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又回到了原点,怎么处理孙玉亭的问题。
“俊武,我就直说了吧,孙玉亭和王彩娥是怎么回事,大家心里都清楚,不可能你们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孙玉亭这段时间,可没少去俊斌家里,一次能是强迫,还能次次都是强迫,事情最好还是在村里解决。”文網
田福堂这番话说的声音小了不少,王满银也是靠着超人一等的听力才能听到,其他人只能看见两个人嘀咕。
“支书,你先说说村里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情不能让我们金家满意,事情就是闹到了公社,县里,我们也不能同意,就是要告他孙玉亭侮辱良家妇女。”
王满银都替两个人感到嘴干了,总算是有了进展。
“要是我一个人说,你也不能同意,咱们开一个支委会商量一下吧”
金俊武看了看院里院外,挤满了的围观的人群,又看了屋里方向,传过来的王彩娥哭哭啼啼的声音说道:“这里也不是适合开会的地,咱们去村委会说去吧。”
“金富,金强,带着孙玉亭,走咱们去村委会说去。”
主角孙玉亭一走,围观的人自然也都跟着主角孙玉亭移动。
双水村的村民,连带着王家村一群后生,也跟着转移到了村委会。
“玉厚,少安,现在要开会处理你们二爸的事情,你们谁过去旁听”
路走窄了啊田福堂,这种有意思的事情,没有看到我这个孙家女婿王满银站在这了嘛。
我王满银都跟着孙玉亭一起丢人了,热闹不让看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少安,爸脸皮薄,我怕爸脸面挂不住,还是我跟你一起进去吧”
很明显,看热闹的机会还是要自己争取的。
“那也行,爸,你就在在外面等着吧,免得他们说了什么难听话,你听了受不了,我和满银进去听着就行。”
“少安,你二爸”
“放心爸,我不会眼看着二爸吃亏的。”
最后进入窑洞开会的有田福堂,金俊武,金俊山和田海民。
本来双水村还有一个支委就是孙玉亭,现在是被审判对象,只能找了一个墙角蹲着。
旁听的有金俊文,孙少安,王满银,和王彩娥的两个兄弟,这些人都是当事人的家属。
王彩娥留在了俊斌家的窑洞,没有跟来居委会。金俊斌虽然也算当事人,但是现在只惦记杀了孙玉亭,失去了判断能力,有他两个哥哥参加就行。
到了窑洞里面,抽烟袋锅子的抽烟袋锅子,抽自制卷烟的抽卷烟,抽纸烟的抽纸烟,闻香烟的闻香烟,当然了也包括这个孙玉亭没资格抽烟,只能吸二手烟的。
毕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这件事没有赢家,所有人都跟着发愁。
等着所有人都过了烟瘾,也大概理清了自己思绪之后,田福堂拍了一下炕桌,开口说:“有什么想法都说说吧,孙玉亭和王彩娥这个事怎么处理”
田福堂当裁判,肯定是偏向孙玉亭的,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两个人是两个人通奸,不是孙玉亭强迫妇女。
“哎,田支书,事情可要说清楚,可不是孙玉亭和我姐的事情,是他狗日的孙玉亭强迫良家妇女。”王彩娥的弟弟先是不满意了。
“王家后生,你就不要说话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相信你们不清楚,在外面给你们留面子没有揭穿你们,所有人心里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们就不要装了。”
王家兄弟哪里是老江湖田福堂的对手,被轻松的ko,镇压了下去。
“既然村里没有什么好的处理办法,我看还是把孙玉亭,送去公社法办了吧,该批斗批斗,该做检查做检查,该坐牢坐牢。”
“我同意。”
金俊武说了自己的想法之后,同为金家人的金俊山马上表示认可。
虽然因为两个人是通奸,孙玉亭可能不会坐牢,但是身败名裂是免不了的。
“海民,你也是村委委员,说说你的想法。”
平常双水村开会,田福堂和孙玉亭是一伙,金家两个人大部分意见一致,加上田福堂是支书,通常就已经可以取得优势,但是现在孙玉亭不行了,平常村委开会,小透明田海民的意见就变的很是重要。
“虽然玉亭做出来这样的事,但是金家也把人给打成了这样,我看现在金家不追究玉亭,玉亭也不追究金家打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海民,你怎么能这样说话,要不然我也去偷你婆姨,你打我两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行不行。”
田海民偏袒孙玉亭太明显,就连金俊文都忍不住说话了,一番话在这个严肃的场合,还是惹的一帮人哈哈大笑。
“俊武,海民虽然给孙玉亭的处罚轻了,咱们可以改。但海民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闹到了公社,也要追究金富金强兄弟两个打人的问题,哪有把人吊在树上,拿鞭子抽的,这也是违法,还是在村里处理了最好。”
田福堂说完,窑洞里面就沉默了下来,金俊武拖着腮帮想了一会儿说:“那就在村里处理,首先应该把孙玉亭开除了党籍,这个支委也不要还想着当了。”
打蛇打七寸,金俊武真的怎么知道才能让孙玉亭疼,有的人不当村支委委员,也可以活的很好。
但是政治就是孙玉亭的生命,当不成村支委,可以说严重了打击了孙玉亭的精神,差不多就是要了孙玉亭的半条命。
实际影响也不只是,对孙玉亭精神方面造成影响,孙玉亭这个好逸恶劳,不下地劳动,都是凭着支委的身份,在村里的几个职务,忙一点公事,混上一些的公分。
有这些公分,孙玉亭家里都吃不饱,没有这些公分,孙玉亭不下地劳动,就等着一家人饿死。
“俊武,开除党籍这个村里没有这个权利,但是村支委我保证孙玉亭不能当了。”
“不行啊,支书,我不能被开除出村支委啊”
只看听说要被看除出村支委,孙玉亭比挨打的时候哭的更伤心,更撕心裂肺。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