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烟的确讲到过这部分剧情,但是没讲明白。
金钱龟骗局算是非常成功的骗局,里面的故事相当精彩,电影桥段生搬硬套,没必要。
“华哥,这位是大口生,生哥,剩下这两位是和兴和的飞猫哥跟他的拍档。”
“都是好朋友,好兄弟,伙计上菜。”
荷胜文帮华哥拉开椅子,顺便招呼酒楼的伙计上菜。
今天晚上,店里面就二楼一桌生意,大口生早在一天前,就订好了菜。
即便是费时费力的生猛海鲜,也在短短的五分钟之内上了桌。
“老鼠斑,在这个鬼天气很难得,华哥您尝一尝,看看有没有基隆做的地道。”
荷胜文先是打开一瓶红酒,想要给华哥面前的酒杯满上,现在香江流行喝红酒,当绅士,讲品味。
但是华哥挡住了,笑着摇头,开口解释道:“先谈生意,喝酒有的是时间。”
“葡萄酒只能漱口,中国人,还是喝白酒。”
“什么价”
讲到这里,华哥掏出西服口袋中的烟,自顾自地点燃。
荷胜文知道华哥的脾气,将手里的酒瓶放下,对着大口生说道:“生哥,给华哥讲讲。”
大口生丢掉嘴里的香烟,笑着说道:“s市场的货,都是五年种,不会一换水就挂掉。”
“华哥您瞧。”
说着,大口生就把公文包内的金钱龟拿了出来,飞猫看了一眼,发现还是相同的款式。
“金钱龟不是稀罕宝贝,要只是这种货色,这顿饭算我的。”
“阿胜啊一会儿去上海城,找美眉啊”
华哥也是行家,看了一眼乌龟的成色,甚至都没有去翻动塑料盒子,去看下面让人着迷的米字纹。
“华哥,您眼光高,入不了你的眼,我知道我手上的货是便宜货,不入流,可是它数量多,要多少,有多少。”
“还踏马的各个都带有米字,也不知道那帮大陆仔是怎么研究出来的”
“真是邪门”
大口生也没慌张,双手将塑料盒子放在华哥的面前,让他瞧一瞧丽水的新手艺。
金钱龟的腹部会有花纹,如果年头够久,品种够优良,就会出现米字的腹甲花纹。
清末民初的时候,广东、福建的豪客,人手一只,甚至还会在妓馆歌馆举行品龟大会。
当时一只品相良好的金钱龟,能换一百亩良田。
传闻何东手中就有一只他母亲留下的金钱龟,活了能有六十年,现在还在太平山山顶养着呐。
何家人都称其为阿叔,也成了香江的坊间谈资。
风水大师说过,何家的富贵,就是因为这只龟带来的。
一只中等品相的金钱龟,也就值个十几万。
但供不应求,华哥的客户们,都等着最新的产品,带给他们最后的愉悦。
有钱的老不死们,唯一的心愿就是家族中的钱,能够有序地传承下去。
但他们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这就是多子多孙的坏处。
他们需要激励,需要好兆头。
可有一个问题,金钱龟害怕惊吓,可能正因为它们的胆小,它们的祖先不得不想办法生出坚不可摧的硬壳。
一吓就死,就算精心运到基隆,也得损失一两成。
可有些时候,你能赚取的利润,也就是这一两成。
“价钱呐”
华哥思考了一会儿,终于拿起了桌子上的塑料盒子,粗暴地将盖子扯开,抓起里面的金钱龟,仔细地看着腹甲的花纹。
荷胜文没吭声,只是无声地站起来,用勺子分开桌子上的老鼠斑,将最肥美的腹部肉,送到了华哥的碗里。
来者是客,第二块给了坐在华哥身边的小天,而后依次类推,飞猫,北仔、大口生,最后才是他自己。
一条鱼,被分的干干净净。
“十万块一口价,华哥你要多少有多少”
大口生也是狮子大开口,直接喊了一个天价。
漫天要价,坐地还钱,开口做偏门生意的,都是一个德行,能多诈出一分就一分,没有人跟钱过不去。
飞猫听到大口生的报价,立刻咳嗽了几声,顺手将手里的烟扔在地板上。
真是离谱
这只小乌龟,都没有一斤重,比卖四号还赚钱。
真是没有天理
刚坐下的荷胜文也是愣了一下,大口生这个家伙,就是不靠谱,这个价格,都快赶上售价了。
“鸡掰”
“阿胜,你这位生哥豪小,公啥小,乱讲话。”
“有诚意就谈,没诚意就买单走人。”
“谋搂雍”
华哥将手中的金钱龟扔回盒子中,嘴上骂骂咧咧。
小天也非常有眼色,赶紧拿出一袋湿巾递给自己大佬,供他擦手。
“生哥喝多了,乱讲话。”
荷胜文满脸赔笑地对华哥解释着,扭过脸,就戾声说道:“大口生,你知道现在什么最难”
“从老板的口袋里拿钱最难”
“一口价,五万块”。
一聊砍一半,全世界不变的谈判技巧。文網
大口生当然不愿意自己的利润消失,立刻摇头说道:“丽水的大陆佬,不会给我低价。”
“现在金钱龟,只有丽水有货。”
“越南在打架,乌龟都被水雷炸死了,十年之内都别想有货。”
“我给胜哥一个面子,九万块,买家不止您一个,好东西是不愁卖的。”
“七万块,这是最低价。”
“五十只”
荷胜文知道大口生在虚张声势,直接报了个双方都能接受的价格。
“胜哥,你是知道的,不管要多少只,风险是一样的。”
“兴和的朋友们来管运输,乌龟胆子小,这里面的问题,大家心知肚明。”
荷胜文看了一眼华哥,冲着他点点头,华哥心领神会,竖起大拇指,表示自己撑他到底。
“一百只,什么时候到”
荷胜文心中有了底,立刻追加筹码,将数量上升到一百只。
大口生脸上的笑容立刻洋溢了起来,赶忙说道:“订金一到账,一个星期就会到香江。”
“兴和的朋友会开着大飞,将金钱龟送到港口。”
“但我还是要说,风险是一样的哦”
“丑话要讲到前面,要不然,我们大家的面子都会过不去的”。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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