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过了将近一个月,林麦已经在永声收音机厂实习了快两个月了。
自从第一天实习,在食堂和朱主任硬刚了一次,林麦就“恶名”远扬。
大家纷纷打听她的来历、背景,包括朱主任。
一个女孩子,有大哥大,还能随时调动人帮张杉领大米,这分明就不是普通人。
想要打听林麦的来历,当然是向她的同学苟温几个打听咯。
苟温和蔡寒冰一点都不想告诉那些人林麦显赫的身份。
特别是苟温,酸溜溜地把林麦的情况说了。
末尾加上一句:“不就是有个大哥大,非要拿出来显摆,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大哥大似的。”
不少女职工撇嘴,有本事你也搞一部大哥大啊说不定比林麦还显摆。
这妒嫉的嘴脸不要太明显
大家这才知道林麦就是万通集团的总裁,怪不得看着有几分眼熟。
这也不怪身为大名人的林麦没有被同事们认出来。
一是谁都没想到林麦会来他们厂里实习,二是林麦好久都没在媒体上露过面了。
一个明星长时间不露面都会被观众遗忘,何况一个企业家
虽然前不久在湖省电视台开过新闻发布会。
可这个年代又没有卫星台,京城的市民又看不到湖省电视台的节目,相当于她还是没在京城媒体上露过脸。
大家知道了林麦的身份,都对她很热情,
谁不想和她有点交情,哪怕不能抱上林麦的大腿,说出去也好听啊。
苟温妒嫉的眼睛都红了,她最恨林麦走到哪里都受欢迎。
朱主任却是庆幸不已,现在知道了林麦的身份也不算晚,还没把她得罪死。
他再也不敢想着让林麦屈服,求着让他占她便宜。
拿工作卡林麦,逼她屈服说得好像人家稀罕这份工作似的
人家当她的大总裁不香吗,来这么个即将没落的国营厂当技术员
拿公费留学额去馋她她自己还资助了二十九名同学出国留学呢,看得上区区一个公费留学的名额
至于打击报复,那就更不敢了,他还怕林麦打击报复他呢。
好在过了半个多月,林麦毫无动静,他一颗心总算落回了肚子里。
朱主任不仅不敢为难林麦半分,还给极力讨好她。
他办公室和大办公室的卫生大家轮流做,朱主任不敢安排林麦做。
不过林麦很自觉,大办公室的卫生她主动轮流做。
但是朱主任办公室的卫生她从来就不做,他自己又不是没有长手。
朱主任也不敢安排她做,只安排苟温、蔡寒冰和齐芳三个轮流去他办公室做卫生,一做就是半个小时。
办公室的同事都猜到了几分,可大家谁都不说破。
林麦更是不理会,只专心和张杉研发新产品,这是朱主任分给他们这几个实习生共同完成的工作。
昨天白爸爸打来电话,说今天中午白露男朋友请他们一家见个面,让她夫妻俩都去。
林麦答应了。
白爸爸的银行和林麦的实习单位隔得不远,他说中午他会来接林麦,两个人一起步行去赴宴。
白露男朋友安排的酒店离他父女俩的单位都很近,步行也就十几分钟。
方卓然则直接去白露男朋友订好的酒店。
中午下班铃声一响,林麦就飞快地收拾好办公桌,跑着来到了厂门口。
白爸爸刚好从马路对面走来,看见林麦,开心地挥了挥手。
就在这时,一辆好似脱缰野马的小卡车呼啸驶来,速度快得眼前只有残影。
林麦只来得及惊恐地喊了声:“爸车”
只听一声巨大的撞击声,几个不多的路人发出惊悚的惊呼声:“撞人了”
白爸爸被小卡车撞出十多米摔下来,周身顿时形成一汪血泊。
林麦没命地跑了过去,白爸爸的半个头部血肉模糊,林麦想给他止血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她从来没经历过这种恐怖的突发状况。
现在已经有了120,林麦哆哆嗦嗦用大哥大拨通了120。
白爸爸很快就被送到了最近的普济医院。
方卓然刚做完上午最后一台手术,从手术室里出来,准备去赴宴。
一个小护士急匆匆地跑来,让他做好准备,有一个出车祸的伤者急需动手术。
当方卓然做好术前准备工作,再次进入手术室时,发现躺在手术台上的居然是白爸爸
