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昭觉得这个问题不好回答。
“你满分的标准是什么每一分的标准又是什么”
于景归想了想说:“满分是没我不行,以此往下推。”
“没你不行”陈昭昭感觉有点肉麻,仔细想了想说:“五分吧。”
“五分”于景归感觉心被扎了支箭,“为什么才五分”
“刚开始谈,五分很高了,中间位呢。”
陈昭昭看于景归被打击的模样,轻咳一声,“不然六分吧。”
“加了一分啊为什么”
“同情分”
于景归,“”
“那你呢我几分”
“十分。”
“你认真点。”
“我认真的。”于景归说,“如果你不嫁我,我这辈子就打光棍。”
“”陈昭昭,这话说得,她感动开心又复杂,“大可不必啊同志”
“你说的,爱情跟婚姻不是人生的全部,如果那个人不是你,那婚姻就没必要有了。”
陈昭昭,“”
她忽然想到了前世一直未婚的于景归。
不知道为什么,心忽然跳得飞快,忽然变得有点烫。
“好了,不说了,既然你说不急,那就再等等吧,反正,多久我都等得起。”于景归重新换上笑脸。
“但你要做这么多,今晚什么时候才能睡”
陈昭昭今晚是跟于景归一起哄了陈小妮睡着才按摩的,因此现在时间已经九点多,比较晚了。
其他人都已经睡下。
“没事,很快的。”陈昭昭笑笑,不在意的说。
杨梅干跟草莓干最难做,但没事她有灵泉。
她最近学会了一项新技能,利用灵泉分解植物里的水分,一番操作,整个流程下来,十分钟就能把杨梅干跟草莓干做好了。
当然前提是没人打扰她。
“你赶紧先切肉吧。”陈昭昭催。
“好。”于景归应下。
两人便各自忙了起来,陈昭昭拿糖腌杨梅跟草莓,再准备炒肉酱跟炸酥肉的其他食材。
等她准备好,于景归把肉都切好了。
她赶紧把肉条腌上,一个锅炒肉酱,一个锅煮杨梅。
“好了,你赶紧洗洗睡吧,剩下的交给我就行了。”把肉酱炒好,陈昭昭说。
“我再陪陪你。”
“不用,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明天又要赶路,早点去休息。”陈昭昭拿了掏盆去盛面粉。
“你这是还要做什么”
“做个软饼。”陈昭昭笑笑回答。
模样轻快娇美,看着于景归心头暖意洋洋。
“那你今晚不得睡更晚算了别做了。”
“今晚就是和面,明早摊饼。”
她发现于景归喜欢吃面食,路上有点主食,饿了随时能填饱肚子。
“那我和面吧,和完再走。”
陈昭昭噗嗤笑了,“你的伤还没完全好,别做太用力的事,别忘了我的力气。”
“”于景归,“好吧,”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么没用处。
“你快去睡吧,不早了。”陈昭昭再催,别耽误她烘干果啊。
他在这里她怎么操作
于景归再被催,只有妥协了,他眸光深深的看着她,“好,那明天我们要分开那么久呢”
“你想说什么”陈昭昭放下面粉,好笑的看着他。
于景归看着她笑,朝她面前凑。
陈昭昭飞快上前,吧唧亲了他的脸一口。
于景归愣了下,好笑又失望的问,“怎么不亲嘴角了”
陈昭昭心头顿时热情如火,盯着他的嘴唇,考虑着要不要亲。
结果于景归直接亲了上来,而且不是嘴角,是正中。
亲完他就跑了。
陈昭昭心“怦怦”跳得飞快,僵站在那里,直到听到关门声,才回过神来。
她暗笑着,去搅杨梅,嘟囔,“渣男,亲完就跑了。”
不过,大佬害羞了,真有意思。
她愉悦的继续忙碌,把杨梅煮干,再煮了下草莓,之后再把杨梅跟草莓摊到前几天做的三层烤网上,放到炭炉上烘。
前些天她想做点杨梅干,本来天气很好,结果杨梅腌上后下起了雨。
她就做了烤网,还改了个炭炉,做了个简易的烘干炉。
当然,烘干炉最大的作用是障眼
第二天,陈昭昭早早起来摊软饼,她这个饼的配方,饼放凉了也是软的。
柔韧有嚼劲,包上她准备的肉酱,味道一绝。
她给于景归装了很多东西。
有些是用纸袋装的,有些是饭盒,另外还装了几瓶她做的杨梅罐头。
看着东西放到一起,她终于有一种送于景归离开的感觉。
不舍也慢慢在心头滋长。
她去了于景归房间。
于景归吃了饭在最后收拾行礼。
她进去时,他背着门站在床边把行李袋绑紧。
听到她进来,回头,微笑。
陈昭昭看着他,走过去,更觉不舍了。
喜欢一个人,心扉一旦敞开,感情就如洪水滔滔。
她其实,一直喜欢于景归,一开始是被恨覆盖,后来被理智压制。
现在压抑的感情释放,就有些一发不可收拾。
“怎么了不舍得了”于景归看着她轻轻问。
陈昭昭点头,勉强的笑,她又深深怀念有手机,通讯发达的年代了。
不论分开多远,一个视频就能解了所有相思。
可现在,打电话都不方便,联系主要靠写信。
没有固定地方,人根本就找不到,联系不上。
“我很快就回来。”于景归柔柔说。
陈昭昭看着他,笑得真了些,她犹豫再犹豫,还是没忍住上前抱住了他。
于景归愣了下,反手紧紧拥着她。
他也不舍,而所有不舍,在软香在怀的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他亲了亲她的发顶,“好了,我该走了。”
“嗯。”陈昭昭松开他。
不再多言,也不再多做什么。
两人出了房间,于景归便跟送水果去供销社的陈大旺、张根山一起出发了。
陈昭昭目送着他们离开,于景归一步三回头的跟她挥手。
直到再难看到人。
陈昭昭重重呼出一口气往院里走,陈二梅迎上来,“你们”
“我们。”陈昭昭一笑,“处对象了。”
“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现在才说”陈二梅很开心。
“就前晚的事,我一直没找着机会说。”陈昭昭不好意思的笑笑。
“那太好啦爸妈他们知道一定特别开心,那他这趟回省城会跟家里说吧”
“说。”陈昭昭叹息一声,“不知道他家里什么反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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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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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