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春雨一场暖,一场秋雨一场寒。
一场春雨连着下了几天,之后天气就开始明显的升温,时间彻底进入春季。
可惜春浅夏深,估计没俩月又得进入夏天。
趴在阳台看外面,陈朔莫名有些感慨,一年一年的过的好快,感觉还没怎么样呢,自己就二十四了。
周岁二十四,虚岁二十五,晃二十六,毛三十。
卧槽,三十了。
好吓人,都不敢算。
白小柒也觉得好吓人,刚才偷摸去体重秤上称了下体重,九十四斤高高的。
四舍五入,九十五斤,五和六没区别,六和七也差距不大,七和百斤了。
从去年开始学会瑜伽,每天辛苦练习,好不容易把体重维持到了九十斤,没想到又胖了回去。
把瑜伽垫扯开摆在客厅中央,她光着脚踩上去,然后双腿岔开,慢慢的往下压。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体重肯定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增长。
她怀疑自己胖了四斤是因为过年吃的太好,然后又练瑜伽偷懒导致的这段时间每天想起来才练练,但就算练也就只是扯开垫子,然后盘着腿坐在上面睡觉。
“一二三四”
在瑜伽垫上压腿做着一字马,白小柒嘴里还喊着有节奏的频率口号。
听到客厅的动静,陈朔从阳台回头看过去,就看见她穿着睡衣在做瑜伽。
虽然经常都能看到她练,但陈朔对瑜伽姿势并不是太了解,原因是瑜伽垫子买回来之后,小阿喵基本上都是盘腿坐在上面睡觉。
她还美其名曰这样叫什么莲花式,并不是在睡觉,而是在打坐修身,可以保持身材。
所以别说是那些花里胡哨的高难度姿势,就连现在这样的一字马很少看见她做,岔开的两条腿毫不费力的压在瑜伽垫上,轻松写意。
就是睡裤承受着它这个材质不该有的压力,被绷得紧紧的,感觉随时就要绷开。
“你准备搞条开裆裤来穿”
“”白小柒闻言低头瞧瞧,确实有点危险,默默爬起来去卧室里换了条打底裤,回来继续练习,搞开裆裤不是目的,她的目的是把体重搞到九十斤,然后惊艳陈朔。
陈朔还没被她的体重惊艳,先被小阿喵的姿势给惊艳了,刚才还是一字马,但现在的姿势怎么看怎么奇葩。
双膝跪在瑜伽垫上,两手撑着地面,然后一条腿翘得高高的。
陈朔饶有兴趣的凑过去,“你这招叫什么,小狗尿尿”
“这叫蛙式拉伸,什么小狗尿尿”
白小柒保持着小狗尿尿的动作,虽然当初见安雅做这个姿势的时候,她也觉得这个很像小狗尿尿,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用眼睛去瞪这个家伙。
陈朔从兜里掏出手机给她咔咔拍了几张照,而后将手机递给她看,试图让这妮子认清现实。
“不信你自己看,是不是很像小狗尿尿”
“信不信我咬你。”白小柒龇着一口小白牙威胁他,自己辛辛苦苦的做瑜伽,这家伙一口一个小狗尿尿,真讨厌。
陈朔不再言语,只是在一旁乐,他瞅着这套动作越看越觉得有意思,而且总觉得似乎在哪儿见过,特眼熟。
略微一回忆就想了起来,害,这特么不就是那个
就那种两个人或多人,场景很单调,也没什么剧情,看得时候会快进,看完之后又很空虚的电影里经常出现的动作么
心里想着,他不动声色的在手机上轻点,开始搜索瑜伽姿势有没有什么小狗撒尿。
咦,还真有。
看来这一套动作并不是她从小电影里学来的。
不过等以后可以试试,瑜伽真是个好东西。
“你是不是又在想下流的事情”
白小柒正准备换条腿,一抬眸就看到陈朔现在的表情,若有所思中带着期待,期待中又掺杂着些许兴奋。
她怀疑这家伙又在想那些很下流的事情。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同理,他的脑袋里也不会出现什么好东西。
“什么”陈朔回过神。
“我说你是不是在想”正说着,白小柒瞧瞧自己的姿势,忽然想起之前跟安雅学的时候,她当时还说这个姿势可以和你男朋友那个什么。
一念及此,她瞬间感觉陈朔说不定想的也是这个,不,是肯定在想这个,从刚才的表情都能看出来。
白小柒的脸有些红,但她尽量保持着严肃,“你是不是在想等以后也让我这个样子,然后被你,被你那个欺负”
“你怎么知”
好家伙,陈朔都惊了,感觉这丫头简直就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不过还好他反应敏捷及时改口,同时也敛住震惊的表情,“我的意思是说你怎么知道这种东西,我很痛心,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学坏了啊。”
“”
“”
确认了,这家伙果然就是在想那个,让自己保持这种小狗尿尿的姿势,然后被他狠狠的欺负。
而且更过分的是这家伙还不承认,不承认也就算了,还往自己身上甩锅。
不行,必须得想个办法咬他一口。
白小柒从瑜伽垫上起身,红着小脸朝他走过去,准备狠狠的咬他一口。文網
“你要干什么”见她的眼神还奶凶奶凶的,陈朔不由往后退。
“我已经看穿了你在想什么,你就是在想那种坏事,所以我要咬你一口,让你知道我不是好欺负的。”
“这都是你毫无根据的猜测,我刚才只是在想晚上吃什么而已,你怎么能冤枉好人”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信不信由你。”
陈朔一个劲的往后退,瞧着她腿上的白色打底裤,提醒道:“我劝你回去把拖鞋穿上,地上脏,你这袜子白色的,又是新换上的,一会儿弄脏了还得洗。”
“那你过来让我咬一口。”
“凭什么你这本来就属于是栽赃陷害,我又没想你说的那些东西。”
陈朔打死不承认,被白小柒在客厅里追着跑,可惜空间太小,终究还是施展不开,很快就被逼到墙角,白小柒瞅准机会直接就扑了上去。
他大意了没有闪,还下意识伸出手将她娇软轻盈的小身子稳稳接住。
裹着白色裤袜的两条腿将他的腰迅速缠住,同时一双手也勾上了脖子,白小柒正准备张嘴咬他,陈朔突然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停,先容我说句话。”
“你想说什么”
“咬左边脸,别咬右边,右边脸你早上刚咬过,我想让它缓缓。”
“”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