手术室外,林麦已经通知了白露和白妍白爸爸出车祸的消息。
姐妹俩正和男朋友以及丈夫在酒店里等着白爸爸等人,听服务员转告林麦的话,她们还一度以为服务员弄错了。
白爸爸怎么可能出车祸,他那么谨慎的一个人。
可服务员说她没弄错,打电话过来的人让他们酒店通知的就是他们这个包房的人。
白妍一行人这才急匆匆地赶来,看到的是林麦无助地盯着手术室的大门,哭得稀里哗啦。
白妍走过去问:“爸爸伤势严重吗”
林麦擦了一把眼泪:“严重。”
一行人在手术室外等了好几个钟头,白爸爸才被推了出来。
林麦快步来到方卓然的面前,问白爸爸的情况怎样。
方卓然面色凝重:“伤势太重了,能不能醒来,能不能度过感染期,只能看爸爸的意志力了。”
白爸爸被送进icu病房之后,姐妹几个忍着悲痛商量了好久。
白爸爸出车祸这事暂且先瞒着白家和罗家两边的老人,但是白夏一定要通知。
万一白爸爸不行了,白夏在外地,到那时再通知他,说不定就晚了。
尽管白夏一接到林麦的电话,就动身马不停蹄地往京城赶。
可是他们野外作业搞堪测,条件艰苦,交通不便。
得坐着当地老乡的毛驴车到县城,在县城换乘长途汽车到省城,然后转乘飞机,好不容易到了京城机场。
白妈妈来机场,替罗外公和罗外婆为一个外国友人接机,无意中看见风尘仆仆的白夏。
她开心地迎了上去,惊喜地问:“夏夏,你怎么回来了
你这是受了多大的苦,都变这样了,妈差点没能认出你来。”
白妈妈伸手去摸白夏的脸。
以前白夏很白,可现在在野外作业,晒得跟个非洲华侨似的。
虽然更显男人味,可是人瘦了,皮肤也粗糙了,连衣服也肮肮脏脏的。
作为母亲,白妈妈还是会心疼的。
白夏心里焦急,也没多想,道:“爸出了那么大的事故,我当然得回来。”
“啥你爸出事故了出了啥事故”白妈妈的眼睛瞪得铜铃大,惊愕地问。
白夏见她一无所知,就知道自己失言了。
因此不肯多说,借口他急着去看白爸爸,飞快地走了。
白妈妈心神不宁,接了外国友人,带回父母家里,她就悄悄给白妍打了个电话。
白爸爸进了icu病房,一直是林麦姐妹几个轮流在病房外面守护。
白妈妈的电话打来时,白妍刚刚从医院回到家里休息。
白妈妈求她告诉白爸爸出了什么事,白妍这才想到,她姐妹三个因为担心白爸爸,全都忘了通知白妈妈。
白妍先给白妈妈做了心理铺垫,这才把白爸爸出了车祸一事告诉了她。
白妈妈在听白妍讲述时,几次差点晕倒。
挂了电话,白妈妈就让家里的保姆帮忙炖了人参鸡汤,又买了些补品,匆匆赶往医院。
那时白夏早就到了医院,而且把在机场碰到白妈妈一事告诉了林麦姐妹。八壹
他歉意道:“我不知道你们没有告诉妈妈爸爸出事的消息,所以才说出口的。”
他迟疑了一下,又道:“我看这事还是得告诉妈妈,她有知情权。”
白妍是姐妹三个当中,最没主见的一个,林麦怎么安排她就怎么服从。
林麦没说通知白妈妈,她也没想到要去通知她。
林麦对白妈妈的感情很淡,压根没想到过她。
白鹭虽然想到了,可是看姐姐妹妹都没有通知白妈妈的意思,她也就不敢开那个口。
林麦对白夏道:“这事是我疏忽了,你通知冬冬外婆。”
她拿出大哥大弟给白夏,让他给白妈妈打电话。
白夏接过大哥大刚准备拨号,白妈妈已经提着不少补品和一大罐的鸡汤来了。
她一来就问:“你们爸爸呢,在哪里”
白爸爸刚出事那会,白露哭得像泪人似的。
好不容易不哭了,见到白妈妈又忍不住掉眼泪。
她指着白爸爸住的icu病房:“爸爸在那里。”
白妈妈走到窗户跟前往里张望,见白爸爸身上插满管子,安静地躺在床上。
她心里有点慌,问几个子女:“你爸他咋样”
白夏刚到医院没多久,不太清楚情况,因此没吭声。
林麦心理压力最大,白爸爸是为接她而出的车祸。
短短几天,茶不思,饭不想,睡也睡不好,没力气多说,因此也没开口。
白露当起了发言人,告诉白妈妈,白爸爸已经安然无恙地度过了两天危险期,再过两天就能转入普通病房。
白妈妈这才安心不少。
白爸爸这种情况暂时不能吃东西,补品可以留着等白爸爸能吃东西时再吃,可鸡汤不能放。
