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暮年的声音,依旧那么好听。
嗓调,依旧充满磁性。
共鸣出的气泡声,依旧带着粘腻。
可是说出的话,却字字冰冷。
“朝暮年”
我一把抓住朝暮年的左手,显得难以置信。
“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跟我生一个前提是,先得排号”
撂下这么一句,朝暮年甩开我的手。
随即一转身,便消失不见。
我盯着朝暮年消失的方向,拿起手机。
“悄悄出来,我要见你”
不一会,常柏草便风尘仆仆的跑了。
“什么事不能在家说”
话毕,常柏草拿起面前的水一饮而尽。
“出事了”
我的这句话,让常柏草变了脸色。
“怎么了岁岁别急一切有我”常柏草急忙握住我的手,“有什么事我都替你扛着”
“双鱼玉佩”我盯住常柏草的眼睛,“双鱼玉佩复制出了另外一个朝暮年”
没错,是双鱼玉佩
刚刚那个朝暮年,正是黑暗面。
就像是曾经的彭加木一样
我之所以能断定,是因为我相信朝暮年爱我。
不仅因为比翼鸟祝福了我们,还给了我一线牵的指环。
只要我和朝暮年彼此靠近,便能显现。
可刚刚我握住那人手的时候,却没有一丝的反应。
“你是说”常柏草突然瞪大眼睛,“那怎么办要不要戳穿真正的朝暮年呢”
“我怀疑朝暮年在蜕皮”我想了想,微微皱眉。“为了让朝暮年顺利蜕皮,我们绝对不能拆穿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已经耽误朝暮年一次蜕皮了,若是再耽误一次怕是修行会毁于一旦。
所以我得将这个黑暗面当做朝暮年,将计就计拖延时间,直到朝暮年回来。
“也是”常柏草点头,“双鱼玉佩复刻了朝暮年,也复刻了他的异能若是真的发生冲突,我们根本不是对手”
等夜深人静之时,我回到了小区。
刚下电梯来到所属的楼层,便听到了咿咿呀呀的声响。
于是我小心翼翼的掏出钥匙,打开门的瞬间整个人都僵住了。
只见两具寸缕不挂的男女,正在大理石的地板上酣战。
男是双鱼玉佩复制出的假朝暮年,而女的则是
“闫菲”
下意识的,我脱口这个名字。
正双眼迷离的闫菲睁开眼望向我,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弧度。
而后她一把搂住假朝,蛇一样的纠缠上去。
退出门外,将门带上。
可两人像是肆意挑衅我,哪怕我已经来到了小区的花园里,闫菲那卖力而又惨烈的叫声还是回荡过来。
并且,在安静的夜色中回荡。
纵使知道朝暮年是假的,可顶着这张让我百转千回的脸和别人欢好,也让我心里不是滋味。
而我和闫菲不仅绝交,且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烟味飘进我的鼻腔。
转身望去,我看到了披着西服靠在树上抽烟的闫菲。
几个月不见,以前那个清纯如水的闫菲此刻像是变成了炽烈的可乐。
每一寸肌肤,都泛着激烈的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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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