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将霸下了螭吻和轮流揍了个遍,我这才停手。
而两个几百岁的熊孩子,早已经不成人形。
“想要修身成人,先得学会做人若你父母教不会你,我就打到会为止”
说着我一手一个掐住霸下和螭吻的脑袋,强迫他们转向狻猊。
“再说一遍道歉”
“对不起”霸下率先开口。
随即,螭吻也心不甘情不愿的鞠躬。
狻猊怯生生的望着两个兄弟,随即使劲摆手。“没关系”
“都道过歉了行了吧”
云浅攥了攥拳头,终于忍不住开腔。
“等下我杀了你两个儿子再跟你道歉行也不行”我冷声。
“你”云浅皱眉,“你变了你怎么这么心狠手辣”
“我不想与你废话这些孩子都是你留下的孽债,若你不能学会教育他们,就别像头种猪一样到处乱骑”
“你”
“滚”
一声厉喝,让云浅迅速牵住霸下和螭吻。
只是口头招呼狻猊离开,便率先离开。
狻猊走到我的面前,握住我的手。
“姐姐,对不起”
“该他们跟你说对不起”我摸了摸狻猊的脸,“没有他们你一个人也活的好好的,如果他们对你不好,就立刻离开他们知道吗”
“姐姐,是因为我长得丑他们才讨厌我的吗”狻猊一脸认真的问,“我会努力重新修身成人的”
“还不快走”
我正还想说些什么,外面传来了云浅的催促。
狻猊抱了抱我,赶紧跑向门外。
而我的气,无处宣泄。
这个云浅,真不是个玩意
他对狻猊的嫌弃,完全袒露在脸上。
而霸下和螭吻,更是把趾高气昂发挥到了极致。
纵使睚眦心胸狭隘,可比起他们却足够坦荡。
而休爷,更是有礼貌讲文明。
真是龙生九子,各有不同
“不管了”常柏草小心翼翼问。
“不管了”我点头。
深深的叹息一声,常柏草皱眉。
“这个云浅搞什么你想找到他的九个龙子,还不是怕他断子绝孙可他”
我没有做声,而且一拳打在桌上。
顷刻间,桌子直接消散成灰。
“冷静”常柏草赶紧按住我的手,“你有穷奇之力,可不能任其膨胀云浅的事,不管也罢”
不管
怎么能不管
云浅和他的熊孩子们关我屁事,可休爷和睚眦还下落不明。
他们,可都是温灼的丈夫
“就知道你口是心非”常柏草苦笑,“还有负屃和狴犴,找到他们或许就能找到凶手了”
我点点头,转瞬消失。
跟着风轻给我的龙嗅,我从白天找到天黑。
终于,来到一间医院。
医院里,到处弥漫着消毒水味。
可我,却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子夜,正是医院最安静的时候。
可痛苦的呻吟或叫喊,会时不时的从病房传来。
顺着气息,我走进一间医生办公室。
一推门,便看到一个戴着厚眼镜的男医生正坐在那看病历。
“怎么现在才来”
突然,男医生头也不抬的开口。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