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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少宏本来想要在晚上继续站桩调理身体,但可能是解决了马七这个麻烦的缘故,黄秋生心情极佳,状态大好,蒸腾了半个时辰房间里才静下来。
黄少宏等了一会,刚要起身,又听到隔帘那边黄秋生的索求之声,以及嫂子含羞带嗔,半推半就答应下来的声音。
紧接着又闹腾起来。
黄少宏又好气又好笑,自己这个大哥啊,不但有心情,还有这个体力呢,当然这是好事儿,明大哥健康不是。
但他总不好现在下地去站桩吧,那不是败了人家的性质么。
以黄少宏的心境修为,虽然对隔帘对面发生的事情心如止水,但这时候他真不好有什么举动。
沉吟了一下,索性今就不练站桩了,在木床上摆了一个侧睡的姿势,他把垫在头下的右手劳宫穴对着耳后风池穴,放在腿上的左手劳宫穴对着腿足三里。
然后开始调匀呼吸,一呼一吸之间,发出轻微的呼吸声,气息格外绵长,胸腹随着呼声开始不停抖动。
这是他当年在龙蛇世界中把武当蛰龙功少林洗髓经融合在一起创出的洗髓蛰龙功。
不但能在睡眠时,保持大定真空,锤炼心性、精神,还可以用呼吸之声淬炼脏腑、骨髓,呼吸之时周身毛孔开合,骨髓震荡,血液时时刻刻保持无比新鲜,可达到伐毛洗髓的效果。
黄少宏本来想着在几之内,将气血凝练到一定程度,达到明劲巅峰。
然后再行修炼这门功法,不过今晚上看样子一时半会是不能站桩了,也只能提前修炼这门睡功。
只是睡功毕竟是睡功,对于气血凝练方面,对比桩功的效果要差一些,但此时也只能如此了。
那位,黄少宏想要在几达到明劲巅峰,是不是太夸张了
其实一点也不夸张,他可是武道登仙之人,虽然换了一具普通饶身体,但重新修炼起来,对修炼中的要领,机巧之处,把握的妙到毫颠。
就拿这两日来,他除了解之外,都没上过大号,这牛不牛逼
如今他就和貔恘似的,只进不出,吃下去的肉食,完完全全转化成了气血能量,滋养肉身。
只这一点,就远超其他武者,所以修炼起来,一日千里,也就在情理之郑
黄少宏再次睁眼之时,已经明,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些筋骨,顿时周身骨骼劈啪作响,这是身体已经入了明劲儿的表现,气血旺盛,周身都是劲力。
这个时候,两床之间的隔帘已经拉开,嫂嫂在烧水,兄长在给兔子剥皮,见他醒来,黄秋生呵呵傻乐招呼道:
“二郎醒了啊”
那边张芸娘也红着脸道:
“叔叔少待,一会就能吃饭了”
语气竟然比之前温柔了许多,显然这两日事事顺心,加上昨晚与黄秋生之间生活协调,也让这位悍嫂的火气了不少。
黄少宏并不打算在家用饭,他心中早有计较,当即道:“哥哥嫂嫂,我以后就不在家吃了”
黄秋生听完顿时收了笑容,色变道:
“兄弟,是不是记恨嫂子了,我都跟你了她这人没坏心思,就是那张刀子嘴惹人讨厌”
张芸娘美好心情遭到破坏,将手里的东西一摔:
“黄秋生你个没良心的窝囊废,你这么多年,我张芸娘哪一点对不起你们黄家了啊”
黄少宏这个无奈啊,连忙劝道:
“哥哥嫂嫂,你们误会了,我前日清醒那在城外遇到个道士,他我是武学奇才,非要收我当徒弟,传了我一套拳术和射箭之法,这两就在城外传我武功,今早与他约好去城外相见”
黄秋生一拍大腿:
“我呢,那马七的手指头是你师父弄的吧”
张芸娘也恍然道:
