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快停下我不是那个意思”
超大省略号
结果直到第二天早上睡醒,席鹿庭还是一碰就哭。
没意思
算了算了,开工干活
9点钟,韩烈往办公区的电脑前一坐,10点钟便结束工作。
潜能涨停,津滨涨停,又是枯燥乏味吃肉的一天。
潘子的那300多万,总盈利接近30万。
韩烈自己的30万,随手做了一个两成仓位的小t,总盈利4万。
两支股票都是新高,上方肯定还有空间,今天不用急,明天可以再看看。
最差最差会有一個冲高。
以它俩的涨幅,如果做得凶一点,其实能吃到20厘米以上的大肉。
但是因为市场整体环境不好,所以韩烈的操作比较保守,只能是现在这样了。
炒股,最忌讳急功近利。
在大部分时间里,防守能力都比进攻能力更重要。
牛短熊长,不防守,你怎么活下去
炒股技能升到4级之后,韩烈越来越能理解稳健的意义。
每周稳定盈利3,一年45倍。
而那些天天满仓追求一个月翻倍的选手,节奏好的时候真翻倍,节奏不好的时候咔嚓腰斩,一年下来基本白玩。
再把时间拉长。
有些散户其实有技术,选股买卖可圈可点,然而七八年熊市折腾下来,不但不怎么赚钱,甚至经常亏损。
终于等到牛市了,前期填坑,中期赚个三五倍,末期利润大幅回撤。
十年之后一算总账,本金翻番了,甚至翻了三四倍。
乍一看挺不错的,可你本金并不多,而且始终没能积累上去,用整整十年赚那十几、几十万,时间成本要不要算
同样的10万块钱起步,人家注重防守的十年破10亿了,爱弄险的还在百万级别折腾,是差在技术吗
不,是差在态度。
韩烈平时是挺浪的,可是真正拿钱比划的时候,堪称稳如老狗。
股票挑的真好,没满仓太亏了
他永远不会这么想。
10点半的时候,韩烈正打算收工,潘歌突然追过来一通电话。
态度不算特别差,但肯定是有怨气的。
“忙么昨天发给你的消息没有回”
韩烈懒洋洋的回道:“昨天睡的早,没看到,今天一直在盯盘思考操作,没来得及。”
潘歌明知道是敷衍,却没有一点办法。
“我把股票账户发给你,100万已经存进去了,你看看要不要签个协议什么的”
“不用,我盯盘呢,挂了啊。”
嘟嘟嘟
潘歌紧紧攥着手机,看着电脑屏幕上双双涨停的潜能和津滨,气得直咬牙。
持仓股都涨停了,你盯的是什么盘
底盘吗
没错没错,就是底盘。
韩烈把账户一关,回到卧室,趴在那开始研究席鹿庭。
她瘦归瘦,皮肤却好极了。
冷白色,嫩嫩的,轻轻一咬就泛红。
狗东西上去咬了两口,她急忙缩到被窝里,不敢再装睡了。
“滚畜生”
韩烈满脸邪笑,整个压了上去。
“我给你一个机会重新组织语言,你应该叫我什么”
席鹿庭脸色煞白,第一时间捂住嘴。
真是受不了那张狗嘴了,特么的得跟个大吸盘似的。
“我错了老公”
韩烈浑身一激灵,汗毛全竖起来了。
席鹿庭的声音偏低偏冷,不是那种很嗲的小奶音,但是刻意撒起娇的时候,依然很有杀伤力。
于是,马上便要掀她被窝。
“别别别”
席鹿庭急了,死命挣扎。
“我真不行了白叫你老公了是吗一点都不心疼我”
“谁是你老公”韩烈一瞪眼睛,“叫主人”
“靠”
她气得爆了粗口:“表白表白没有,保证保证不做,裤子你都没提好呢,现在就特么不认账了”
“我确实没表白,可是你也没反抗啊,对吧”
韩烈厚着脸皮,撇得一干二净:“昨天啊,那是咱俩的友谊意外升华”
“草我跟你拼了”
席鹿庭真急眼了,死命挣扎着,而且张嘴咬人咬狗。
不过呢,韩烈隔着一层被子把她压在底下,接近140斤的体重,随便她怎么折腾,都翻不出五指山。
闹了一阵儿,她始终处于暴躁状态。
韩烈伸手从床头把单肩包拽过来,打里面掏出一根小皮鞭,啪的甩出一声脆响。
“今儿你是打算玩新花样了,是吧”
“我去你还真买了”
席鹿庭一下子就傻眼了,不敢再动弹。
她很清楚,这狗东西是真敢动手,什么都不惯着。
“我特么的呜呜呜哇”
不敢动,但是越想越委屈,她呜咽了两声,突然一咧嘴,宝宝式爆哭。
“你是畜生吗呜呜呜”
“我什么都给你了,你还对我这样,呜呜呜”
“我怎么你了我不就想和你正经处对象吗呜呜呜呜”
狐狸眼挤成一条缝,一睁开便泪汪汪的,不大的小嘴往下面咧着,配合着委委屈屈的八字眉,可怜极了。
韩烈有点头疼,只好软一波。
“行行行,处处处你当老二,我二媳妇,满意了吧”
席鹿庭惊愕的瞪大眼睛。
“我满意你马啊我凭什么给你当二媳妇”
“你看看你,那么漂亮个小姑娘,怎么开口就是脏话呢”
“脏话要不是打不过你,我特么都想鲨了你”
“就老二小皮鞭和二媳妇,你选一个吧”
“有种你松开我,踏马的狗东西,老娘跟你拼了啊啊啊啊啊”
她又开始挣扎,暴躁得厉害。
好家伙,小皮鞭都不怕了。
韩烈一看,这样不行啊,于是果断嚼了一块口香糖,把她按住又是一顿猛亲。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