白妈妈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林麦,道:“你姊妹几个把鸡汤分着喝了吧。”
白夏倒了碗鸡汤给林麦。
虽然离车祸已经过去了几天,可林麦的脑子还有些木。
白夏让她喝鸡汤她就喝,不过鸡肉她一块都吃不下。
即便如此,白妈妈就已经高兴坏了,换作以前,林麦绝对不会吃她带来的食物。
虽然林麦还是不肯认她这个妈,但到底对她态度松动了不少。
白妈妈问:“肇事司机抓到了没”
白露摆了摆手:“别提了,肇事司机当时心梗发作,想踩刹车,却踩成了油门,不仅撞了爸爸,车子还撞到前方的大石墩上,当场毙命。”
白妈妈哑然,良久,又问:“那肇事司机的家属呢,不用承担一点责任吗,比方赔点医药费啥的”
白露道:“肇事司机家里穷的叮当响,拿什么赔”
白妈妈彻底无语,白爸爸这是只能自认倒霉了
林麦靠在椅背上,两眼空洞地注视着前方,她总觉得白爸爸这场车祸蹊跷。
她永远也忘不了,那辆卡车目标明确地向白爸爸撞了过去。
如果真像交警所说的,司机心梗发作,至少开车歪歪扭扭的,不可能那么笔直。
她已经通知毛熊,帮她查肇事司机生前行为以及家属,看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自从白爸爸出了事,彭安娜得知消息,只要有空,就会来看望白爸爸。
今天也不例外。
下了班,就提了几袋小笼包和一碗白米稀饭来了。
短短几天,她就已经摸清了林麦的饮食特点。
越是身体状况不好,林麦就越是不吃甜食、油腻的食物,只喝白米粥。
那碗白米稀饭就是特意给林麦买的。
林麦刚喝完鸡汤,什么都不想吃。
彭安娜也不介意,把那碗白米稀饭放在一边,将小笼包分给白妈妈和白夏兄妹吃。
尽管彭安娜的嘴很甜,称呼白妈妈为阿姨,可白妈妈对她就是喜欢不起来。
等彭安娜走了之后,白妈妈问林麦:“她谁呀,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林麦很不喜欢白妈妈像审犯人一样盘问她,闭上眼养神,假装没听见。
白妈妈也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太过跋扈了,也就闭了嘴。
还是白露替林麦回答了。
两天后,白爸爸从重症病房转移到普通病房。
林麦见白爸爸脱离危险,压在心头的大石头总算不翼而飞。
她回家好好补了个觉,醒来就接到毛熊的电话。
毛熊告诉她,经过这几天的调查,只查到两个线索。
那就是,肇事司机的老婆杨喜菊在车祸前几天曾经回过一次乡下老家。
之后,杨喜菊的娘家人就开始在村里买地基建房。
毛熊特意打听过,杨喜菊的娘家打算建一栋三层小洋楼。
还有个线索就是,肇事司机高立新生前患了淋巴癌晚期,医生说他只有一年时间。
林麦猜测道:“笔钱。
杨喜菊又不敢把这笔不义之财留在家里,于是送到娘家帮忙藏匿。
她娘家则是趁火打劫,挪用她丈夫的卖命钱盖新房。”
“这事杨喜菊恐怕不知情,你想办法让她知道,看能不能把她夫妻收到不义之财一事给扯出来。“
“只要杨喜菊自己把这事当众抖出来,我们才好往后查,把幕后真凶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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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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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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