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第二次拒绝傻柱来自家饭店工作,没有一点心理负担,不管是傻柱的人品还是工作能力工作态度来说,都不值得聘用。
要说傻柱缺钱也都是自己造成的,其实傻柱和秦寡妇两个人都下岗以后,一半的基础工资也够两个人的开销。
但是秦寡妇嫁给傻柱的目的就是为了生存,为了自己几个孩子生活的更好。
不舍得小当和槐花出生活费,又舍不得棒梗在号子里面吃苦,表面上又要孝敬着贾张氏。
所以秦寡妇只能拼命的压榨傻柱,傻柱怎么样都还有一手说的过去的厨艺,贾家这么多人有一个算一个,还是傻柱最有赚钱的能力。傻柱不多去赚钱谁多去赚钱。
傻柱当厨子还是只能流浪,没有一个干的时间长的,在轧钢厂食堂称王称霸习惯了,一个打工人受不得一点约束。
而且一身的臭毛病,尤其喜欢薅饭店羊毛,自己薅多了羊毛,把食材用完了,就说老板缺斤短两。
傻柱这种驴脾气的人,要不是真找不到合适工作,也不能第二次来阎解成这边找工作,傻柱多记仇的人,不是没办法,也不会想着给揍过自己的阎解成打工,帮阎解成赚钱傻柱怎么可能心甘情愿。
就算傻柱是流浪式打工,发财不可能,保证贾家这一大家子吃饭还是可以的,想吃好的那肯定不可能,赚钱不赚钱都是一个标准,省下的钱都要接济棒梗。
之前四合院的人,那么长时间都和阎解成没有什么联系,现在傻柱刚来一趟,刘光福又找到了家里。
“阎哥,兄弟有个发财的门路想带带你,要不要跟着兄弟一起做”刘光福一开口,就让阎解成觉得这件事不正经。
“光福啊,听哥一句劝,你不是没有看到棒梗的下场,可不能走邪路啊”
刘光福除了被二大爷小时候打的太多,长大了不孝顺,也就是一个普通人,阎解成对刘光福和刘光天都没有什么偏见,还是愿意劝两个人一句的。
刘光福听阎解成这样说就急了:“阎哥,我走什么邪路啊,我没有那个胆子,也不是那样的人,我说的发财的机会是做贸易。”
“嗯,你说的对,棒梗当时也说自己是做贸易的,做贸易现在做成了无期。光福,贸易水太深,你把握不住,还是踏踏实实帮你爸倒腾钢材就行。”
“哎呀,阎哥,我不是棒梗,做的正经贸易,进出口,保证赚钱,而且是赚大钱。”
“光福,哪有保证赚大钱的好事等着你,你又没有做过贸易,不了解情况,还是谨慎一点最好。”
“阎哥,贸易我是做定了,要不是本钱不够,我也不能来找你合伙,你不愿意,我找其他人合作去了”刘光福说完生气的走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一直都不太靠谱,刘光福贸易能不能做成,阎解成都不想参与,能赚钱的机会太多了,喜欢躺平的阎解成,现在已经够忙的了。
刘光福来过有半个月,阎埠贵就找了过来,见到阎解成就急着说:“老大,四合院又出事了,你二大爷和二大妈又住进了医院,你代表着咱们老阎家去看看去啊。”
“二大爷和二大妈怎么一起住进了医院,家里煤气炉子又没了”
“比煤气炉子严重多了,你二大爷和你们轧钢厂原来的主任李怀德走私电视机,直接被海关查没了,老刘家可以说是辛辛苦苦几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赚到的钱全没了。”
“走私电视机,就是刘光福说的进出来贸易这件事你没有参与吧。”
“没有参与,老刘家哪里看的上我这几个钱,一共都不够几台电视机的。你去医院看看你二大爷二大妈吧,按着老易的意思,现在老刘家看病的钱都没有,院里的人最好能表示一下心意,给老刘一点帮助。”
“行,我明天抽时间去医院探望一下,您和二大爷这几十年的老邻居了,他现在医药费都没有,你就真准备一毛不拔”
然后阎埠贵心疼的掏出来两张大黑十说:“你见到了老刘,一定要记得和老刘说,这二十块钱是我给的,我老阎也是尽了力了。”
阎解成简单一算,阎埠贵这么抠门的人,都能出二十块钱,院里一共二十多家人,怎么也能凑出来几百块钱,二大爷和二大妈也就是气急攻心,血压高,住几天医院,几百块钱也绰绰有余了。
至于事情怎么发生的应该很简单,事情的起因,肯定是因为钢材生意没有以前好做,现在想批到钢材的指标,比以前要困难许多,许大茂的关系就不太管用了,两个人倒腾钢材现在大半都指着刘海忠的关系。
然后老刘家父子就觉得和许大茂合伙做生意,自己家吃亏了。
想甩开了许大茂自己干,但是客户关系都掌握在许大茂手里,老刘家的心思被许大茂察觉,许大茂就给老刘家挖的这个坑。
至于许大茂和李怀德两个人怎么又搅和在一起了,京城现在就这么大的地方,许大茂经常在外面跑和李怀德偶遇一下,然后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人,臭味相投,勾搭在一起没什么奇怪。
四合院要说坏,玩心眼,还就算的上傻柱和许大茂,许大茂这次坑老刘家,不仅自己挣了一笔中介费,还把自己的关系瘪的一干二净,老刘家怪不到许大茂头上,还要给许大茂赔罪,事情做的叫一个漂亮。
直接一个举报电话,让老刘家和许大茂这几年合伙做生意,赚的钱的都给赔了进去。
刘光福对阎解成保密意识太好,不是说做贸易,就是说进出口的。要是和阎解成直接说,走私电视机,阎解成直接就能想起来是怎么回事,还能避免老刘家踩坑。
阎解成带点水果到了医院,刘海忠的状态还行,二大妈也很幸运的没有再得脑血栓,也就是气晕了,救过来了就问题不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