吗,小两口的日子是不是过的一团糟。好几天也没见到孙子了,也过来看看孙子怎么样。”阎埠贵喝着茶水说道。
阎解成搞不清楚阎埠贵过来是什么目的,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只能陪着阎埠贵尬聊。
“爸,我们自己过的还行,不用你们担心,时间长了就适应了,能照顾好我们自己。您和我妈这几天怎么样啊您回过家了吗”
“于莉,把孩子抱出来给咱爸看看。”
等话完了家常,看完了孩子,又陪着阎埠贵下了两盘象棋,阎埠贵都没有要走的意思,阎解成大概搞清楚了阎埠贵的意思,可能就是单纯来家里蹭饭的。
“爸,时间这么晚了,要不您就在家里吃了再走吧。”阎解成说道。
“这合适吗你们要是没有做,我还是回家里吃吧。”阎埠贵稳稳的坐着说道。
“自己儿子家里有什么不合适的,多加个菜的事,今天家里买了卤猪头肉,一会儿再让于莉炒个鸡蛋,做起来也快,您就在家里吃吧。”
“既然你们非要留我,我要走了也不太好,那我今天就在这里吃了,解成家里有酒没有,我今天陪你喝一点。”
阎解成没看出来,阎埠贵有半点客气的意思,听到有肉更有坚定留在阎解成家里的意思。
不过也不奇怪,阎埠贵现在一个月到手的钱也不少,阎解成虽然搬出来了上交的工资的还是没变,加上阎解放上交的工资,阎埠贵一个月到手六十多块钱。
但是阎埠贵还是舍不得花钱,满足了基本吃穿需求就行,能把发的票据用完就不错了,不可能去黑市另外购买。有钱之后又添加了存钱的爱好,一个月起码能存下三四十块钱。
阎解成搬出来之后,家里的副食品,瓜果蔬菜阎埠贵肯定自己舍不得买的。嘴馋了就想着来自己儿子家里蹭一顿,也符合阎埠贵的风格。
“有酒是有酒,但是您这个酒量,喝了酒还怎么回去。”
“我就少喝一点,就算是喝醉了,你们家这不是还有一个房间嘛,我就算是住在家里也行。”阎埠贵说道。
“那怎么行,你就这样一个人出来了,不回去了,家里人不都要出来找您。这样吧,咱们开一瓶酒,少喝一点,剩下的给您带回去怎么样”
“老大,我想起来了,家里回去还有事情等着我,要不咱们只吃饭,酒就不喝了。但是酒也不要浪费,我把酒给带回家里慢慢喝,你说这样成不”
算计还是阎埠贵会算计,不喝了可以整瓶带回去。阎解成都搬出来住了,以后接触就没有那么多了,也不值当和阎埠贵生这个气,想改变一个人几十年的习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成,走的时候给您拿瓶酒带回去。”
可以蹭顿饭,带走一瓶酒,已经超出了阎埠贵的预期。
心愿达成之后阎埠贵开始讲四合院发生的各种事情,大部分还是那些家长里短的事情,焦点还是聚在易中海,贾家,何家三家人。
这三家根本矛盾解决不了,就不可能平静下来。
贾家要维持相对奢侈的生活,收入又达不到,两个寡妇又不想努力,找不到人吸血永远不会满足。
易中海养老问题不解决,也不会停下搞事。
傻柱只要还惦记着秦寡妇,抵挡不住秦寡妇的魅力,老何家也不可能过安生日子。
阎解成两口子在四合院不是重要人物,离开也不太影响老阎家以外其他人的生活。
傻柱重登四合院战神之位,重回四合院武力扛把子,又变成四合院混不吝,谁都不想惹,惹不起的情况。
易中海就觉得阎解成是一个刺头,走了之后不会有人再和他做对,是时候在重新掌握四合院的话语权了。
舍不得阎解成离开的可能只有许大茂了,傻柱要殴打许大茂,许大茂又没有人庇护了。
阎解成给阎埠贵讲了,四合院现在在外面的名声怎么样的糟糕,也就是告知一下,阎埠贵作为四合院的三大爷,没能力阻止这个事情,没有那么高的威望。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