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惊呼一声,一把捂住眼。
见状,云舒急忙扑过来。
一把拽开我的手,捧起我的脸。
睁眼的瞬间,云舒直接僵住了。
像是被点穴了一般,保持着弯腰伸手的姿势。
而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她放在我脸上的指尖正在快速的变凉。
“你”
我盯着云舒,挪开她的手。
“姐姐帮帮我我不能动了”
云舒望着我,眉眼中显露惊慌。
“苍雪,好久不见”
我慢慢的后退,拉开安全距离。
“姐姐,你在说什么什么苍雪姐姐别闹”
云舒一脸无辜的望着我,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我同情你”我漫不经心的开口。
“什么”云舒没反应过来。
“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一定很痛苦吧”我微微蹙眉,满眼的同情。
“你”
“像我这样被老公宠上天的女人,自然不懂你求而不得的痛苦。”说到这,我轻笑出声。“单相思的感觉,一定很苦吧”
终于,云舒脸上的错愕消退。
取而代之的,是意味深长的老沉。
“你阴我”
云舒,不,应该是苍雪。
苍雪的脸,瞬间阴沉。
“你拿走了那对蠢鸟的眼角膜你把我囚禁在宿主体内,是想借此将我赶尽杀绝”
“杀你那不如你所愿了”
我拿起筷子,挑起苍雪的下巴。
“人类的智商是不如异兽,但不代表我也没脑子当仇沫告诉我用比翼鸟的眼角膜能将你囚禁在宿主体内的时候,原本我就是不相信的没有任何铺垫,她就告诉我这么大一个秘密你说,怪不怪”
放下筷子,我漫不经心的揉了揉脖子。
“尽管桑芷也证明了仇沫所言的真实性,但是为什么为了自保,你完全可以挖掉比翼鸟的双目,这样不仅能保住他们的性命,不让自己身陷险境,也能继续求取祝福可是你为什么不这么做原因只有一个”
说这,我竖起一根手指。
“你想要故技重施”
“什么故技重施”苍雪蠕了蠕嘴角,眉头紧锁。
“像闫昆那样求死”
提到闫昆两个字的时候,苍雪的眸子有光稍纵即逝。
“你是穷奇,上等异兽。你手下的高等异兽,更是不计其数。想要保护闫昆,轻而易举可是你们明明有本事保住他,却任由他让朝暮年杀死”
“那是我的疏忽”苍雪移开目光。
“那不是疏忽,而是故意为之”我捏住苍雪的下巴,强迫她和我对视。“有句话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你费尽心思筹谋了这么阴谋,就是为了让朝暮年亲手杀死闫昆”
“信口开河”苍雪冷笑。
“好一个信口开河”
突然,常柏草推门而入。
她走到苍雪的身后,一巴掌打在她的臀上。
而后伸着脖子绕到前面,对上她的眼睛。
“祝由秘术中曾有记载,人愧需神亲自手刃,才能脱去肉体凡胎。”说到这,常柏草扬起嘴角。“而闫昆正是人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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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