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京城又玩了一天,他们没有立马就要去装修房子之类的,没那个钱啊
现在钱都积压在货上面了,建厂又买了这两栋楼,确实没啥钱了。
坐上火车回家,又是四天的路程,这还是小站点不停的快车呢,要是慢车,得七天能到。
回到家沈曼没急着出国,而是带着一些礼品去了马月茹家里。
“小曼,你怎么有时间过来了。”马月茹知道她建厂了,一直没来应该是在忙。
毕竟这事儿算是大事了,真要处理起来,可不是几天就能办完的。
沈曼笑着说道:“有时间,厂里有专门的管理人员,我不需要天天盯着。”
“坐吧。”马月茹给她倒了杯热茶,然后坐在对面。
“江叔没在吗”沈曼这回也没叫那么生分,他们之间因为有这些事牵扯,再生分就不好了。
人家愿意帮忙,自己得感激才行。
“没在家,最近单位很忙,就我一个闲人在家。”马月茹有些自嘲,确实待的时间太久了,快成家庭主妇了。
闻言沈曼想了想问道:“婶子,要不你来我毛毯厂做副厂长吧就是管理琐事,其他的不用操心。”
其实她没有提前想过,但是看这人一直闲着,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就提议一下。
“不好吧,我没做过这些。”马月茹越想越不靠谱,便摇头拒绝:“这不是小事,那么大个厂子,我去干啥,你还是找更专业的人吧。”
“啥专业不专业的。”沈曼笑着说道:“现在专业的人都在国营厂呢,我就是想找个信得过的人。婶子,我信得过你”
现在对于出口已经没有那么大的限制了,只是需要备案缴税。
他们这都是正规企业了,所以不怕那些问题。
见她确实真心实意的,马月茹有些心动了。
停职在家两三年了,她一直没工作,整天像个无业游民一样。
单位那边一直没动静,她这干着急也没用。
但是今天沈曼的主动邀请,让她有些意动了。
思来想去,马月茹实话实说道:“小曼,说实话,我确实没啥干的。但是你要让我去当副厂长,可能有些工作我都不熟悉,反而给你添麻烦。”
一听这话沈曼心中有谱了,宽慰道:“婶子,既然我说这句话了,那肯定就是相信你的,其他的你不用担心。”
话都这么说了,马月茹觉得再推辞就没意思了,索性点头同意。
“既然你不嫌弃我,那我就托大一回,跟你一起干”
两人说好了以后,沈曼就回家了。
明天马月茹会去厂里报道,到时候她安排一下工作,后天就可以出发了。文網
厂里这半个多月赶出来两百万条毛毯,再加上毛毯厂的十万条,那就是两百一十万。
太少了,说实话,这点东西来回的折腾,实在是太慢了。
沈曼觉得还是要尽快累积资金,时间不等人,情势不等人啊
她让苏心出去跑一下业务,主要就是收各个小厂的毛毯,一千两千不嫌少,三万五万不嫌多。
苏心一看这么大的单子,立马兴致勃勃的。
她现在任职采购部门,当个主任,其实加上她一共才两个人。
副厂长就定下了一个马月茹,等沈曼回来,还要再招聘一个,主要就是负责生产这一块。
晚上江震回到家里,看到马月茹高兴的样子,便道:“什么事把你高兴成这样老马,这两年可没见过你这么高兴了。”
他也很奇怪,怎么突然这么高兴
马月茹笑着说道:“跟你说个事儿啊沈曼不是开个毛毯厂吗”
“嗯,这我知道。”江震好奇的看向她,这跟他们家有什么关系
马月茹接着说道:“今天小曼来了,让我去给她毛毯厂当副厂长这姑娘还真信得过我呢。”
她自然是高兴,被信任这种事谁不高兴这是一种认可。
闻言江震并没有高兴,反而皱紧眉头沉默不语。
一旁的马月茹见他一直没搭话,看向他便明白了。
“你以为人家是冲着你我的权利来的”她冷嗤道:“老江,咱们俩今时不同往日了,别自以为是了。”
其实她一开始也有这种想法,但想想就觉得不可能。
要是以前还行,现在,他们除了认识几个人,手里那还有多大的权利。
小来小去的,人家也犯不上这么对他们。
被她这么说,江震反而笑了,“你说的是,以前我经常抱有这样的想法,一些好苗子都错过了。现在身边居然没几个用的上的人了。”
走这条路就是这样,路不同,对待人跟事儿也不一样。
“老江,我明白你的想法,咱们这条路,难免会信不着几个人。”马月茹转头问道:“怎么样,你反对不”
江震摇了摇头:“我反对什么你有点事做也不至于闲的闹心。好好干,别辜负人家的好心。”
他知道妻子是个闲不住的,要不是碍于面子,他们也想做个体。
但是那种生意实在是掉价,现在当个副厂长,也对得起之前的职位了。
“我知道。”马月茹笑着说道:“人家信得过我,我当然要尽心尽力,不添麻烦了。”
这件事确实让人高兴。
晚上江盛下班回来得知这个消息,为母亲高兴。
“妈,你能出去走走就行。”他表示理解。
自打江珊搞事情以后,他们家的气氛一直处于低迷状态。
养了二十年的孩子,成了白眼狼,任谁能高兴
现在还好,江珊也没消息了。
马月茹心里更加轻松了,家里人支持她,那才能把事业干好呢。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沈曼来到厂里的时候,发现人早就来了。
她有些诧异的询问道:“婶子,你这是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马月茹有些不好意思,她能说七点就来了吗
那时候上班的都是工人,办公大楼八点钟才开门的。
沈曼也没多问,带人进了厂长办公室,这边早就有人生炉子了,所以屋里特别的暖和,最起码没有走廊那么冷。
她去给马月茹倒杯水,两人坐在沙发上说话。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