“你这两日的猎物,也是那道士打得吧”
黄少宏也是临时起意找了个借口,当即点头道:
“那猎物一半一半吧,师父教的好,我学的也不慢,至于马七确实是我动的手,我师父是世外高人,还不屑对一泼皮动手”
黄秋生和张芸娘却是不怎么相信,都认为年轻人好面子,明明是师父动手,却按在自己头上。
但此刻都未揭穿,黄秋生更是道:
“都师徒如父子,你那老师教你功夫,咱家也不可失了礼数,不如你晚上把他请来,我去沽些酒来,让你嫂嫂炖两只山鸡,好好感谢他一番如何”
黄少宏摆手道:
“我师父是世外高人,平日清净修行,清心寡欲,不愿与人相见,兄长忘了刚才我这几日都不在家里用饭了么,师父要带我修行一段时间,这几日晚上就不回来了”
他交代几句,告别兄嫂就匆匆出门,弄的黄秋生即是欣喜又是担忧。
喜的是兄弟刚刚清醒便有高人传授武艺,忧得是不知老师根底有些放心不下。
张芸娘见他如此,劝慰道:
“我虽然是个妇道人家,但我也看得出来,你这兄弟痴愚十六年也能清醒过来,必然有不凡之处,有高人收他为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黄秋生点零头:
“是了,这就是所谓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呸呸,我兄弟只是病可不是死,我这张嘴啊”
他着打了自己嘴巴几下,逗的张芸娘咯咯直笑。
黄少宏离开家后,没有直接去找马七,而是先去城外,打些野味滋补身体。
时隔两日,黄少宏从开不动弓,到现在已经不用弓箭,来到县城外的树林里,手扣一把石子,用弹指神通的手法,弹不虚发,打了几只山鸡。
话这古时候的自然环境就是好,野生的鸟雀到处都是,他这两都弄死十多只山鸡了,竟然还能看见。
又抓了一条藏在草丛中打算袭击他的赤练蛇,被他抓在手中,打算回去烧一道游龙戏凤补补身子。
提着鸡和蛇,返回县城,找到了马七家中,敲门之后马七开门一见是他,立刻跪下见礼:
“爷爷,您来了”
黄少宏听着这个别扭:
“得,以后别叫我爷爷,我也没有你这孙子,你以后要想跟着我混,便叫我一声主人,以后做我家奴得了”
马七脸色立刻挣扎起来,这叫爷爷到没什么,顶多是嘴上吃亏,若是叫主人,以后可就真没自由了。
可他一回想昨日黄少宏那雷霆霹雳的手段,立刻下定决心,拜道:
“主人”
黄少宏笑着点头:“好,你家里能开火吧去把你那几个兄弟叫来,我请你们吃饭”
马七忙道:“他们那配主人请吃饭,不如我们几个请主人您去城里最好的酒楼吃酒”
黄少宏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问道:
“我记得昨让你们把钱都给我了,我还过要是留一文钱,就教你们好看,你们哪还有钱请我吃酒”
马七顿时一个哆嗦,然后解释道:
“我们万万不敢欺骗主人,咱们兄弟平日去酒楼吃酒那是给他们面子,哪还有付钱啊”
黄少宏这个气啊,合着是要请自己去吃白食啊,他估计这货昨去自己家里提着的酒肉,也是白来的,当即没好气的道:
“让你去叫人你就去叫人,我可没那么厚的脸皮去吃白食,还有啊,昨那酒肉也是白食吧回头把钱给人送去,听见没有”
马七哪还有钱还账,苦着脸点零头:“回头兄弟们就四处凑凑,一定把钱还上”
他请黄少宏进屋,自己出去找人。
黄少宏进到马七家里,发现这货居住条件还真不错,独门独院的,一间堂屋,两间瓦房,他寻思着回头也不用找住处了,不如就暂住这里也就是了,反正也住不了几。
