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杠上了,男人唯一的选择就是妥协。再说,借这理由共同在横店玩一天也不错,这段时间忙于工作,也该放松一下的。双方约定第二天一起来,就共同玩清明上河图。看一看哪个水平高,找出的设计破绽多。
各自回到房间,为了赢得明天的胜利,金华斌打开书本,打算另时苦读一番,了解其中的石窗,石雕与制式要义,明天必须轻轻松松地赢了他们,让他们心服囗服。
张桂芳从浴室出来,盯着他一脸的坏笑着说道:“半夜了,还看什么书,你想做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吗”
“这不,为了让他们输得心服囗服呗。再说,看一看他们清明上河图的仿制水平,对我们的石窗制备也有极大的借鉴作用。”他继续盯着书本说道:“这生意我们得漂漂亮亮地拿下。”
“这次我们是来谈生意的,同时也是提前过个蜜月的。”她用细细的声音说道:“你可不要顾此失彼哦。”
“好,立即把书放下,我要做个坐怀必乱的柳下位,立即去浴室洗一下,你等我哦。”他边笑边走进浴室。
五点半钟,金华斌起床了,他平时就有早锻练的习惯,加上睡觉认床,所以,拉着张桂芳一起去清明上河图晨练。
“发什么疯呢,这么早就起床,你属公鸡的呀。”半睡半醒之中,她拉着他说道:“在外玩又不赶时间,生肖先改成猪吧。”
“先去清明上河图里走会儿,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拉起她刷牙洗脸。我俩购有连票,几天内都有效。”
“朋友间呕气打赌的事看得比老婆还重。”她边起床边极不情愿地啼咕着。
他对她说出本次一起玩的目的之一说:“这不仅仅是打赌,也是为了生意。袁青花在这多年,找破绽的水平比一般游客强多了,有她提一提意见,对我们的石窗石雕等生意有根大帮助。”
刷牙,洗脸后,两人带着数码相机,小跑着来到清明上河图。张桂芳眼尖,指着石桥拿着相机在拍照的两人说:“你看,前面的两人是项海星与袁青花吧”
金华斌一看,真是他俩,胸前也挂着相机。这下尴尬了,可退巳来不及,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打招呼道:“你们早,也晨练呢。”
“嗯,一样的,晨练。”袁青花看了看对方胸前的照相机,两人发出会心的一笑。
早饭过后,正式比赛开始。袁青花说起一次拍摄的花絮道:“导演指挥演员拍摄完毕,却发现背景上有个空调外机没遮上。就在一面的墙上。”说完用手一指。
张桂芳指一指砖墙说:“这穿帮也太明显了吧。”
“有什么问题吗”
金华斌替她回复说:“红砖是近代才有的,青砖和红砖虽说是亲兄弟,原料工序基本相同,都是用粘土制成砖坯,晾晒后经900度高温烧制的。在烧成高温阶段后熄火,依靠砖窑内外空气流动自然降温,此为风冷工艺,出窑后的是红砖。青砖则是在烧成高温阶段的后期将全窑封闭,再在窑顶浇水降温,此为水冷工艺。”
袁青花用手指了指远处,隐隐的有两根电线杆,说:“有一次拍古装,放出后有这东西,刚好领导来看样片,吓得摄影脸都白了。”
张桂芳指着房屋道:“这厅堂的制式与雕的石刻图样都有很大问题,制式上用铁钉固定,石刻的文雀是五品文官以上才能使用的,现在出现在普通商业街的墙上,自古仕商异途,五品以上官员子弟不可能从商,而从商者即使富可敌国,也无权雕这石刻。”
古代等职制度十分严格,如违反规则,以僭越罪论处。这罪可大可小,小时批评几句,大时可以抄家灭族,全看社会关及官员喜好,商人虽有钱,但社会地位不高,多与这有极大关系。听到这里,项海星拉了拉袁青花的袖子,示意她不必再比下去了。袁青花没领会,继续说道:“拍海棠格格时,拍到她在浇花,身后出现个水龙头。”
张桂芳抬头指着房梁说:“这就有几处破绽,你看,梁与梁之间用了铁钉,只有皇家殿堂的结构却出现在民间大堂上。”
金华斌叹了口气说:“千古忠奸难定论,谁知道呢,这宋代崇宁二年钦定李诫重修的营造法式却是在绍兴十五年由秦桧妻弟平江府提举王唤重刊营造法式的。后世的各种抄本版本,全部来源于绍兴本。营造法式之得以传世,王唤功不可没。
岳飞与秦松,是千古说不尽的忠奸故事,一听说他们的事,附近游客都竖起了耳朵。其中一个学者模样的老者拍手赞道:“这话说到老夫心里了,奸臣往往也是能臣,不能脸谱化,一概而论。你们几位的话及有见地,要不,我们一起去喝杯茶”
金华斌抬头看了一下,这几人的穿着有些古怪,四个兜的灰色中山装,不古不今的,但举手抬足之前充满书生气,随便的一句话,都让人感到说不出的儒雅。他顿生好感,行了个古躬礼说道:“在下只是有感而发,承各位不弃,一起去茶座一叙。”
项海星再次拉了拉袁青花的衣袖,唯恐她又说出出格的话,紧跟着说:“能得各位老前辈指点,何幸之至。理应小辈买单。
说完,一行人来到景区里的茶座,选择靠窗位置坐下。其中一老者向金华斌问道:“请问这位年轻人,你从何得知秦桧妻弟王唤重刊营造法式的老天寻找多年,也只找到些史藉记载,从没找到过读本。”
“我们文化站内有这书,本次我只复印了小部分。”说完,金华斌从包里拿出复印件。
看到复印件后,几位客人双眼放光,盯着它一刻不曾离开。良久,才抬起头来说道:“真的是国之珍宝也,你们文化站真有它的刻本原件”
“如假包换,早知你们需妻,我全复印几份带过来了。”王华斌斩钉截铁地答复道:“对我而言,也就是举手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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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建筑特讲究,如等级,含义等,但没有现代力学的基础,只是经验的积累。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