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欣见到周可温的那一刻,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他一番。
“啧啧你这怎么又换风格了这是第二次见你这么大改变呀”
“有吗”
周可温轻轻喝了一口奶茶,笑嘻嘻地看着她。
陈可欣摇头细细看着评价道:
“棉服,应该是与珠峰登山队相同的防寒服吧。里面的衣服,应该是范思哲的休闲外套,贴身短袖是阿玛尼的,裤子倒是看不出,鞋子一款三叶草中帮白板。”
“这些倒是没有什么,不过你那块表”说到这,她看着周可温笑了笑。
周可温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笑了一下说道:“嘿嘿,这是别人抵给我的手表。”
陈可欣听了没再评价,起身道:“走吧,去吃饭。一会送你去高铁站。”
“好。”
上了陈可欣的保时捷,两人前往了“湘飘十里”饭馆。
这里,是陈可欣第一次请周可温吃晚饭的地方。
吃着正宗的湘味饭菜,也算是他正式与这座城市短暂离场了
高铁站。
周可温拿了个行李箱,背了个小包。
他与送别的陈可欣轻轻拥抱了一下,便毫不犹豫的转身踏上了归家的旅程。
还是坐的商务座,看着车窗外面,想着这一年在星城的一幕幕。
当初那个来时一身狼狈的少年,如今也算是意气风发,衣锦还乡了
高铁没有直接驶向北疆的家乡,而是先来到了一座,让周可温足以先逗留的城市
中原省。
商都市,傍晚时分。
时隔三天,周可温又踏上了这片热土。
不过他并没有去寻找董雨露,而是直接打车来到了自己新买不久的别墅“龙也公馆”。
别墅里,董雨露倒是不在。
周可温推开大门看着被收拾整洁的院子,走进了一尘不染的屋里。他笑了笑,这定是女友董雨露的杰作了
到了卧室,他又发现了一个好玩的东西。
床前的榻子上,摆放着一个不可一世的女帝手办,这是董雨露从自己那里抢走的那个。
“好久不见呀小老婆。呸自己还真是个渣男,嘿嘿。”
过了眼福,周可温打开了手上的箱子,将里面两个前昨天新买的包包拿出来摆在一旁。
“左右护法,倒是挺妙,不知道大老婆看到后会是怎样一个惊喜”
不太放心,怕董雨露傻乎乎的还以为包是别人放的,周可温提笔留了个字条:
周可温到此一游
“哈哈哈”
看着自己的杰作,在自己的别墅偷偷留这么一个字条,倒甚是有趣
微信上,周可温也给董雨露发了个消息:我今天就离开星城回家了,宝贝,等过完年,到时候我过来接你回北疆去上学。
这次,周可温决定就不见董雨露了,该见的已经见了
再见,只会徒留伤感和不舍
杨绛先生曾写过这么一句三观很正的话:
不用每天缠绵,随时保持联系,我知道你不会走,你知道我不会变,相互惦记各自忙碌。
开心的时候有人分享,难过的时候有人陪伴,有话直说,有事明说,相处时不用防备,聊天时毫无顾忌,这大概就是最好的感情。
最后看了一眼别墅,周可温轻装上阵,将行李箱也留到了房子里,只是把给母亲带的包,放进了只有一个日历的背包中。
其它东西,等回了北疆再买便是。
叫了个车,他又前往了高铁站踏上了旅程
次日。
西秦省,ya市。
一家豪华酒店里,倒了一晚上火车的周可温慢悠悠起了床。
“还真是麻烦居然没有直达的高铁”
想着自己昨天晚上,先从商都坐高铁到了古都长安,又从长安转火车才到了这革命圣地延安。
今天凌晨1点钟,自己才躺在了这酒店里安心入睡
这一路小小颠簸,倒是颇为小累。
不过
却也值得。
这趟旅行,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起床收拾了下自己,周可温推开窗户,看了看对面五a级景区,白雪皑皑的宝塔山。
山上的九层宝塔耸立,让周可温好像又回到了去年夏天
二零二零年暑假,周可温没有返回北疆,而是来到了古都长安,与好友赵子晨一起来了趟说走就走的旅行。
简称:穷游。
也就是在这次穷游里,周可温花了积攒了三年的积蓄,5000块钱硬生生十几天就给造没了
不过有好也有坏。
坏处,自然是破了财。
好处,却是消了灾
说来也神奇。
周可温这些年每次都能与疫情擦肩而过
疫情初始,他寒假放学回家的时候,从星城到北疆要经过爆发地汉城。
还好火车上周可温比较老实话少,一直在卧铺上躺着睡觉,中途虽然有汉城旅客上车,却也没有疫情出现。
就这样,在疫情最高发的时候,周可温回了全国最安全,最偏僻的西北北疆老家平平安安的隔离渡过了小半年
后来疫情好转,他又到星城上学,星城也是平平安安地过来了。
去年暑假,在他玩的那段时间里,北疆刚好爆发了大规模疫情,而周可温凑巧因为没回去,倒是躲过了这一小灾。
要不然还真的不好说
暑假旅行时,周可温便与赵子晨来过这革命圣地,在这座小城里他们玩了三天,各个地方也转悠了一遍。
赵子晨是个无神论者,从小的体弱多病,家庭不堪,让他不信神也不信佛
周可温却是有点小迷信,对于道家庙宇十分有兴趣。
延安有一座清凉山,有这么一首诗描述它:
百年积弱叹华夏,八载干戈仗延安
试问九州谁做主,万众瞩目清凉山
周可温现在下榻的这家酒店,其后方便是清凉山。
穿好衣服,周可温出了酒店,沿着后方熟悉的小路,一层层台阶攀爬而上。
山上人很少,一如去年来的时候
清凉山是道佛合一的山。
世人只知这清凉山下有个出名的万佛寺石窟,却不知,这山上其实还有个百年道观,历史可追溯到隋唐时期
周可温现在去的地方,便是叫做“太和山道观”的道家之地,供奉的乃是真武大帝。
真武又称玄天上帝、玄武大帝、佑圣真君玄天上帝、无量祖师,全称:真武荡魔大帝,是华夏神话传说中的北方之神,为道教神仙中赫赫有名的玉京尊神。
周可温沿着朱雀门而上,正门处左边是开路神,右边是过往神。
看着位于九层高阶之上依旧紧闭的大门,他叹了口气:“唉此来还是无缘呀。”
不过无缘就无缘吧,因为这道观正门倒也不是他此次来的目的。
顺着紧闭大门右方的小路,周可温步行来到了一个幽静小院里。
院中正中央是一座财神爷三星殿,左边是一个月老殿,右方乃是喜贵玉神殿。
记得去年来的时候,赵子晨打死不进来,周可温自己便一个人进来对着财神爷长跪不起,顺便许了个愿
这次
周可温便是来还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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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