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啊我听说你在街上开了家店铺”
陈昭昭挑眉,这是打上她店铺的主意了
“不是我开的,是我跟我姐姐她们一起开的。”
“那也是你做主的嘛。”孙家丽笑眯眯地,飞快说:“我知道你们请了人,你跟姐姐们都要上学。
有课的时候不在店里,是不是应该有人给你们看店,监督那些人做事万一他们偷懒怎么办。”
“他们不会偷懒的”
不等陈昭昭说完孙家丽就立即说,“怎么不会你不知道现在人做事情都精着呢,你不盯着点,他们就会偷奸耍滑。
你们要上学不能一直顾着店里,我有时间啊,我去帮你们看着。
咱们是一家人,我也不用你给工钱,就算是给你帮忙还不好啊”
“我们可不能这么麻烦二婶。”陈昭昭淡笑着说:“店里做事的人是计件的,做多少赚多少,他们不会偷奸耍滑。”
“计件”孙家丽不太明白。
“对。”陈昭昭点头解释,“他们就是洗猪头,洗好一个多少钱,不算时间的。”
“这样啊”孙家丽无语地咂了下嘴,“那你们卖东西,有钱放在店里也得有人看着才行吧就这样放着陌生人在那里怎么能放心”
“我们自己不在的时候没钱放在那里。”
“昭昭啊你是不是信不过你二婶啊”
“二婶,我们这点小事就不劳烦你操心了,谢谢你啊”陈昭昭说完走开了。
孙家丽看着她的背影,眼神沉了沉。
她真觉得陈昭昭这人心是石头做的,又冷又硬,一点情面都不讲。
要院子不给,去帮个忙还不要,真是气死她了。
这可是她昨晚好不容易想到的法子。
先去帮看店,听说那店有住的地方,去看了店,再找机会住到那里。
等她住了进去,陈昭昭他们也不好赶走她吧
不然闹起来多难看。
谁知道,她说免费帮看店,她居然都不要
是不是傻啊
真是气死她了。
在省城,年初一是串门拜年的日子。
早饭过后,于家就陆续来人拜年。
而于武彰他们也要去拜年。
因为人多,忙了起来,孙家丽也就没再有机会跟陈昭昭说什么。
可她不死心。
她就是看不得陈昭昭那么好,她居然占不到一点好处。
因为这是陈昭昭婚后头一年,新年期间,就是各种去走亲戚,直到初四才消停下来。
而姐姐们因为没亲戚走,初二就开始在店里忙了。
值得一提到是,陈月梅初一有去李木白家拜年。
把李家的近亲都见了一面。
那关系,用陈月梅的话说,水火不容。
于月娥娘家没什么人了,李广成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一个妹妹。
当初他出事时,他们为了撇清关系,跟李广成断绝关系,还落井下石。
如今,李广成回来,日子还过得风风火火的,有人就受不了了,上门找好处。
大年初一,李家的火药味比外面爆竹还要浓。
不过好在,那些亲戚没讨到好处,后面就消停了。
李广成他们也投入到了赚钱的行列里。
要印复习资料、印画册,还要忙着特制白醋的事,他们很忙。
而今年,他们还在陈昭昭的建议下,印了对联、福字,年画,又大赚了一笔。
年画,当然是陈月梅画的。
而对联跟福字,是于景添写的,本来李广成想自己写,但发现他写得没有于景添写得好,就用了于景添的字。
新年应酬的忙碌过去,就要开始新一年的生活了。
这一年其实没什么特别的,主要问题就是店铺发展。
几人商议决定,只卖晚上那一餐,请的人依旧留着干活。
因为她们要当甩手掌柜,不干活了。
陈雪梅要花更多时间训练,陈月梅要把更多时间投入到绘画之中,陈茹梅学服装设计也要投入更多精力。
第二学期了,她们的课业都变得繁重起来。
唯独陈昭昭没有把重心放到课业上,始终保持着不挂科就好的咸鱼心态。
如此,店铺管理的重任就落到了她头上。
而她在观察了一段时间后,把店铺的管理交给了王江国跟万如月。
孙家丽在听了这事后,非常生气。
她先是找上了陈昭昭,小架了一吵后,她又去找于武彰跟吕芬。
结果以前她要什么都会给的大哥大嫂这次不帮她了。
她非常生气。
一个人走在街上时,有人找上了她。
“你是什么人”孙家丽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普通妇人。
盯着容貌普通的青年很警惕。
“你不用管我是什么人,只要跟我合作,我保证你能如愿住上大院子。”
孙家丽蹙眉,问:“怎么合作”
“这边请”青年把孙家丽请到了附近的茶楼,如此这般跟她说了说。
孙家丽听了很生气,把人骂了一顿走了。
青年盯着她的背影一会儿,转身进了隔壁的雅间。
只见里面一个穿着青袍,带着面具的男人,坐在轮椅上,青年进去恭敬垂首,“先生,没成。”
面具男摆手,“没事,多找几次,就能成了。”
“好。”青年点头。
面具男又问,“让你打听的事打听到了吗”
“打听到了。”青年说,“听说是用了陈昭昭给的药酒好起来的。”
“陈昭昭。”面具男咬牙切齿,一把捏碎了手里的茶杯,“再去确定一下。”
“是。”青年垂头出去了。
面具男独自一人坐在雅间里,想着如果他的希望是陈昭昭,该怎么办
这天,陈昭昭刚从学校出来,准备上车去店里。
孙家丽就匆匆跑来,“你赶紧跟我去医院。”
“去医院”陈昭昭看着孙家丽哭得红肿的双眼,心“咯噔”一下,问,“出什么事了”jujiáy
“哎哟,出大事了。”孙家丽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催促陈昭昭,“你快上车,去机关医院。”
她说着自己也开门上车。
陈昭昭只有先上车,启动车子,再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听说,你有一种药酒,特别有用是不是”孙家丽不答反问。
陈昭昭蹙眉从后视镜里看她,“谁受伤了”
“你挎包里有没有药酒”孙家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有的话,咱们直接去医院,没有的话,你赶紧先回家拿。”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