他穿过堂屋,走到后面,发现是厨房,厨房里面还打了一眼水井,这在屋子里面打水井的黄少宏还在第一次见到。
当即刷锅烧水,料理起伙食来。
蛇肉、鸡肉刚刚下锅,马七就把人都找来了,进来之后来拜见黄少宏竟然都以主人想称。
显然马七这货不甘只有自己倒霉,将他几个弟兄全都给拖下水了。
黄少宏点点头:
“行了,你们等着吧,我烧了山鸡,一会就好”
他这么一,那几个泼皮馋的直流哈喇子。
马七笑骂道:“瞧你们那没出息的样子哈喇子都留下来了,吸溜”
他话的一半,发出吸溜的声音,让其他人一阵哄笑,他不也一样么
马七一人给了一脚:
“我能和你们一样你们那是哈喇子,我这是口水”
他完朝黄少宏陪笑道:
“主人,这粗活哪能用的您呢,您去堂屋里歇着,这炖鸡的事情交给我来”
“你做的我不爱吃,让你等着你等着就是了,废什么话”
黄少宏一句话顿时让马七老实了。
等饭菜上桌,黄少宏自己吃了两只整鸡,一条大蛇,剩下的一只鸡和鸡汤就给马七几个分着吃了。
马七等人见到黄少宏吃鸡、吃蛇、都不吐骨头的样子,不禁暗自咋舌,心自己这主人看着瘦弱,这吃起肉来怎么和老虎似的。
等他们尝了黄少宏的手艺,香的差点连鸡骨头都吞了,不过他们可没前者的本事,只能拿着骨头嗦了起没完。
吃过饭黄少宏便将自己的事情交代下去,让马七等人打探五行山和玄奘法师的事情,让他们尽快打探出消息,不得有误。
马七满口答应,那五行山得找商旅寻问,这个需要一点时间。
至于玄奘法师则好,既是法师,必然已在佛门扬名,只需找一规模较大的寺院,必能得到消息。
他几十里地外的双叉岭上,有座古寺,名疆清水寺只要是游脚僧途径此处都在该寺落脚,只要去哪里打听,必能得到消息。
黄少宏点头:
“好,此时就交给你办,若是办的妥帖,回头我就传你一门功夫,让你也有一技傍身”
马七一听要传他功夫,想到黄少宏的手段顿时大喜,今日就要带人去那双叉岭,不过几十里山路,道路难行,他们也走不惯山路,来回怕也要个一两。
黄少宏沉吟了一下:
“那你们明早再走,今晚上我教你们点能耐让你们也走的快些”
当晚上,黄少宏让马七几个站了一宿的桩,他拿着木棍站在一旁,帮他们调整姿势错处,但凡有一点错处,就是一棍子下去。
用了一个时辰终于让他们掌握了站桩的诀窍,一晚上下来,竟然让几个泼皮也将一身的力量凝结成整劲儿。
这一下不但赶山路如履平地,就是遇到危险,也能自保。
马七带着几个泼皮,等到吃过早晚就与黄少宏告辞前往清水寺,可刚走不大功夫,几个人都神色慌张的跑了回来。
“主人,不好了,出大事了”
黄少宏听到他们叫嚷就是一惊,本来正在站桩,立刻站起喝问道:
“怎么,可是我兄长出了什么事情”
又过一,他血气已经浑厚无比,离明劲巅峰也只差一线,这一声吼,将两房上瓦片震的哗啦啦作响,威势惊人。
几个泼皮被他吓得不出话来,还是马七有些胆识,最先反应过来,道:
“主人息怒,不是大爷爷那边出事了,是朝廷出了大事”
黄少宏这才放下心来,埋怨道:“一惊一乍的,朝廷的事情管咱们升斗民何事,也值得你们跑回来报信”
马七急道:
“朝廷与吐谷浑开战,神威军大败,行军大总管苏定方败于鲜卑武圣慕容惊之手,神威军损失惨重”
“现在吐谷浑陈兵百里开外,县城已经封门,听神威军要扩军征兵,咱们出不去了”
黄少宏听懵了,貌似这个世界和自己了解的历史有些不太一样呢,鲜卑武圣是个什么东东
位面之狩猎万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